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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楚怀顺连着敬唐六梓吃酒,一边谈笑风生说道:“……我二弟怀咏这回把我羞死了。先前我还以为我在杭州西子湖畔娶了个西施;昨天夜里做梦二弟把西施的妹妹带来了。今天一看啊,那西施的妹妹把她姐姐比了下去。旧书上说女子‘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这一说,更贴切唐小姐才是。”完了,又隔着桌子对楚怀咏说:“二弟,我说你嫂子现在不能排名西施了。那个位置要留给唐小姐。”唐六梓端起酒杯敬酒,满面红光说道:“哪里哪里,我看萧女士才是女中排名第一,沉鱼之美那是稳拿的。我女儿宓宓当然也是可以的,只是脾气恐怕骄了点,有点任性,有时候不见得好说话哦。”唐小姐一听自己父亲当着人家面这么说,心里有点不开心,恨不得说道:“我就是骄气了任性了怎么样?”

第二天楚怀咏安排在自家饭店里吃了早饭,说好一道出去,到花港观鱼。半道上,唐太太不知怎么想起来跟楚怀咏说,她要跟唐六梓先去灵隐寺烧香;唐太太给唐六梓使了个眼色,接着说道:“二少爷陪小姐到花港观鱼,完了随便你们去哪里……我们中午下午不碰头了,晚上回到饭店里一道吃饭。”

看唐六梓拎得清,点头说“是”,唐太太对女儿说:“你们俩玩到下午早点回去。今天晚上要回请怀咏的大哥大嫂。”唐小姐听了,随口回道:“随便。”楚怀咏看上去乐意得很,说:“蛮好。”

楚怀咏陪唐小姐先去花港观鱼……

头一次单独在一起,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似乎有心在等对方先开口。最后还是唐小姐先开口说道:“今天天气好得很。”楚怀咏这才跟着说了一句:“今天好得很。”

在花港观鱼时楚二连个声音也没有,除了观鱼就是观鱼……

唐小姐觉着一点劲也没有;这时候楚怀咏突然冒出来一句:“今朝我怎么变成哑巴了?”唐小姐总算抿嘴儿一笑,头一转看了他一眼。

到了吃午饭时间,楚二问唐小姐:“……想吃什么?”唐小姐随口回道:“随便。”

“那就去城里的宁波馆子。”楚二将手一让,说,“上午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订了。这会儿坐车去,正好。”

唐小姐听了,似乎有点迟疑,沉吟道:“我不大欢喜吃宁波菜……要么去吃个西餐吧?”楚二一怔,一本正经说:“唐小姐,这恐怕不行——”

眼瞅着唐小姐抿着嘴儿不说话,楚二接着说道:“那家宁波馆子好得很,我已经订好了,我们不好不去的……”说着,人已经走到马路边上招手黄包车,回头又说:“订好了,不去不好。”将手一让,请唐小姐上车,接着又说:“我们是做生意的,讲好的事情不好说变就变,我们要讲信用。要不然,以后人家不相信你,那外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本来楚怀咏这么一说也没什么,唐小姐只是觉得他说话啰嗦了点,口气有点生硬,但是心里也认可他说的在理上。问题出在唐小姐已经想上车了,那楚二有点拎不清,最后还要啰嗦一句:“唐小姐,你一开始不是跟我说随便么?哎,怎么一会儿又不随便了。”说罢,不觉“哼”一声,随手掸了一下衣服下摆。唐小姐眼睛一闪,立马回道:“我是说过随便。但是我不欢喜吃宁波汤团。改别的馆子不行吗?滑稽得了。”

“我没叫你吃宁波汤团,是吃宁波馆子。”

“宁波馆子我不要吃。要吃,你自个儿去吃——没人拦着你。”

“哎,唐小姐,你怎么这样讲话?让人家边上看了笑话……”

“先生小姐还要不要上车?”在路边等候的车夫说话了,“如果要的话,那就走嘞,不要再啰嗦了。”

“没跟你啰嗦,”唐小姐瞥了车夫一眼,说,“对不起,你先去吧,我们不用车了,不用了。”

