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痛不痒的话,其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其中的威严和警告,凤久都听得真切。
这些年,秦可欣想夺权,恐怕这老不死已经怀恨在心,现下,她心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要接着这样的机会好好打击秦可欣的。
秦可欣的父亲是当朝左相,家世显赫,是料准了凤家不会鲁莽到丞相府去要人,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才把凤遇晴送回丞相府。
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凤久都忍不住佩服她了。
这回云姑又是慢悠悠地补上一句:“父亲别生气,女儿已经让人把晴儿的轿子拦住了,这会,府里的家丁,应该带着晴儿过来了。”
这回云姑又是慢悠悠地补上一句:“父亲别生气,女儿已经让人把晴儿的轿子拦住了,这会,府里的家丁,应该带着晴儿过来了。”
这一句话一出,整个菩提堂沸腾。
秦可欣倏然抬起头来看云姑,那双眼睛里的怨恨几乎能够喷出毒液来,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面如死灰地瘫软在宋妈妈的怀里,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华。
凤久率先见到被家丁押进来的凤遇晴,女子发丝凌乱,身体裹在黑色的连帽披风里,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生气,第一美人的风韵,已经枯败。
“父亲,看,晴儿来了。”云姑抱着怀里的白猫站了起来,站在老佛爷的身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秦可欣,以及浑身颤抖的凤遇晴。
她已经清醒,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惶恐地趴在地上。
老佛爷斜睨了一眼凤遇晴,眼睛里闪过残酷的冷色,问身边的云姑:”若儿,你说,该怎么处置这个贱蹄子?“
云姑低着头玩弄着怀里得到白猫,因为常年在佛堂礼佛,她的手很是苍白,和白猫的颜色,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女子声如银铃:“女子不贞,应当浸猪笼。”
这清冷的话,不轻不重的,彻底击垮了秦可欣。
她从宋妈妈的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挡在凤遇晴的面前,刚才还面如死灰的女子,顿时变得冷酷残忍:“晴儿是被陷害的,你们谁敢动她?”
凤遇晴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一旁的凤久,脸色徒然变得狰狞扭曲。
她从地上跃起来,疯了一般扑向凤久,嘴里嘟囔:“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凤久的眸子一亮,装出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迅速地躲到了凤清荷的身后,凤遇晴灵阶比凤清荷高得多,这一扑来,凤清荷根本招架不了,一下子便被凤遇晴抓破了脸。
凤遇晴是恨极了凤久的,这一抓下去,抓错了,抓到凤清荷,别提有多重了,四个手指印,划破了半边脸颊,那鲜血便从伤口里面溢出来,一时间,一边脸就变得触目惊心了。
凤清荷傻了,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旁边的六姨娘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几乎毁容了,惊叫了一声扑过来猛地推开了凤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