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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水球运动健将(2)

“游泳队里就数他块头大,也数他性格好、脾气好。小虎子常常被一些比他小、没他壮的孩子欺负。有一年夏天,他的脑袋被别人用一瓶冻成冰疙瘩的矿泉水砸出一个口子,我亲眼看到的,结果问起来,他还傻乎乎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撞的’。”事过多年,衡阳市游泳学校游泳队教练谢建文回忆起谭飞虎在游泳队的这段往事时仍忍不住哈哈大笑。

夺冠报恩

“我们家一直没有存款,都被小虎子吃光了。”谭妈妈笑着说。谭飞虎从小就饭量大,三四岁时,每顿就要吃3碗饭。“我们的工资不高,除开日常花销和小虎子的零用钱外,基本没得剩……”

早在2003年,谭爸爸和谭妈妈双双下岗,家里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为了生计,谭爸爸远走河南郑州打工,但也没赚到多少钱。此时的谭飞虎每月需要七八百元的零花钱。为了不委屈儿子,谭爸爸、谭妈妈没有将家中的窘境告诉谭飞虎,他们隔三岔五地向亲戚朋友借钱救急。就在此时,家中又发生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谭爸爸患了糖尿病,并引发肺结核,谭妈妈也患了肺结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谭爸爸、谭妈妈再次选择了隐瞒,仍然想尽一切办法省出一点钱寄给儿子。谭爸爸、谭妈妈心想:再艰难的日子咬咬牙就过去了,不能让正在备战亚锦赛的飞虎分心!

让谭爸爸、谭妈妈想不到的是,谭飞虎的教练突然告诉他们,那段时间,谭飞虎的情绪和士气都极其低落,他想家了。谭爸爸、谭妈妈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拖着病体来到长沙,将教练腾出的一间房子改造成一个临时的家。谭爸爸、谭妈妈强颜欢笑,用亲情来抚慰儿子。一家人朝夕相伴,其乐融融。半个月后,谭飞虎的情绪和士气恢复正常。看着瘦弱的父母,谭飞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问,他要以优异成绩来告慰父母。

2005年5月,谭飞虎和队友们一起获得亚洲游泳锦标赛水球比赛冠军。比赛结束后,谭飞虎迫不及待地向父母报喜。此时,谭爸爸、谭妈妈也终于可以将1年多来的辛酸说给儿子听了。谭飞虎说:“爸、妈,你们为我吃了太多的苦,我一定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听到这句话,谭妈妈潸然泪下。

谭飞虎将亚锦赛发的3000元奖金寄回家,要求父母一定要买一台空调和一台洗衣机。2006年亚运会,中国水球队获得冠军,谭飞虎得到了一笔奖金,他分文未动,全部寄回家,并再三叮嘱父母吃好点,保重身体最要紧。

奥运前不谈爱情

谭家的大事一向在家庭会议上通过投票方式决策。谭爸爸说,最近一次家庭会议是在2007年召开的,议题是谭飞虎的恋爱问题。

2007年有一天,谭飞虎打电话回来说,队友们都有女朋友了,他也想找个女朋友。针对此事,谭家召开了一次电话家庭会议。谭爸爸、谭妈妈表示反对,理由是谈恋爱会影响精力,奥运会就要在北京举办,谭飞虎必须排除一切干扰,全力备战奥运会。“北京举办奥运会是我们国家的荣誉,我们奥运家庭更得出把力。你要是谈恋爱,我让你尝尝第一次挨打的滋味。”谭爸爸“威胁”儿子说。家庭投票2:1,谭飞虎只好打消了恋爱的念头。但谭爸爸、谭妈妈也并非不近人情,他们允许儿子在奥运会结束后去找寻自己的另一半。

说起对未来儿媳妇的要求,谭爸爸、谭妈妈把品德放在了第一位,“人品不好,其他方面再好都没用。”谭爸爸笑着说,“他若有了合适的人选,一定得带回来通过我们的考察。”

