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有些洋洋自得的路霸齐格勒也有些尴尬,显然路霸并不知道花语这种东西,只是纯粹的因为好看而送给自己,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谢谢你。”齐格勒温柔的对路霸笑着,路霸挠挠头似乎还有些忸捏。
狂鼠看不下去了,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路霸的心里想法了,就差写在脸上。
“好了好了,我们还要执行任务,看也看过了,该走了。”狂鼠推着路霸朝外面走去,路霸还有些不舍的回头看着,齐格勒微笑的冲着路霸摆摆手。
没多久死神也来看望齐格勒,当他看到桌子上的花后嘴角一阵抽搐,这不是自己栽种的花吗?他还纳闷是谁会偷走这种象征不详的花。
“这花。。。”死神问道。
“哦,是路霸和狂鼠两个人拿来的,其实我想告诉他们两个这花的花语。。。”
“我知道我知道,是死亡,这是我种的,原来被他们两个偷偷摘走送给你,亏他们能想出来。”死神无奈,以狂鼠和路霸的性格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也没法追究了。
死神也取出一束花放在桌子上,这次的花正常点,是一束百合。“要不要我帮你把这花扔掉?太不吉利了。”死神指了指曼陀罗华说道。
齐格勒摇摇头:“不必了,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我也没那么迷信。”
黑百合艾米丽也出现了,上次她一枪射倒了齐格勒后两个人就几乎没有说过话,关系有点僵,齐格勒本来就没想着艾米丽会来看自己。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黑爪的人本应该个个冷血无情,而此刻却都不约而同的来看望她,这让齐格勒对黑爪这个组织的印象大为改观。
“没想到你会来。”齐格勒对艾米丽的印象好点不代表她会忘记眼前这个人曾经朝她射击过,到现在射击的位置都有一个疤痕。
艾米丽瞪了一眼死神死神立刻心领神会的说:“我还有任务要执行,你们聊。”说完就迅速的离开了病房。
“谢谢你为二号做的一切。”艾米丽突然对床上的齐格勒鞠了一躬。
齐格勒一愣,没想到艾米丽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感谢自己:“杰哈不是你杀得吗,怎么还会因为他感谢我?”
“这件事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的确杀了我的丈夫,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但你可以为了他差点死掉,我还是会感谢你。”艾米丽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态说道。
似乎有什么隐情?齐格勒心想。
“你起来吧,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
艾米丽直起身子然后表情回复了默然的状态,让齐格勒一时间又有点分不清刚刚艾米丽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诚的了。
艾米丽取出一个通讯用的圆盘说:“黑爪的一位高级长官想要和你通话。”说完他就按动了上面的按钮,圆盘自动投射出一个屏幕,屏幕上是一个看不清样貌的模糊影子,显然是不想让齐格勒认出他是谁。
“你好,你好,齐格勒博士,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你受惊了,本来不该发生的,是我们没有做好相应的工作。”
“已经过去了,而且当事人也已经自杀,我不想再回忆这些事情了。”齐格勒平淡无比的回应着,事后诸葛亮她最是不喜欢。
模糊的影子也不恼,接着说道:“我代表我们高层向你道歉。”
齐格勒撇撇嘴没有说什么。
“如果博士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的话可以尽管提出,我们会想尽办法来补偿你。”
“我只想离开。”齐格勒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天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金色门牙再次割开自己的脖子。
模糊的人影沉默了一阵然后点头说道:“可以,你自由了。”
嗯?齐格勒纳闷,黑爪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不仅可以释放你,我们还会将我们的关于保持青春的技术给你,就当是补偿,我们也希望你出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说你在这里做了什么。”
“这是自然,毕竟这算是违法的事情,我也参与了其中,我说出去不就把自己也卖了吗。”
“这样最好,那么你从现在开始就可以随时离开了,不过当你离开后就不能再回来,不然我们会把你当做守望先锋成员来处置了。”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们黑爪这么好说话?”齐格勒的认知已经有些颠覆了。
这个人影呵呵一笑:“我们也算是国际性组织了,一些老套的冷酷无情的方法自然不能再随便用出来,不然没人会愿意和一个始终残忍无情的组织打交道。”
齐格勒没有说话,人影接着说到道:“我们抓住你有两个原因,也不怕告诉你,一方面是想让你帮我们做做实验,另一方面则是制衡守望先锋,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守望先锋那边已经老实多了,我们自然没有再监禁你的必要了。”
“你让我对黑爪的印象改变了很多,几年前你们还是残忍嗜杀的恐怖组织。”
“你也说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早就不一样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算了吧,我不适合这里。”齐格勒连忙拒绝道。
“博士好好休息,希望下次我们见面不是敌人,我还有事。”圆盘的影像逐渐黯淡,艾米丽也将其收了起来,然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的离开了病房。
病房刚安静下来,病床帘子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你是齐格勒博士?那个守望先锋的天使?”
帘子被拉开,齐格勒旁边的这张床上躺着一个人,此时他正躺着,一只腿吊起来打着石膏。
齐格勒没想到病房还有其他患者,这个人就一直没有出过声音。
“是的,怎么了?”
“可算见到真人了,我那几个兄弟一直说你是个大美人,我不信,这次亲自见到我才相信了。”这个人眼睛冒着精光不断的扫视着齐格勒的身体。
齐格勒内心有些厌恶,但表面还是很礼貌的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