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沉喝完最后一口忍辱负重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但是无常却笑了,笑得没有声音,却笑得很诡异。
诗沉不解,突然腹中开始疼痛起来。
“为什么,那杯不是没毒吗?”诗沉捂着肚子说道。
“呵,谁告诉你没有毒?”
“我……”诗沉无言以对。
“为师说什么话你就信什么吗?”
“什么意思?”
“三杯茶水里都有毒……其实有没有味道,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存在的,师傅在教你,什么人都不可以信……”
突然间,无常走了……
什么人都不可以信……
想着这句话诗沉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依旧还记得很清楚。受不了了,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途中皇后来找过诗沉,看见诗沉疼的死去活来,连忙要叫太医。
诗沉只能骗说吃坏了东西,不用叫太医了。她可不敢小题大做,到时候太医再问起是毒药,怎么解释。说自己想不开,一心想疼死就好了。
疼就疼吧,在皇宫吃些油腻的东西,拉出来更好,省得减肥了,诗沉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
沐淅玄和皇帝还在御书房,皇帝闲来无事在旁边练字,沐淅玄在旁边批着奏折。
皇帝默默的轻笑着“淅玄,过几天后,就要送你岳父去战场了,有什么感想吗?”
沐淅玄笑着回答说“回父皇,没有。”
“你岳父这一去可是回不来的,要是你家的娇妻知道是你做的,她会如何?”
“回父皇,褚候在边疆,而儿臣在帝都,两不相干,就算褚候有天不会来了,所有的罪名,就也不是儿臣的。”
皇帝“呵”了一声说道“当真那么绝情?褚候可是你王妃的父亲啊……”
“回父皇的话,阻挡一切利益的东西,无论是人,亲人,爱人,必除之。”
“哈哈哈,很好……想当年朕不是太子的时候,朕的皇兄就不知道这些道理,最后死在朕的手上。没想到朕的儿子,比他还有觉悟啊……”皇帝突然间不笑了“淅玄啊,留你在身边,真是可怕啊……是吧……”皇帝突然抬眼看了看沐淅玄。
沐淅玄只是回了一个微笑,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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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诗沉的脸已经发青了,已经跑了六趟了,腿已经被吓软了。
诗沉现在看见什么食物都没有胃口。
对了,无常不是留给她一本炼毒的书吗?肯定有解药。
诗沉翻了翻,没有目录,只好一篇一篇的找了起来,在哪呢?
肚子又一阵疼痛。
这种药真厉害,疼死了,下回一定要下给无常,不解恨啊。
诗沉翻了翻,没有解药啊,只有疼上三天啊……
坑爹啊……
为什么认了个这种师傅
心静自然凉,诗沉已经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安慰自己幼小的肚子了,她是在是受不了了啊。
自然地,诗沉又跑了一趟厕所。回阁楼的时候,诗沉浑身靠在墙上,根本不想走路了,直接华丽丽的到在附近的草坪里。
诗沉一般不带下人,而且茅房附近是没有人的。
诗沉她已经累翻了,就躺一会就好,就一会……诗沉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