十号球员马欢欢

马欢欢于1990年1月13日出生于广西贺州市富川县,回族,1997年进入桂林市体校学习,1999年进入广西体育运动学校,2002年在广西南宁体工队开始进行游泳训练,2004年进入广西水球队,2005年入国家队,2006年,获得女子水球世界杯赛第八名,2007年,获得全国女子水球冠军赛第一名,2007年,获得世界青年女子锦标赛第二名。

水上戏珠

2008年8月11日下午5点,北京奥体中心英东游泳馆,中国女子水球队迎来首个对手美国队。在这里,有一个球帽为10号的中国球员。她,就是桂林女孩马欢欢。

为了能在家门口交出一份好的成绩单,国家女子水球队从2005年就开始封闭式训练了。此后,她们每天要训练7个小时。早上从8点开始,练4个小时;下午从3点开始,练3个小时。马欢欢说,“现在队里的气氛很好,大家训练很刻苦。我自己的状态也不错”。

“在很多欧美国家,水球运动就像中国的乒乓球运动一样普及。他们国家队组队的队龄,比我们的年龄还大。”马欢欢说,水球这项运动在中国开展得比较慢,这支国家女子水球队成立只有4年时间,是第一次代表中国参加奥运会的水球队,队员平均年龄只有173岁。虽然起步较晚,但是经过4年的磨练,她们已经成熟了不少。无论是从游泳速度还是阵地进攻,在身体素质、意志品质等方面已经可以与世界强队抗衡。2007年,她们还一举夺得世界青年锦标赛的亚军,创造了亚洲女子水球比赛的最佳记录。

北京奥运会上,中国女子水球队将遭遇美国、俄罗斯和意大利等世界顶级强队。“虽然对手实力很强,但我们是东道主。在自己家里,我们会力拼到底,所以她们也不愿意碰到我们。”马欢欢说,因为球队还处在起步阶段,所以对奥运会没有过高的目标。球队的目标是前六。“就我个人而言,能参加奥运会已经够幸运了。”

迅速“转型”

马欢欢1990年出生于一个运动员家庭,母亲和姐姐都是专业运动员。她自己的运动生涯是从游泳开始的。5岁时,她就在妈妈的带领下学习游泳。1997年,马欢欢进入桂林市体校,随教练郭任生练习游泳。1999年,马欢欢被选入广西体育运动学校。2001年,马欢欢成为广西水上运动发展中心游泳队队员。这一年,她与队友打破全区青少年接力赛记录。2003年,在桂林举行的广西第十届运动会上,代表桂林队出场的马欢欢共获得5枚金牌,成为游泳项目的大赢家。

广西十运会结束后,马欢欢回到南宁。当时,国家女子水球队正在南宁集训。一天,马欢欢吃完饭从游泳池旁走过,刚好被国家女子水球队教练潘盛华看到。马欢欢1米8的身材立刻吸引了潘教练的注意。在向广西水上运动发展中心了解了相关情况后,潘教练立即表示希望马欢欢加入国家女子水球队。当时广西水上运动发展中心也正想让马欢欢转入广西水球队。双方一拍即合。因为马欢欢已经有了很好的游泳基础,关键是学会使水球。国家水球队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广西水球队,让他们一个半月教会马欢欢使球。

对于这次重大的角色转型,马欢欢一开始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起初我还为练不到喜欢的项目而感到遗憾。后来我才发现,水球比游泳更有乐趣。它结合了游泳和足球的特点,不但可以游泳,还能射门、罚点球、罚任意球,很有对抗性和挑战性。”马欢欢说。

不断进步

由于进入国家队的时间最短,年龄最小,马欢欢被分在二队。虽然游泳基础很好,但在踩水、起跳、急停、水中搏斗、持球进攻等专项技术方面,马欢欢还是面临着较大的挑战。一开始,马欢欢经常跟不上队友的节奏。但是主教练潘盛华对马欢欢十分信任,问她:“多长时间能练到这些姐姐的水平?”

“三个月吧。”马欢欢自信地说。

“多长时间能进入一队?”