“等等,”楚怀咏伸手拦住车夫,“我讲好了要车的,怎么不要呢?”回头对唐小姐说道:“怎么了?寻人家开心?不可以的,还是上车吧。”

“呵,”唐小姐立马回道,“我好好地出来寻人家什么开心?是你在外面寻人家开心。”唐小姐说着,从包里拿出钱塞给车夫,一面说道:“对不起,这会儿耽搁你时间了,你去吧。”一转脸对楚怀咏说道:“要去你自个儿去,我不去,就是不去。”说罢,一个掉头走了。

楚怀咏也不追,立在马路边上,看着唐小姐走远了,嘴巴里咕哝道:“我也是有脾气的。唐小姐怎么这个样子,连个道理都不讲,连个面子也不给我,说走就这么一走。知什么书,达什么理?耍小姐脾气,今后要是娶回来做女人,不是要我命吗?还是早一点晓得好!”

当天晚上唐六梓、唐太太回请楚二的大哥大嫂。

唐小姐待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吃饭。唐太太说了女儿的不是;为此,母女俩话说不到一块儿去,便争吵起来。唐六梓好说歹说,唐小姐最后算是给足了父亲面子,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应付一个场面。唐小姐坐下来不理睬楚二,楚怀顺、萧沁园看出来了。萧沁园坐在唐小姐边上,用眼神示意楚二主动一点。楚二也是个傲气人,迟疑了一会儿,总算还是立起来,将清炒虾仁拨了一勺子送到唐小姐面前的碟子里。唐小姐不说一句客气话,把碟子挪到萧沁园手边,说道:“大嫂你吃虾仁。我这会儿想吃点清淡的蔬菜……”说着,自己动手用筷子夹了青菜香菇,吃了一口,便搁下筷子不吃了,干坐在那里看着大家边吃边谈;一会儿立起来,打招呼说道:“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你们慢慢吃——”

“蛮好,”楚二接口道,“那就随便了。”说罢,掸了一下衣服下摆。唐小姐瞟了他一眼,转身走了。所有的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萧沁园忙立起来想拉住唐小姐,一转眼示意楚二;楚二嘴巴一撇,闷声说道:“人已经走了。”

……

唐小姐断断续续跟周妈说了这次杭州之行的不愉快;完了,连续打喷嚏。周妈看她脸有点红,以为她有寒热;摸她额头,还好,便叫她卧床休息;一想,说道:“小姐要不要吃点豆浆、点心?”

唐小姐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就想躺在床上看看书,一个人安静一歇。”

吴天玉给唐小姐打了电话之后,在惟亭镇上兜了一圈,到顺康南货店买了两斤核桃肉,叫伙计分开装了两包。回到家里,明香看见她手里拿了两包东西,随口问道:“哟,小姐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回来?”吴天玉径直往后院去,一边说道:“买的核桃肉,一包给我爹吃,还有一包给阿延吃,给他补补脑子。”明香听了,冲吴天玉背影说道:“小姐对阿延好的哦。”

“是啊,”吴天玉一个转身,眼睛一闪回道,“我对阿延好的哦,你对阿仲也好的哦。”明香脸一红,屁股一撅就走。

吴太太在房间里,见明香进来,眉头一皱,说道:“哎,我叫你去拿点桂圆过来,你怎么空着两只手又回过来了?”

“哦,”明香一怔,“刚才跟小姐说话,忘了。我马上去拿。”

“小姐人呢?”吴太太突然想起来问道,“她现在是不是在阿延画室里?”明香回道:“小姐出去了一趟刚回来,这会儿在后院里。哦,太太,小姐到街上去买了核桃肉,说是给阿延吃的,给阿延补补脑子。”

吴太太眉头一皱道:“她怎么不买点核桃肉给老爷吃?就晓得出去买了给阿延吃。这个丫头也真是的。”……

吴天玉到潘道延画室里,把一包核桃肉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刚才出去买的核桃肉,这一包给你吃……明天跟你一道出去,到城里去散散心。”潘道延听了一怔,说道:“要的,顺便出去寻寻天泽。”吴天玉“嗯”了一声,脸上笑容倏然消失,心里想明天去唐小姐家,到时候唐小姐问起吴天泽,怎么说?

