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过十几天,你就要上北清大学了。新公司的事你要作个统筹按排。现在远程办公很方便,你可以那里办公。”元彬给她整理书桌上的书说。
“你给我打理好了。”一清来个深情地从背后抱上元彬,轻轻抚摸说,“我不想管了。我感觉好累。”
元彬感受到一清大变了就在这瞬间。她在干什么?她如同野狼一样饥渴极了。
“你说什么废话。公司开展得一切顺利,哪有说放弃就放弃的。”元彬装作若无其事的让她热情抚摸。我现在不是热血冲动的男孩了。
“元彬,我想你留下来。”一清在背后紧紧贴着背说,深情急呼吸。
元彬对她的温柔热情不能无动于衷,转过身将紧紧搂抱在怀里,十指在她光滑柔软的背上抚摸说:“嗯,我听你的。你放心我会尽心尽力帮你打理公司的事务。”
“嗯,现在基本走上正轨了。我的事也差不多完成了。我走了一场魔鬼大训练。你看我变得怎么样?”一清跟他相互摩挲慰藉地问。
“你是女神了。你变得越来越迷人越有气质。你现在是我崇拜的女神。”元彬真切实意地告诉她。
“可我不想马上公开我的身份。我想再多保留一段时间。”一清感受到女神身份压力的害怕,有后悔当初的心意了。
“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啊。我们都是一个团队,不能说改就改,这必影响浪费许多人的心血和期望。消息都已经公布出去了,一千多万的世界女神挑战者正在日夜期待真正的女神出现。我们万事俱备了,东风也来了。一清,你有我了。你要相信自己的能量能够超越一切。”元彬明白她紧张肩负的巨大压力。她需要释怀放松自己。
“嗯。”一清乖乖听进他的话,说,“今晚陪我好吗?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怕明天……”
“好了,别想明天的事。现在把明天的事忘了放到一边,明天的事明天面对,想多了对身体不好。”元彬打断她的话,纠正她矛盾重重的心理。
“我想……”一清踮起脚尖在耳边说几句悄悄话。
元彬嘴嗅在香柔的肩膀上,听到后心欢地发出笑声,随她意了。她这样做正合我满怀的期待。她的悄悄话在脑海里酿量出激情元素。她要亲我吻我搞我,她要当主角了。
一清全身心的需要,要放开心怀不再遵守自己的约定了。身体激素的分泌促自己是那么的渴望,此时需要的就是男人。元彬是唯一能够的选择。我太爱他了,就像他太爱我一样。
啊!元彬太爽起了。
元彬闭上眼睛,双手摸着她头让她尽情地爱抚。这是她开放的第一次。啊!爽昏了,浑身有飘起的感觉。
一清贪恋不止地继续下去,……
别墅三楼的卧室大厅里,弥满了令人高涨的气氛与声音。一水到门外就隐略闻到了姐姐尖叫的声音,贴耳细听一下身心澎湃了,立刻离开了三楼,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一水大晃动脑袋,脑海里时时浮现姐姐尖叫舒吟的声音。整幢别墅静悄悄的,就只有姐姐,元彬哥和我三人。每到夜里出奇的安静,有时除了风声,就是雨声。深呼吸几下,一水平定下来了,手里拿着复旦大学录取通知书。刚才是本想拿给姐看的,顺便说一声,明天就要上大学了。
军训是每所大学的惯律,新生都要提前半个多月到大学去报名,然后一起参加魔鬼般的军训。它是把我们在暑假放野心的青年人,通过军训后把心思重新调回到学习状态中去。
此时手机电话铃声响了,一水摸出一看,心情马上紧张起来。她来电话了。我把她完全忘了,脑子里把她的身影忘得一干二净。这才感到,其实忘记一个人很容易就当丢东西一样。
“喂,是一水吗?”
一水接上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她不能确定地问。
“星星,是我。”一水听到声音后还是忍不住地回答了。
“你还好吗?”
一水听到她十分同情可怜的声音。
“我很好。”一水含唇啃齿不想问她的事。她已经跟我无关了。
“啊——!”