“半年,但必须是系统的训练。”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半年后,教练发现,二队的队员已经跟不上马欢欢的节奏,马欢欢必须去一队。

马欢欢于2005年3月进入国家一队。

由于出色的身体条件和刻苦钻研,马欢欢进步很快。经过三轮集训,她逐渐占据了主力位置。2006年,在天津举行的世界杯女子水球赛中,中国队四场比赛总共攻入28球,其中马欢欢一个人就奉献了5球。身着10号球帽的马欢欢司职中锋,负责组织协调进攻。2007年外籍教练西班牙人到来后,马欢欢被安排在左边锋,负责外围进攻。

马欢欢称,中国女子水球队是以东道主的身份直接入围北京奥运会的,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大家都想进入奥运大名单,球队内部竞争非常激烈。7月25日,中国奥运军团名单公布后,马欢欢赫然在列。“太高兴了。国家队首次奥运之旅,我就有幸参与,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了。”

德兹索·乔尔玛蒂

德兹索·乔尔玛蒂于1927年10月23日生于匈牙利的米什科尔茨,从1948年开始参加英国伦敦夏季奥运会,曾在奥运会上夺得金牌3枚、银牌1枚、铜牌1枚,并在1954年、1962年两次获得欧洲锦标赛金牌。

无人能及的奖牌获得者

德兹索·乔尔玛蒂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水球运动员,他在奥运会上曾经获得水球奖牌五连冠,其中1952年、1956年和1964年获得金牌;1948年获得银牌,1960年获得铜牌,历史上无人能及,同时他也作为队长两次夺得欧洲锦标赛冠军。乔尔玛蒂拥有出色的游泳技术,他游泳的百米速度达到585秒,因此乔尔玛蒂被称为“世界速度最快的水球运动员”。

在游泳池里,乔尔玛蒂的技术全面,既能打前锋,又能打后卫。因为多次为国家赢得荣誉,乔尔玛蒂成为匈牙利的国家英雄。退役后,他成为国家队教练,并带队参加了1976奥运会,并夺取金牌。

后来,乔尔玛蒂开始从政,并当选国会议员。1952年,他与夺得当年奥运女子200米蛙泳金牌的埃娃结婚。他们的女儿安得拉也在1972年奥运会上夺取100米蛙泳项目的金牌,并与1968年奥运赛艇金牌获得者米哈里结婚。

1956年奥运比赛

德兹索·乔尔玛蒂匈牙利在前4届奥运会中获得水球冠军,从当时的政治角度分析,5500位观众认为他们处于劣势,但是他们有优秀的队员,其中一位队员捷尔吉·卡尔帕蒂近来承认:“我承认裁判员偏袒我们,因为我们来自一个能与苏联对抗的小国。”

匈牙利人德兹索·乔尔玛蒂说,当我们攻破对方球门时,就注定了苏联队的失败。苏联队队员不怀好意地对准匈牙利人进行卑鄙的攻击。《每日邮报》的哈利·卡彭特说:奥林匹克是满载恶疾的大锅。瑞典裁判杉·佐克曼对所发生的事、参赛资格问题和犯规行为习以为常。匈牙利选手诉苦道,苏联人将球射向我们的胃部,可事实证明这种手段没有帮助他们挽回失败。

由于匈牙利4∶0领先,时间也在不断减少,怒火终于爆发了。苏联队队员瓦伦廷·普罗科波夫做出很多恶劣的犯规行为,并用右拳击打已射入两球的埃尔温·扎多尔的脸,扎多尔小心翼翼地离开赛场,血顺着右眼流下来,他尖叫着:“谋杀犯!”向苏联人挥动着拳头,苏联人则大声嚷道:“法西斯主义者!”因为匈牙利人不停地尖叫(因为苏联人的血腥),所以警察被调入场内阻止一场大规模暴力行为的发生。同时,裁判罚下3名苏联人和1名匈牙利人,并宣布比赛结束。匈牙利以4∶0获胜,结果有效。

支持公平的夏威夷游泳队员桑尼·塔纳贝,当时在最高处看比赛,仍清晰地记得那血腥的场面,他说:“在比赛中有许多争斗场面:踢、抓等类似场面过去我从未见过。”