潘道延这会儿一门心思埋头临摹唐寅的字。吴天玉看他不想跟自己说话,就不打搅他了,手指头点点画桌,说:“你忙吧,我去看书了。”

吴天玉走到画室外头,一想,转身又进来,说:“阿延,明天你陪我去一个人家里,在人家面前,家里的事情不要说哦,听我怎么说就是了。我现在关照过你了,不要忘记。”

“要的。”潘道延闷声回道,一边继续临摹唐寅字画。

“什么要的?”吴天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刚才还关照你不要呢,你怎么又说要的?是不要,不是要的!”

“啊?”潘道延被吴天玉的声音吓了一抖,放下毛笔,盯着吴天玉看,“什么不要啊?你说明天跟你一道出去,顺便寻一下天泽。现在怎么了?一会儿说要的,一会儿又说不要。要了不要,全是你在说,我又没说。这会儿我说要的,你说不要。弄不懂你。好,我现在听你说。”

“哦,你现在听我说了。”吴天玉头一偏,“哼”了一声,“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关照你,你怎么没听见啊?我这会儿不想说了。明天出去的时候,到外头再跟你讲。”

第二天潘道延起来得早,没吃早饭就去画室练字。吴天玉吃了早饭,回到房间打扮好,去叫潘道延。

一进门,见他埋头写字,吴天玉敲敲门说:“阿延你怎么还在写字?现在走了。”潘道延不停手,继续写字,好像没听见。

吴天玉走到画桌边上,又说了一遍,潘道延这才抬起头来;一怔,眼睛眨发眨发看着吴天玉,仿佛不认识她似的,说:“你叫我做什么?”

“啊呀,”吴天玉伸手拿下他手里的毛笔,往笔架上一搁,“昨天我过来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跟你一道出去,到城里去散散心,陪我去一个人家里。哎,跟你说过了,你怎么忘记了?我昨天不是跟你说好的吗?”

“没有啊,你不是说明天出去么?又没跟我说今天……”潘道延说着,从吴天玉手上拿回毛笔,蘸墨又要写字。“哎,”吴天玉一把夺下他的笔——那笔夺得急了,一笔涂在潘道延脸上——潘道延用手一抹,只见手上黑乎乎的。吴天玉一看,哭笑不得,随手撕了一张宣纸,一边说道:“哎,你别用手擦了,看你什么样子!我来帮你擦——马上出去洗一洗,换件衣服走。”

“到哪边去?”

眼瞅着他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吴天玉气得跺脚,提高了声音说:“走,走到你头上去!——没听见啊?我昨天就跟你讲好了,你也答应了。这会儿,你又说‘走?——走到哪边去?’好像你什么也不晓得,真的假的?哼,你不把我跟你说的话放在心上好了。走,先去换衣服。”潘道延盯着吴天玉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天玉,你今天真的好看哦。”

“哦,好看。”吴天玉眼波一送,“刚才我进来时,你怎么不说我好看?这会儿想起来说我好看了,唏……”说着,吴天玉拉潘道延去换衣服:“你今天出去也要好看一点,赶紧去换一身出去穿的衣服,别老是穿这身衣服——这是在家里穿的,不是出去穿的。”

潘道延走到画室门口,身子挨在门框上不动了,嘴巴里咕噜道:“今天我不想出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出去吧。”吴天玉一听,手一甩,说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不算数?不行,今天非要你陪我出去不可!要不,你别想安静写字。我看你一天到晚闷在屋子里临摹唐寅的字画,脑子里只想着笔墨线条。你没看见我现在生气啊,啊?”“不是的,”潘道延身子一仰,接口道,“我这会儿不待在家里写字画画,跟你出去,先生知道了不好,要说的。”吴天玉听了心里一动,眼神会了潘道延眼神,一笑说道:“没事的,回来再跟我爹说。再说了,你整天一个人闷在屋里写字画画,难得出去一趟不过分的。我们走——”

