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是说停不能停
已经浓的不能说是曾经
也可说成我是错的
爱未曾变成真的
也没谈到多少你需要的爱
——害怕
京城的春天多雨,航班延误也是常有的事,复苏一行四个人在机场等了足足两小时才飞,在鹏城落地已经是下午。
两个男孩子和小萸打了一辆车回宿舍,复苏则是自己坐一辆回家,到了小区门口停下,她推着行李箱走进去,突然有一辆保时捷轿跑停在她脚边,车里面两个风骚的男人,一个戴着墨镜,一个戴着口罩,正朝她摇首摆尾。
这两个人都是林怀瑾在鹏城的好朋友,戴口罩那个是一线演员钟阡陌,他和复苏住在同一个小区。而另一个戴墨镜的则是红色望族的文家二少文逸,他从事娱乐圈行业,所以和这两位大名鼎鼎的明星私交甚密。
复苏原本只想点个头打个招呼就走了的,可那文逸下车,嬉皮笑脸地抢了她的行李。
“来来来,我来帮你拿,刚出差回来啊?”一见暗恋已久的美人,文逸笑得比那小区里的花开得还好看,他还不断哄说美人上车。“走走走,我们带了很好吃的料理,一起去老钟家里吃!”
盛情难却,复苏只好随他们一起到了钟阡陌家里,保姆打开了他们带回来的食盒,一样一样地摆盘端出来,全是海鲜,而复苏一看那头大龙虾,胃里一阵顶住。
这两个风骚的男人合伙开了一家海鲜餐厅叫“中意你”,这些菜肯定也是从那边打包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们天天吃海鲜腻不腻,但她昨天才在京城吃了那一头……这会儿她是真吃不下了。
“小苏苏,那林怀瑾没有一起来吧。”文逸一边吃得正欢一边问。
她喝了一口水,轻轻应了一声:“嗯。”
“哈哈哈……”对面两个男人居然同时看向对方笑得开怀,还扬起那四只抓过龙虾的脏手甩啊甩的,仿佛听到了超好笑的事。
复苏“啧”了一声,瞪着他们。“笑什么呀?”
“我都说了他肯定追不到的,就他那卑劣的手段,小苏苏不把他砍死才怪哈哈哈……”文逸笑个不停。
“卑劣?”钟阡陌虎驱一震,“你怎么知道他卑劣?”他疑问。
“烤!就他那样还不卑劣啊?以前我和小苏苏一起玩,或者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让人砸我车窗了,他个大鸡腿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他人又不在这里,他怎么知道小苏苏跟我在一起,然后来砸我车呢,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告状的?”文逸越说越烈,还把箭头指向了钟阡陌。
钟阡陌俊脸一黑,立刻否认:“怎么可能?!”
复苏心里“咯噔”一下,又听到文逸说:“不过他对我还算客气,他对另一个……那真是死得冤了!”
“哪个?”复苏和钟阡陌异口同声。
“就那个啊,车队那个。”文逸意有所指,语气还带着些许怜惜。“唉,竟然硬生生把人送到监狱,太狠!”
钟阡陌听了立马嘲他:“啧啧,那是拘留所好吗?什么监狱,没文化!”
“那也拘留了两三天才出来的,也不知道那个车队的背景怎样,要是真的和他杠起来,那完蛋了……”
他们两个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细节,只是把打听到的事情当做乐趣来说一说,好笑而已。可是他们也没发现复苏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她拿起包包——“我先走了!”
文逸小骚包的俊脸僵住,两手还抱着一只龙虾钳,直到听到门“砰“地一声,他吻着龙虾钳悲痛哭丧:“噫,她嫌弃我们……”
复苏马不停蹄地回到自己家里,连行李都没空拆开,她坐下来细细地想文逸刚才说的话。莫不是,林怀瑾一早就开始派人跟踪她了?
这个猜测让她细思极恐,还有,他们提到的文世昌又是什么情况?她愤愤地打了林怀瑾的手机想问清楚,可是他的手机居然没人接!
她更恼火了,半天都消不了气,心里满腔的暴怒无处宣泄,直到小萸急匆匆地奔到她家门。
“姐,出事了!刚刚刘汉三给我打电话,说林怀瑾和文世昌在郊外比赛飙车受伤了,两个都进了手术室!林怀瑾不让告诉任何人,也不让告诉林太太,但是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说一脖子都是血……”小萸满脸恐慌,气喘吁吁。
复苏往后跌了两步险些摔倒,她连忙抓了小萸的手。“快!我们回去!”
下一班飞机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而且下雨肯定又会延迟,小萸陪着复苏坐在候机厅苦等,心里虽然着急不已,但也只能依靠刘汉三回复的信息了解一丁点情况。可过了一会儿,刘汉三也不回复了,复苏更是心急如焚。
两千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她们到了机场再辗转,到了刘汉三给的私人医院地址已经凌晨。
“不严重不严重,两个都没大碍,医生说只是皮外伤,休养几天就好了……”
在机场接她们的司机回话和刘汉三完全不同!复苏心里那股急切又转变成了火气,她现在只想抓起林怀瑾狠狠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让他非法飙车!
“这这这……”司机领着风尘仆仆的她走在医院。
这场意外的全责在于林怀瑾,所以他承担了文世昌的所有医疗费用,他们住的病房就在隔壁,可文世昌在第一间,林怀瑾在第二间,带路的司机不知道他们的波涛暗涌,自然而然地把复苏领到了最近的那间。
“小苏……你怎么来了。”头部受伤、缠着厚厚纱布,穿着蓝白病号服的文世昌却一点也不狼狈,他温和地笑着朝她招招手。
“你没事吧?”她惊慌失措地跌在他床边。
“没事,不害怕。”文世昌的余光瞄到了门口出现的身影,他揽过复苏的肩膀,拥入怀里,柔声问道:“小苏,你看我这样是不是不帅了?”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起,复苏却立刻红了眼睛,她连忙伸手摸摸他的侧脸,摇头安抚说:“不会啊,你还是很帅……可是,怎么会伤到头呢,不是有头盔的吗?”
文世昌的特助在一旁轻声解释:“本来我们开赛车的人都必须佩戴头盔的,但是林怀瑾他特别挑衅地说,他不用戴,然后文总也就没戴……”
林怀瑾!她的眼里又布满怒意,猛地回过头时,门口那个高大身影恰好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