双方队员在警察护送下去了更衣室,当扎多尔被送到医院时,两个苏联人痛斥这场比赛就像和芝加哥歹徒作战。一个匈牙利队员说:“当我们玩俄式水球比赛的时候就是这样。”扎多尔那张满是血迹的面部照片被世界各大报纸刊登,尽人皆知,他感叹道:“这不是水球而是水下拳击。”

与南斯拉夫对决

在与南斯拉夫队的决赛中,尽管缺少了被迫退出的扎多尔,匈牙利依然得到了金牌。

德兹索·乔尔玛蒂受到苏、匈这场水球比赛的影响。当匈牙利和苏联的击剑运动员在个人总决赛中交手时,苏联中士莱夫·库兹涅索夫被观众大声喝倒彩。墨西哥的华金·卡皮利亚赢得了男子高台跳水的冠军,他仅比两位美国选手领先了半分,这是自1912年以来美国第一次在此项比赛中没有获得金牌。愤慨的美国跳水教练卡尔·麦克斯随即控告了苏联裁判伊娃·博兹莫尔斯卡娅和匈牙利裁判贝拉·芭普密谋否认美国人格雷·托比恩的获胜。他声称两人没有同时出示他们的记分卡,他们等着看到彼此的分数,然后故意制造分歧。他又补充说:“简言之,他们给美国跳水选手打分过低,而为自己国家的选手打分过高。迈克尔斯还斥责了评判过程中另一个匈牙利裁判的不公平评判,甚至连胜利的卡皮利亚也声称:“记分真叫人作呕,它使得竞争很荒唐,诸多裁判借助“爱国”情感让本国的选手力拔头筹。”

比赛接近尾声时,45名匈牙利奥运代表团员拒绝返回被苏军占领的祖国。

德兹索·乔尔玛蒂乔尔玛蒂是一名极为优秀的游泳选手,他100米的成绩可以达到58秒5,在当时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成绩,因此乔尔玛蒂被称为“世界上速度最快的水球选手”。他的双手都很灵巧,既能打前锋也能胜任后卫。在退役后加马蒂成了匈牙利队的教练,并率队在1976年奥运会上夺冠,之后加马蒂成了一名国会议员。

乔尔玛蒂的家庭堪称运动员之家,也与奥运会有很深的渊源,他们一家有四个人是奥运会奖牌得主。乔尔玛蒂的妻子埃娃-泽克利是1952年奥运会200米蛙泳冠军,他们的女儿安德里亚是1972年奥运会100米仰泳的银牌得主,而安德里亚的丈夫海泽,则曾经在1968年奥运会获得过划艇比赛的冠军。乔尔玛蒂由于自己的巨大成就而被视为匈牙利的国家英雄。

与匈牙利水球队

水球的“精神故乡”匈牙利将奥运目标定在男子水球三连冠上,以求再次彰显它在奥运水球项目中的强大实力。

对于在过去24届奥运会上共拿14枚水球奖牌、以水球为国家荣耀的匈牙利来说,奥运会上除了夺得金牌以外,其他结果都将不能接受。经过24年的金牌“枯竭期”,匈牙利男子水球队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终于修成正果,并且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成功卫冕。但在北京奥运会上,匈牙利队将面临东欧对手的强劲挑战。

世界冠军克罗地亚队已有12年未得奥运奖牌了,但在北京将对匈牙利构成巨大威胁。另一支劲旅俄罗斯没能取得本届奥运会的参赛资格。塞尔维亚曾夺得2005年世锦赛冠军,报了在雅典奥运会上7比8输给匈牙利的一箭之仇。黑山共和国则将第一次作为独立国家亮相奥运水球赛场。

在选手方面,匈牙利队员马顿·席沃斯面临来自家庭和国家的双重压力。1948到1980年间,席沃斯的父亲和祖父在奥运水球项目上共拿到九枚奖牌,其中有三枚金牌。席沃斯2008年将首次在奥运赛场登台亮相,夺牌之心急切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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