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公司可是你的,为什么要毁了他”。
“我的,早在我爸死了的时候,公司就不是我的了”。
“你要是想要回公司,我可以退下来,辅助你,为什采用极端的做法”
“不要在假惺惺的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这么多年了,你手中的股份从无道仅次于我,你耍过多少心机,我要不是早点退出只当一个股东,恐怕我手里的股份早就被你蚕食干净了,我们娘俩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徐嘉说“没错护具是我提供给明溪矿场的,费霄羽找到我让我,知道我有矿场股份,让我帮他处理一批不合格的护具。以高价购得,其中的差额算是送给我的礼物,他只要基本价格。事件出来以后费霄羽告诉我,可以利用这次事件打击卫立申,我跟他提到护具是我们提供的,他让我放心,护具上没有费家生产的标志,这一牌子早已经停产五六年了,根本无从查知,我就相信了他,我实在是不知道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
卫立申说“你果然跟那个小白脸有一腿”。
徐嘉说“你还有脸说我,你的破事比我少不了多少,伪善的举动不是你一手打造的吗,你才是最坏的人”。
卫立申说“是,事情出了以后李星便联系我,说是因为护具问题有一名矿工中毒身亡,我也知道护具是你提供,在这个时期一点点的负面新闻都有可能会导致嘉利矿物的转型,后果很严重,若被有心人利用将会是对嘉利的沉重打击,这就怀疑是不是你跟那个小白脸的阴谋,你们就想出卖嘉利,买给外国人,为了保住嘉利,我才告诉李星想尽办法掩盖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李星竟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要是知道是这样我宁愿嘉利在我手中出事也不想酿成悲剧。”
卫立申说“年轻人我调查过你,知道你是学法律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两个出事对嘉利意味这什么,难道你忍心让中国的企业落入外国人手中。”
柏立军说“你们知道吗,当我知道大哥跟母亲都走的时候我什么感受,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后来弟弟把从出租车里捡到的照片交给我我才知道,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照片是大哥的,照的是我们全家福,家里只有那么一张被大哥外出打工的时候带走了,想着想家的时候便看一看,哼我的大哥,一直付出的大哥,我要为大哥母亲查清真相,照片怎么会在出租车司机手里,......到最后整件事情我的搞清楚了,你们所做出来兽行,为了掩盖大哥的死亡,不惜指示司机故意耽误行程,把母亲跟弟弟抛弃荒山野岭,害了大哥还不够还害死了母亲,母亲当时肯定会因为没有见到儿子的最后一面而悲痛,我绝不能容忍”。
监听到这里,柏立军的状态已经很难控制,需要立即出面维持,随即天赐便决定破门之间面对。
天赐说“柏立军你不要紧张,我们知道你所经历过的一切,也知道他们两个犯过的罪,你的两位亲人都是他们争斗意外的结果,他们两位会得到惩处,你没有过错,只是申诉的手段,走错了路,只有你配合我们,他们会得你到想要的结果,你也会从轻惩处”。
柏立军确异常的配合说“我投降,随即撩开衣服,绑在身上的根本不是炸弹,只是五金商店买的日用品组装的罢了”老董上前一把把他按住,继续搜索,在柏立军的衣兜里还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被逮捕的柏立军丝毫不慌乱,用唯一能动的一只手关闭卫家的电话,说“我有什么罪,所有的行为都是立民所为,跟我有什么关系,立民是痴呆脑子你们知道的,他即便犯了错,警察又能怎么样,即便是我参与策划,你们又有什么证据,指纹还是认证,所有露面的都是立民,何况不要忘了我们是双胞胎”。。
老说“你卑鄙无耻,利用你的弟弟痴傻犯罪,到最后推到他身上,真是好计策”。
柏立军“随你怎么说吧”。
窃听器的另一头,只有柏立民跟费霄羽,卫明溪在得知母亲跟费霄羽关系之后,暴怒奈何绳索困在,被柏立民敲晕晾在一旁。
费霄羽说“你大哥这样说你,你就不恨他,他是让你在帮他背黑锅啊”。
柏立民说“我们是双胞胎,他心里想什么我都能知道”。
费霄羽说“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柏立军说“你知道我们这些天做了些什么吗,我们学会了打架下死手,冷血,学会了开车,逃跑隐蔽,学会了伪装,用窃听器,学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报仇”。
天赐说“好了,拉出去吧”老董方清浊扭送着柏立军出去。自己留下了安抚受到惊吓的两人,顺便核实一下,刚才他们所说过的话,另一头的齐灵都有用录音机记录,只可惜柏立军认罪的那一段没有记录下来,柏立军果然聪明,想来他一早就知道警察参与进来,知道警察通过电话在窃听,所以引诱卫氏夫妇说出犯罪过程,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把电话撂下,正如柏立军所说,警察根本就没有理由制他所犯下的罪过,因为这一切都被他的双胞胎弟弟顶包,柏立民又因为痴傻,相信也判不了刑。
方清浊夸耀的说“你不适合当坏人”。
柏立军说“不要忘了,我学的是法律专业,知道罪责的轻重,主要责任跟附带责任,真正害死母亲跟大哥的是李星跟费霄羽,卫立申跟徐嘉只是间接参与”。
老董说“这么说你还是深明大义了”。
柏立军说“不,法律还告诉我一件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放过一个坏人”。
老董说“行了,行了,别卖弄了,说人质藏哪了,你弟弟呢,是不是看守人质呢”。
柏立军说“我都说过了,我弟弟的行为跟我没有关系,所以我不知道,还有傻大个你以为从你跟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其实是我看见你们进入五金店我才进入的,早就从矿场的镇上我就见过你们俩,早就知道你们警察的身份”。
齐灵走过来说“是不是有窃听器”
“昂”
齐灵说“这种窃听器的有效范围都很短,我们可以根据窃听器频率强弱可以大致锁定一片区域。老董你一直对着窃听器说话”说着两人开着车便出去搜寻。
“你们最好快的,我弟弟可是没轻没重”
方清浊把柏立军拷在栏杆上说“你现在要去那,回去上学吗”。
柏立军说“哈哈,从我打算复仇开始,已经背弃了做律师的信仰,我已经不配说我是学法律的,回去做什么”。
两人又谈论了很久方清浊觉得两人很像,最后都深深的沉默。
柏立军被带上警车之前说的最后一句感谢灰纹组为了这次案件的付出说“谢谢你们,让我也坚定了一分信念”。
警方找到柏立民的时候,他正在殴打费霄羽,几名警员拉扯了半天才把人制止住,而费霄羽被打的早已肿成了猪头。
后来听说,柏立军只是被审讯过后便被放了出来,他的供词也正如他所说的,没有一点责任,自己因为母亲大哥的离去而回家,没有见到弟弟,失去了弟弟的踪迹,之后便是一路寻找。在卫家所说的话也是为了,要探听弟弟的去向以及大哥的死因。柏立民因为伤人绑架罪被拘留,柏立军找同学为柏立民辩护。最后,法院判处柏立民因为悲伤引起行为失常,同情他的遭遇,加之身有精神疾病,只判了其家人加强监督,不要在出来闹事。
柏立军悲痛的说“大哥妈妈,你们等我,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柏立民说“多,多长时间,一年,三年还是等你成为律师,还有什么意义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失去了”。
柏立军说“还有我,我就是你”。
柏立民“哥哥我想为妈妈做一些事情”。
柏立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