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刘管事出了屋门,外面围着不少人,有的对着许阳指指点点的与旁边的人说着些什么,而陈金炳不知去了哪里,许阳捂着肚子跟在刘管事后面走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这只是个开始,陈金炳只是第一个向他下手的人,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想起韩清对他说的早点达到凝气一层,那样就可以分到一些简单的任务,毕竟自己这身子骨弱,经不起巨大的劳动量,心里下了决心,今晚便开始修炼,不管自己的天资如何,能不能很快的修炼到凝气一层,自己也日夜不停的修炼,他知道,在这里同镇子上没什么区别,都是弱肉强食,拳头大了,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杂役区很大,至少这第三排至少有百间屋子,刘管事在前面缓步的走着,许阳也心里在想着修炼的事情,有的人门前挂着刚洗好的衣服,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许阳路过的屋子旁边,每隔五到十丈便又一个立着的柱子,柱子上面有着一个白色的珠子,散发着白色的亮光,将这宽阔的道路照得通亮。有些弟子看见许阳那肿的老高面庞并未多看几眼,他们见多了这种被打的人,这没有什么值得关注或是值得同情的,自己没有用怪的了谁。被打活该,成了这里每人心中都认可的一句话,被打了也多不会去找管事,因为没有人会为了自己去得罪一个实力强大的杂役,作证这种事情与杂役弟子似乎没有关系。
前面的刘管事在走到了三排尽头后向左拐了个弯,在拐弯后的不远处有一间单独的木屋,那便是刘管事的住处,没走多久就见刘管事手中的一块木牌飞向门前的凹陷之处,木牌与那凹陷之处重合,嵌在了门上,随即门便自己打开了。杂役弟子的门可没这么好,之前许阳的门被一脚踹开就可以知道,那门只是个摆设,力气大点的便踹开了,而门前的那个牌子似乎也只是告诉其他人这里有人住了。“那门回去得想办法添点什么,不然每次都被人一脚就踹开也太被动了”许阳看见刘成那屋子的门心里这般想着。
见刘管事进了屋子,许阳也迈步走了进去,屋子比自己的大了几倍,而且屋内的装饰很精美,至少地上铺着的是灰色的毯子,床也是雕刻精美的大床,至于被褥,那更是看上去便知道松软之极的,眼里带着些许羡慕的目光,只见刘管事从一个紫色的柜子中取出一个木盒子,盒子不大,约有巴掌大小。只见刘管事将那盒子打开后拿出了一个约二指宽的小玉瓶,又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圆盒,接着便将那盒子收起,放回了柜子里面。待东西放回后刘管事才对着许阳道:“坐吧,桌子上有杯子,想喝水自己倒就可以”。
许阳没有客气,自己确实是渴了,自从被余墨带来以后便再没喝过一口水,坐下后一连喝了四五杯这才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杯子。
看着许阳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水,刘管事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多久没喝过水了?”
许阳看着刘管事回答道:“有大半天了,屋子里面的水壶内没有水喝,我也刚来,不清楚哪里能打到水喝,所以一直忍着”。
刘管事没有再问,只是将那小玉瓶和白色的圆盒放在了许阳的面前道:“这两种药你拿回去,玉瓶内装着的是活血化瘀丸,吃一粒便可。圆盒内是外敷的疗伤膏,你打开抹在脸上便可。这些都是我做杂役弟子时的宝贝,只是多年不用了,放着也是浪费,这些你拿回去,省的下次还得带着你来拿药”。
许阳听后对着刘管事道:“多谢刘管事,我想问问从杂役弟子升到外门弟子有什么要求么?”