一水听到她大叹气一声,满心释怀似的。她在可怜我吗?好像她的声音不是那么一回事,似乎闻到她在后悔的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啊?”
星星在那头急上了问。
一水对她已经难言启齿了,对她提不起心情了说:“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以后不要打电话来了。”
“一水,我对不起你!”
一水闻到她听到我的话就哭起来,心头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了,立刻想安慰她却不敢,怕自己自作多情。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就在你家外面。”
一水听到星星在电话里哭泣地说,心里矛盾起来了。我怕她大哭就影响到姐姐正跟元彬哥的好事。姐跟他难得一次,我不能让星星就无故地破坏了。
“好,你别哭了。我马上出来。你别哭啊。”一水在电话里安慰她情绪,始终不会关机,耳边时时监控她的情绪反应。
“嗯。我等你!”
一水听到她不哭,马上下楼出去了,打开别墅大厅的大门,满眼看到星星泪流满面了。她眼汪汪看到着我,眉笔画的睫毛变得乌黑乱七八糟。
星星满心难过地望着他。
一水一出来就拉上星星的手说:“我们到外面去说。”大厅的门随手锁上了。
星星盯着大门不放,好像他在里面隐藏了秘密。他可能藏着美女在里面,是不想让我见到。
一水拉着星星不由分说地来到跑车,开上门让她进去,然后自己坐上去开车驶出了别墅,一直往前开,眼睛没多看她一眼。
星星全神盯着一水看,嘴里浮上许多话要说出来。
一水开车离开了别墅区,去了滴水湖的休闲广场。这里已经夜深人静了,依稀偶尔遇到几个人。
跑车停在广场外的公路上,两侧都是路灯清晰照着路和两边的草地。一水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漠视着前方,不愿看上她一眼。她在心里面完全掉味了。她是个很坏很脏的女人。
星星全神注视着一水,心眼发亮地欣赏。他比以前更帅更英俊了。我太对不起他了。那天我伤他伤得太深了。我无法想像当时他是怎么度过的,充满了内疚之感。
“一水,你还好吗?”星星轻轻地问,手指动了动想去抓上他的手,可距离太远了。他全部身体都在拒绝我。
“你来找我干嘛?我们分手不是好好的嘛?我不需要你来同情我。我没有你的世界会活得更精彩。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我送你回去吧。”一水对她死心地说。确实是这样,她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是多余的。
“我不想回去,”星星失落地靠上坐椅说,“我死也不想回去。我跟曹格分手了。他完全就是个禽兽,一个只会搞女人的坏蛋。我不是好女孩。我现在好后悔。”
一水听到她痛苦后悔的感受,心里多少来了一点安慰。她自食恶果,把眼前的真感情当粪土。她后悔发现对我来说就是不可能了。
“你后悔有用吗?”一水现在痛而后快,她终于感受到了痛苦,她的眼泪没有骗我。
星星默默的眼泪流下来,汇成线地掉下来。一水听到哭声后,转头看她悲痛的惨样,不给她刺激的默不作声,把纸巾盒递给她,让她自己尽情地发泄。她今天就是找来发泄的,到了明天就一切都好了。
伤心的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星星抽一把纸巾捂住嘴巴和鼻子,停下伤心的表情,低头沉静一会儿。眼泪和鼻涕全部止住了,血红的眼睛望上一水。
星星十分明白,要重新跟一水来过是不可能了。明天我就要去北清大学报道了。他也明天去复旦大学了。这是我想见到他的真正原因,希望化掉了些前嫌。我还有一个更令我痛心的原因,那是我怀孕了。它是禽兽不如的杂种。
在前几天,星星感觉不适,月经也没来了。星星第一产生不祥的预感,去试纸测一下果真如此。我怀了曹格的杂种。当时打电话,可曹格天天关机,是可能把我的电话列入黑名单,打的电话总是同样的回复。他对我太无情无意了,搞了我留下杂种就把我甩了。
星星一气之下就跑到大医院做了检查,查出胎儿已经着床子宫了。当然只有一个念头,孩子绝对不能留着。后来几经周折,胎儿终于用激光手术无伤痛的打掉了。这就是给自己造成的不可原谅的后果,害怕的感觉自己像凶手一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