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集趋一个交易所位于美国边境270英里内。这里一切大公无私,私人不能在场外将妻子易手。市场内则是合法的,公开的把女人作成了货,货转如流。
前述这个社会的男人不会对女人有恩有爱,不过也有些青年男女互相钟情的人,倘如这样,那女子进入市场后,男子可具价买她归去,但其意义并不代表那女子终生为其妻子。或者,两个钟情男女,可以采用特殊办法,不须通过交易所的买卖程式,由男方先找到女子的所属主人,商妥条件,再来向部中酋长取得恩准。如被接受,酋长即恩准证明女子已转隶属于新的主人。又如,只由男子单方面渴求得到这个女子,依上述办法,由酋长发令将女子交给新主人,女子绝不能违背,否则肉体受鞭笞;又如她跟了新主人后,又逃回旧主,这算犯了不道德罪,会遭遇到慢刑绞杀。
汉杜拿斯的地方长官曾拟用文明的生活传习于当地土人,但归于失败。亦有众多传教士冒险进入该区,其后便失踪了,这大概是他们不肯讨当地老婆的原故。
麦士顿博士报告;他相信卖妻例俗会在汉杜拿斯族里再会多延100年,除非男权方式有了根本的转变。
封建中国的“典妻”之谜
浙江仙居一带,“典水面”在中国解放以前是件既正当而又极普通的事情。
“典水面”是仙居话,意思就是“租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中国传统的伦理思想,所以,过去的人到中年若仍无子嗣,其惶恐的程度是可想的。本来,娶妾与领养子是最普通的补救步骤,但是娶妾有一最大缺点,就是妻妾间难免因彼此利害的冲突而纠纷时起,结果搞得家中鸡犬不宁。领养子,又因其无血统上的渊源,有被族人视为“非我族类”之虞,尤其在清明以至祭祖及管理祖业等问题上,易受族人的排挤与侮辱,故此二者均非上策。于是,“典水面”的办法就应运而生了。因为“典水面”的女人是住在她原来的家,由男方移樽就教的。其与正妻间之冲突即可避免;而所生孩子之地位,更非养子可比,因其确是自家血统,族人将无由歧视。“典水面”有这些优点,故为一般无子者所乐于采用,成为相当普遍的一种辅助性的婚姻制度。至于因其他原因而“典水面”的,则为数很少。
女方,则以小寡妇为最多,他们对亡夫忠心耿耿,矢志要把子女抚养长大,使亡夫的宗祧承继有人,所以不愿抛弃子女再嫁;而“招老二”,又恐日后与伯叔子侄等人发生冲突。但是家贫子幼,且正是青春或徐娘半老,岁月悠悠,长此守寡确非易事,所以“典水面”就成为最理想的出路了,因其不必抛家离子。还有些是因丈夫精神上或生理上有问题,不能克尽夫道而“典水面”的。曾经就有一个人因妄信佛过度,居然用刀自官,结果其妻就“典水面”了。
此外纯因金钱原因而“典水面”的虽然也有,但是不多,能于黄花闺女“典水面”的,则是绝无仅有。
“典水面”没有仪式,不用请客,但有媒人及聘金,聘金大多是送些首饰及做几套衣服。最重要的,是那张“典水面”契,写的时候诸关系人均在场,字斟句酌,非常认真,里面须载明租期年限、起讫年月日、所生子女分配办法、每年男女应付赡养费数目等项,其次尚须附带说明伯叔兄弟子侄不得干涉、及年限届满后男女双方各奔前程,互不干涉等语。然后,男女双方及媒人盖章画押,契由男方收执。一切手续完备后,自契约生效之日起,男的即可堂而皇之的去作人幕之宾古了。女的若仍有丈夫或已有情人,此时其丈夫或情人则只好暂时让贤回避,不得有所妨碍,邻居们则对新邻居欢迎如仪,视为理所当然。实际上因各种原因,男的大多只在农忙后、或过年过节时去一去,一年中难得去上几次,每次最多只住上个把月,有的甚至只在第一年里去过几次,以后就懒得再去。只坐在家里等生孩子的消息了。
租期,大多在5年至15年之间,所生孩子的分配办法,有均分:男归父、女归母或统归父等方式。一般以男归父、女归母的方式为多,小孩多在3周岁后离开生母而到父家去。每年赡养费的多寡,则视女方的年龄、容貌、生育记录诸因素而定,大致上是每年几箩谷子及几套衣服,至于其他的赠送,则要看以后双方的感情及生育的情形了。
男人“坐月子”之谜
中国的远古曾有女人生下孩子后,丈夫在家中“坐月子”,产妇则到田间劳动的风俗习惯。
《异物志》中曾记载:“獠妇生子即出,夫惫卧,妇乳妇,不谨其妻则病,谨乃无苦。”
按照常理来说,哺乳是由婴儿的母亲承担的,这是公认的生育习俗。然而,在历史上为什么会出现男人“坐月子”的习俗呢?
