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这两天在小区值班,王婷婷几乎每天都要来找我两次,问这个题怎么解那个题怎么做,说实话,我考大学的时候分数线还要求不高,英语和语文学习在当时我是最好的,物理和数学却是几乎一窍不通了,可王婷婷问我的都是什么抛物线,X,Y,Z坐标的,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见我吃瘪,这丫头却是高兴的不行。
我说婷婷算了,这问题太高深了,我总不能再重新把高中的知识温习一遍吧,再说我大学都上完了,现在却回过头来学习高中的知识,这算什么事啊。
除了英语和语文我帮她解答了一些,但其他问题我几乎没有答出来过一道,这丫头反而耐心的一一帮我算出了答案,我也算明白了,这丫头哪里是来请教问题来的,分明就是没事找我说话来的,这时我才想起来,这丫头在学校可是学习成绩数一数二的,别说我给她讲解了,她都快能当我老师了。
我说婷婷现在正是高三复习考大学的紧要阶段,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好好复习,争取考个清华北大南开复旦什么的好大学吧,王叔叔也算了却了一段心愿了。
王婷婷一听我这话,立刻嘴一撇,白了我一眼,说我不解风情。
我听到这话,一下没坐稳,差点没跌在地上,吃惊的望着王婷婷。
王婷婷见说漏了嘴,吐了下小香舌,拿起书本便一阵烟儿跑了,脸色红彤彤的。
“哟,王婷婷这是怎么了?”张兵兵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跑走的王婷婷,又看了看我,嘿嘿笑道:“李哥,你该不会欺负人家姑娘了吧,这要是让王叔叔知道,你小子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白了张兵兵一眼,二话没说就要脱鞋。
张兵兵一看这情况,立刻感觉不妙,扭头就跑,“李哥,你这是做贼心虚,我这就告诉王叔叔去……”
我穿上鞋,呵呵笑道,“老子是鞋带开了,顺便整整鞋垫,看把你丫吓的。”不过话说过来,从刚才王婷婷的表现来看,该不是这丫头对我真有意思,我今年二十四岁,王婷婷十八岁了,相差六岁,按说年龄方面也相差不大,即便我真对那丫头有意思,估计王建明那关也不好过,算了,不想这些八字还没一撇儿的事了,还是想想以后干点什么好,总不能看一辈子大门吧,再说咱也是大学生,在什么企业也是抢手货,不过咱这性子却是不适合打工的。
我暗自想着,不行明年也摆个小摊开个小店做点生意什么的,这时我忽然想到了王胖子王狗蛋,都已经快十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这货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当上了军区领导,再不济也是个连长营长什么的吧,我还等着他给我安排什么县长市长当当呢。
想起这些玩笑话,我不由笑了,这些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我们彼此还能认出对方不能了。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货在哪喝风晒脸呢。
这些天也算过的悠闲自在,没事陪张老头下下象棋,看看《三国演义》,再去河边看别人钓钓鱼什么的,也算无忧无虑。
这天我刚从张老头那里下棋回来,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晚上还要值班呢,因为“笔仙“事件也过去了一段时间,风平浪静,考虑到同志们辛苦,这晚上巡逻的事情也取消了,我晚上值班也是看看小区出入的人是否有可疑的,登记下车辆什么的,也算轻松至极。
我刚走到值班室门口,便看到张兵兵探着脑袋笑道:“李哥,有人找你。“
我一听奇怪道,这是谁啊,我平常来往的人张兵兵也知道,看张兵兵这样子也不认识,看来这人不是“常客“。
我走进值班室,就看到一个膀大腰圆,魁梧的身影,我不由眼睛一亮,张大胆——
我赶忙上前握住对方的手,笑道:“张大哥,你怎么来了,上次我找你的时候,你不在家去哪发财了?“
张大胆和我也算感情深厚,呵呵笑道,“兄弟,老哥我去了次北京,可是认识了不少大人物,这你也商量个事儿。“
我一听也是奇怪,怪不得我上次没找到他,感情去首都北京了,这货没事去北京干什么。
“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找个地方喝点。”
我虽然不明白张大胆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但还是跟他过去了,我一走进酒店,好家伙,这家伙难不成发财了,居然带我来到这里,要知道在省城这样的酒店光吃一顿饭就要六七百。
张大胆选了一间雅间,看了一眼菜谱,点了几道不错的酒菜,把菜谱交给了我,我也没客气,点了几道素菜,过了一会儿,等到酒菜都上齐了,张大胆告诉服务员没什么事就不要过来了。
我看着张大胆神秘叨叨的,看来给我说的事情非同小可。
“张大哥这次估计是发了什么大财吧,不然也不能带我来这里消费不是。”我开着玩笑笑着说道。
张大胆笑了笑,说道:“兄弟,哥是发了点小财,不过也是多亏了你,我也给你说过,这几天我去了北京。“张大胆望着我神秘一笑,”你知道我去了北京什么地方吗?“
我忽然想到张大胆所说的“发了点小财“肯定是去北京把古墓里的冥器给倒卖了,之前连给我买伤药的钱都没有,现在却是吃喝不愁了,我听祖父说过北京有一个叫”潘家园“的地方,是专门倒卖古董珍玩冥器的好地方,那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据说很多土夫子都是去那里”销赃“的,中国的许多宝贝也是从那里被许多洋鬼子给弄走的,那地方也是黑的很,我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好感,咱也是爱国人士。
我呵呵冷笑了一下,“张大哥难不成是去了’潘家园子’不成?“
张大胆大吃一惊,他也是头一次去,也是经过打听才知道的,没想到被我一言道破。
“兄弟,你也真是深藏不露啊,哥哥都没看出来你也是高人啊。“张大胆肃敬的说道。
我见张大胆有误会的意思,赶忙解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过而已。“
张大胆低头喝了一口酒,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我也管不上那么多了,也没有言语,闷头吃起了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