“不行的。”潘道延眼睛一眨,回道,“出去,回来以后说不好。要么你现在到楼上去说一声,要的。先生要是准了,我就跟你一道走。要不,你怎么说也没用!”吴天玉犟不过潘道延,只好到楼上去跟父亲说。吴元厚一听,点头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是要叫阿延休息一下,不要老是待在家里。——用功是要的,出去玩玩也是要的。我这两天还在想,本来说好要带你们几个到东山去;天泽出了事情,也就没有去成。唉,这个事情不去说他了。今天你跟阿延出去散散心,蛮好。玩得开心点。小心点,不要出什么事情。早些回来,要不然你妈妈要急的。哦,去跟你妈妈说一声——”

“我不跟妈妈说。”吴天玉嘴巴一撅道,“一说,她就不让我们出去了。”

“也好。”吴元厚手一摆,“不说就不说。你们去吧,我晓得了。”

“要是妈妈待会儿问起来呢?”吴天玉一歪,看着父亲问道,“妈妈要是说话呢?”“说什么,”吴元厚一边画画,一边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现在又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出去玩玩有什么不可以?再说这也是难得出去一趟,没有关系的——去吧。”

“蛮好。”吴天玉开心一笑,转身就走。

吴天玉从楼上下来,把父亲的意思对潘道延说了一遍,潘道延这才换了衣服跟吴天玉走。

两个人走到客厅门口,阿仲正在客厅门廊下给花草浇水,头一抬道:“小姐早。”一转眼,说:“咹?阿延,今天出去啊?”

“是。”

眼瞅着潘道延摸了一下新衣服,阿仲“喔哈”一笑说道:“阿延,你看你的脸……还能跟小姐一道出去?”

潘道延瞪了阿仲一眼,说:“我脸怎么了?不好出去啊?”突然一想,急走几步上去拦住吴天玉,说:“我今天不好出去了。”吴天玉吃惊道:“怎么了?你怎么又变了?”

“我没变。”潘道延指指自己的脸,说:“脸变了。阿仲说我的脸……”吴天玉听了一笑说道:“你不是昨天也出去的?哎呀,阿仲跟你说了玩的。你脸上那天被人家打的已经好多了,看不大出来了。你昨天出去不在乎脸上的样子,今天怎么在乎起来了?”

“嗯,昨天不一样。”潘道延道,“昨天我出去,是去拿字画的,是要紧的事情。今天你叫我出去,不是要紧的事情,不去也罢。”

“阿延!你听着,我生气了。”

“哦,”潘道延一看吴天玉生气的样子,嗫嚅道,“你生气了我就听你的。这样,你就不会生气了是啵?”

“是,”吴天玉拉了潘道延就走,“嘿”一声说道,“以后你听我的,我就不会生气。我不生气,我开心了,你也跟着开心。”

寻访笔记24

楚红藻先生比较关心我的寻访,每次跟他碰头,他问的第一话是:“怎么样,你最近的寻访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如果我说“有”,他就叫我说给他听听;如果我说“新的进展还不够”,他就会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那天下大雨。楚红藻先生约我出去吃茶,地点选在艺圃。

艺圃,是苏州古典园林,现在是世界文化遗产。“我比较喜欢艺圃旧气。”楚先生说,“对于刷新的老地方,我有点找不到过去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新了,你会觉得你很难寻访历史古旧。比如说你的寻访‘新的进展还不够’,是不是有这么一个问题,你寻访所到之处,处处新新向往?”

“到处新得很。”我想。

当下一股“新”字当头,好像“破”字当头。所以你会感觉到存“旧”的要紧,又无可奈何新得很。

这是一个小插曲。

我的寻访是想于新旧之间重新找到我以为“旧”可以刷新的东西,比如说人的一种依旧情感——“旧”情复发?不禁自问。

这一问,其实不作为一个提问。因为这公认的“泛论”早已“推陈出新”了。历史上的陈词滥调我们可以在历史上找到鲜活的影像,而今天的存“旧”则举步维艰。于是我在苏州艺圃里对楚先生说了唐小姐吴天玉潘道延的故事发展;接下来说了同春楼董碧韵。这一说恐怕惊动了旧时代楚家的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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