男人“坐月子”的习俗在历史学上被称之为:产翁制。这种制度在如今的国内少数民族中和国外的原始部落中还有流行。如高山族从就有丈夫在家侍哺,妻子下田耕作的习俗。在南美洲俄利诺河流域的印第安人,还保留着原始社会的母系制,但已有对偶婚,当妻子生下孩子后,丈夫要躲在家里,躺在床上,装成产妇痛苦的样子,接受家人的特殊照顾。在亚马逊河西北部的威陀陀部落,妻子要到森林中去生孩子,孩子出生后,就交给丈夫,自己却要到田间去劳动,只有在晚上才能回家去哺乳孩子。丈夫整天躺在吊床上休息,还会受到亲友们的祝贺。生活在法国与西班牙交界一带的巴斯克人,妻子在生孩子时,丈夫要躺在床上,佯作欲产的样子,家人也去照顾他,邻居们也去向他道贺,而他的妻子却要忙于家务。
据人类学家研究,产翁制度是原始社会的父权制与母系制斗争的产物。
人类最初的婚姻制度是母系制和氏族群婚制。此时,没有父亲母亲组成的个体家庭,人们实行着走访婚,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子女都是由母亲及氏族哺育,父亲不介入妇女生育后哺养,当然也就不会出现产翁制。到了母系制晚期,才出现了对偶家庭,产生了父子关系。但是,由于当时的男人仍对女方氏族有很强的依附,也难出现丈夫与妻子抗争的风俗。只有到了单偶婚和父权制出现之后,男子在生产、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妻子变成了他的附庸,子女是他的财产继承人。此时,刚刚建立的单偶婚和父权制并不牢固,妇女们用逃婚、哭嫁、不落夫家的方式对抗父权制。因此,父权制也要采取许多压抑母系制复辟的措施来维护自己的权力。男人“装产”便是这些措施的一种。男人之所以要“装产”,就是要让世人相信,他才是生孩子的人。
所以说,产翁制是与原始社会的父权制一起产生的。
太监侍奉嫔妃之谜
香港作家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鹿鼎记》,之所以颇受读者的欢迎,是因为书中刻画了一个鲜活生动的人物——太监韦小宝。韦小宝虽是个太监,但他狡黠机智,巧于辞令,善于左右逢源,不但把康熙爷哄得团团转,最令人忍俊不禁的是他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娶了一大群国色天香的美女为妻,可谓是幸运之至的太监了。当然,《鹿鼎记》中的故事是杜撰的,韦小宝也不是真的太监,但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统治时期,太监作为君主专制统治的标志性产物,对中国历史产生过很重要的影响。那么,太监是中国历史上所独有的吗?是何时产生的呢?太监又是如何影响中国的历史进程的呢?
太监,就是在宫廷中服务的阉人,而阉人是指割掉外生殖器的男人。太监们因没有了外生殖器,不仅丧失了性爱的能力及生育力,而且由于雄性激素不再分泌,“去势”的太监们会没有雄性的外貌特征,比如没有胡须、说话声音细尖、体态如女性般丰腴,从小“去势”的太监甚至会没有喉结等等。太监这种封建帝制的特殊产物,不仅仅是中国历史中才有过的,据考证,在古代的波斯、印度等都曾有过太监。而在中国,太监的历史不但源远流长,而且许多太监官至一品,操持过国家大权,中国的太监在历史上曾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倒是世界上所仅有的。
据考,在三千年前的殷商时期,阉割之风便兴起了。起初“去势”是作为一种刑法来制裁有罪人员的,后来这些没有了生殖器的人走进了宫廷,专门负责侍奉宫中的皇帝、皇后及嫔妃们。这些刑余之人进入宫廷的历史可以上溯到西周时期,但当时在宫中侍奉皇室的人不全是阉人,像与秦始皇的母亲赵姬私通而生了两个儿子的蜉毒便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些男人在宫中不守“规矩”的不仅仅是缪毒,像汉朝时期的李延年,因他相貌俊美,不仅在后官染指皇帝的嫔妃,还兼职男宠。到了东汉时期,汉光武帝为了让后宫不生淫乱之事,为了维护皇室的威严,下旨令为皇室服务的所有男性全部“去势”。这种方法自这时起,便被历代的君王延用至清朝。这些“去势”的男人明朝以前被称为宦官,自明代以后便以太监的称谓正式出现在史书上了。
一个堂堂的男人被割去生殖器,被剥夺了生儿育女的权力,这在重视子嗣延续、家族血脉承传的封建时代是迫不得已的。而太监们多是苦寒人家的子弟,因为家贫无以生计,才不得已而入宫当太监的。作为一个太监,他需要承受的不仅是生理上的极大痛楚,而且还要饱尝世人的不齿及心灵上的巨大创伤。虽然有过一些权贵一时的太监,如魏忠贤、李莲英等,但绝大多数的太监的境遇是十分悲惨的。在宫里时要尽心侍奉,待年老力衰后,只能流浪街头,孤独地死去。可以说,太监是封建君主制度的最大受害者,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可怜人。而君主制度为了维护其所谓的尊严,竟将一个个威风八面的男人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人,封建社会的血腥与残忍昭然若揭。