刘成闻言回答道:“达到凝气五层即可去执事殿换取外门弟子令牌,可以去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挑一间屋子,杂役弟子的任务也可不必再做,凝气五层也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之前的陈金炳便在凝气三层不知道待了多少年了,依旧没有精进,修炼一途不但要看勤奋,更要看的是资质,资质好的修炼起来那是事半功倍,资质差些的便是事倍功半了”。
许阳听了以后有些感慨,若是有好的资质便像有钱人家的孩子,要什么有什么,资质不好的便是穷人家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再勤奋也会被人甩在后面,毕竟起点就不同了。
“刘管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这凝气一层怎么样才能快些达到”许阳有些冒昧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捷径,修炼一途本就是一步一步的前行,这凝气一层你只要按照引脉诀上面写的去做便可”。
“先前你倒是有些骨气”刘管事又说了一句。
“回刘管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不敢打死我,只是些皮肉之苦罢了,忍一忍便能过去的”许阳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哈哈哈,皮肉之苦,我若不来你怕是至少要躺在床上一个月,这一个月没人照顾你,你吃什么喝什么,浑身不能动弹,只能在屋内等死,换一个执事怕是管都不会管,你死了找人收拾一下埋了便是,你小子想的也太简单了”刘管着突然觉得许阳有些好笑,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许阳听了刘管事的话不经有些后怕,对着刘管事道:“可我之前听执事殿的师兄说只要忍忍便可,只是些皮肉之苦”。
刘管事闻言有些好奇,执事殿的人都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每年杂役弟子不知道要死多少,他们虽然不怎么管,但还是很清楚的,当下便问道:“哪位师兄告诉你的?”。
许阳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韩清韩师兄”。
刘管事闻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随即又摇了摇头,笑着对许阳说:“赶紧拿药回去吧,早些养好伤,抓紧时间修炼,早日到凝气一层”。
说罢,许阳便抱拳一礼,缓身走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许阳便能感觉到夜间有些冷了,虽然是夏日,可山中的温差还是很大,双臂抱着,仰头看向那漫天的繁星,有些感慨,昨日还被人追杀,不知道前路在哪里,今日便进了宗门开始修行,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没走多久许阳便看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内,外面不少杂役在屋外打坐,只是各做各的,夜晚的这里倒是很安静。
许阳关上了门,只是这门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合上门它便自己锁上,与其说锁上,不如说那木牌不知道有着什么力量将门固定在那里,自己可能踢不开,像陈金炳这般凝气三层的弟子便可以一脚,轻松的踹开,门倒是结实,只是这锁,倒是真的没什么用。自己从里面的门把手上一拉,门便又会打开,自己出门后拿下木牌门才会彻底的关死,想来外人是不能这般的轻易踹开的。
许阳拿出了放在腰间的药,先是拿起了小玉瓶,自己的观察的一遍后,拔开了那红布塞子,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飘散而出,许阳将瓶内的药丸倒出,看着手里拿三粒小小的红色的药丸,许阳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这药效果好不好”许阳盯着那小药丸喃喃道。
将药丸倒回玉瓶内,许阳拿起那空空的水壶,“真可怜,以前是没吃的,现在是没水喝”许阳无奈的将水壶拿在手里把玩着。
只是当许阳看见壶把手内有一个圆形的切缝时,不禁有些好奇的用手一按,只是瞬间水壶内便出现了水声,只是许阳此刻是倒着拿着水壶的,结果一道冒着白汽的水流便顺着壶嘴流在了许阳的裤裆之上。感受到裤裆传来的剧烈的灼烧感后,许阳痛的跳了起来将水壶仍在桌子上后便赶忙将裤子给脱了下来,低下头看着自己裆部那被烫的通红的东西,许阳就欲哭无泪,没多想,许阳拿起桌子上那白色的圆盒,打开后便将里面那乳白色的膏体涂抹在了自己的裆部,连带着那玩意也抹了不少,只是一会,一股清凉之意便在烫伤处散开,那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便消失了不少,许阳的脸上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只是不多久,原本红肿的下体便恢复了原样,许阳笑着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只是感觉那股凉意越发的厉害了起来,微风一吹,许阳感觉自己的裆部和小兄弟似乎被冻了起来,只是看上去好好的,用手摸了摸发现是温热的。“为什么会这么凉,感觉被冻住了一样,刚才没烫坏不会被冻坏了吧”许阳心里有些害怕,这真是冰火两重天,这感觉,真的要死人了。
一咬牙,许阳将那桌上的水壶拿起对着裤裆部又是一浇,那股被冻住的感觉消散,好像自己的下体上那冰雪被化开了一样,许阳的脸上又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只是没多久那灼热的痛感又弥漫开来,自己的下体又被烫的通红,只是那股寒意又散开来,自己的下体不多久便又恢复了原样,而那寒意又如之前那般散开,下体仿佛又被冻住了。
咬牙之下许阳又拿起了水壶,反复几次,许阳的脸上享受与痛苦的表情交替的变换着,直到一切恢复原样时,许阳才躺在了床上,脸上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