太监作为封建帝制的牺牲品而言,本应得到世人的同情与理解,但在许多史书中,太监多被示为祸害,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太监有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礼教外,更是因为在中国历史上,出现了不少宦官擅权,危害国家的太监,从秦朝的赵高,到明朝的刘瑾、魏忠贤,再到清朝的安德海、李莲英等均是祸国殃民、臭名昭著的擅权大太监。作为贴身侍奉皇室的太监们,不仅最接近权力的核心,而且与皇室天长日久在一起后,最容易博得皇帝的好感,也最容易形成皇帝庇护下的特殊势力。再加上太监们深处皇宫,与宫外不相往来,皇帝对他们最没有戒心。像明朝的大太监魏忠贤,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魏忠贤是个聪明人,最擅长的是察言观色及左右逢源,当他看到皇帝的乳母客氏很得信赖时,便主动与客氏接近,跟客氏结成了“菜户”(即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在进一步得到了皇帝宠信后,便开始利用皇帝的信任,卖官敛财,横行朝堂,攻伐异己,以至于凡是不给他送礼、不向他献媚的大臣,竟无法面君,可谓猖狂之极。当清军在关外频频进逼之际,魏忠贤因守疆的官员与他不睦,居然把急奏压而不发,蒙蔽圣听。与魏忠贤的大胆妄为“相映生辉”的,还有秦朝的太监赵高,赵高在秦始皇病死在出游途中时,他秘不发丧,并且把秦始皇传位于扶苏的遗旨矫改,让与他关系亲密的秦始皇二子胡亥承继帝位。更有甚者,是赵高怂恿秦二世胡亥杀死了自己的胞兄及守边大将蒙恬,引诱胡亥纵情声色,令兴盛的大秦王朝仅传三世便早早覆灭,秦朝也成了中国历史上最短命的王朝。一个太监,居然能决定国家政权的归属,而且能断送一个强大的王朝,赵高的行径,恐怕在世界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同样令人瞠目结舌的。
台湾作家柏杨曾在《多妻制度》中说过:“孔日成仁,孟日取义,我想活生生把男人的生殖器割掉,恐怕不算是仁,也不算是义也。可是这种割掉生殖器的宫廷制度,五千年来,包括所谓圣人的朱熹先生和王阳明先生在内,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它不对劲,真是怪哉怪哉!”当然,太监这种“不仁不义”的产物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延续不绝,而且没人“觉得不对劲”,其根本是因为这种宫廷制度符合封建君主统治的需要,随着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帝王统治的覆灭,太监便也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食人族”之谜
索具在风中劈啦作响,风帆张满,稍倾斜的船身随着起伏的波浪航向大海。这不是一艘普通船,而是十足仿照8世纪阿拉伯帆船构造、用大象从印度马拉巴海岸森林拖来140吨坚硬木材建造的仿古船。船长28米,船上高18米的主桅和22米的主帆桁,都以手工用整棵树干雕制而成。同时,由于中古时代阿拉伯人造船不用铁材(当时铁极昂贵罕有,铁钉又容易使木材破裂),这艘二十世纪仿造的船只,建造时也不用一枚铁钉,船板和肋材上的20000个孔眼都是手工钻出,再用总长约650公里的椰子纤维绳索将它们缀合而成。《天方夜谭》故事中所载的传奇商人辛巴达,就是乘坐这样的一艘船进行了7次航行,从巴格达和巴斯拉港(伊拉克境内)出发探险和追求财富。辛巴达也正是坐着这样的一艘船航行到巨鹏谷(巨鹏据说是可以把整头大象吞下的巨鸟)、到恐怖的“海上老人”家乡,而且航遍了《天方夜谭》故事书中所描述的很多其他离奇古怪、子虚乌有的地方。
现代这一次航行,所有船员可不是故事中的人物。这艘船在波斯湾海岸建成,命名为“苏哈尔”号(据说苏哈尔是辛巴达出生地),船员都是阿曼酋长国的阿拉伯人。这艘船的启航日期是1980年11月某天,由一位名叫薛弗林的英国人指挥。他专长于验证古代传说中的种种事物,方法是到现场实地测试以证真假。
这次航行前三年,薛弗林乘坐过一艘用木材和皮革造成的11米长小船,从爱尔兰航行到新西兰,从而证明6世纪时一名爱尔兰修士圣布伦丹可以乘坐类似的小船,在哥伦布之前约1000年到达北美洲。这一次,薛弗林认为有关辛巴达的传奇事迹,很可能是根据8世纪至11世纪时阿拉伯航海者的实际经历而构想出来的,因此,他仿照古法建造了这一艘木船,并打算乘这船前往亚洲远方。他决定沿途以中古时代水手的眼光,观察所经过的这一部分世界,看看他们有些什么经历,可让人编写辛巴达神奇之旅时夸张成为惊险刺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