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我恨过。但错在我自己,我不该把她带来我身边。”
妇人站起身来,“姑娘,谢谢你听我唠叨这么久,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留在魔都,我只会恨台上的贱人,我想和孩子开始新的生活,就要选择换一个环境。至于这个男人,他的将来,都和我无关系了。”
花阡陌说得对,她没必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她还年轻,只是这一年来发生的变故太多,她憔悴了很多。
但不代表,她就会一直堕落下去。
“珍惜眼前的,女人要是做听觉动物的话,这辈子或许会幸福很多。聪明的女人,有时候,并不会有多幸运。”妇人看了眼醉醺醺的男人,即使这个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看着台上,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妇人淡淡的笑了,“有缘,我们会在见的。”
妇人转身,花阡陌看出来了,她的肩膀还在颤抖。
“花阡陌,把你的难过给我收起。”西门煜幽皱眉,他不喜欢花阡陌难过,不管是为了谁。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女人。”花阡陌苦笑,她的荷包,偷偷放在妇人身上了。
那笔钱,足够一个人开始新的。
她不懂,为什么爱一个人,就要爱得如此卑微。
爱情,应该是同样的尊重对方,聪明的女人,会管住自己的尊严。
而不是一再的被人践踏。
花阡陌没有心思再呆下去,她留在水月楼,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我永远不会让你受伤,花阡陌,女人是用来宠的,至于他……”西门煜幽看着大痣男。
“不要……”花阡陌拦住。
刹那间,西门煜幽只觉得胸口一紧,“该死的女人,谁要你出头,刚刚很危险,我要是再快一步,死在我手里的就会是你。”
一把搂住花阡陌,西门煜幽大怒。
“我知道你不会伤我,好了,不生气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固然可恨,但也可怜。”花阡陌摇头,抛妻弃子的男人,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死,对他而言才是解脱,生不如死,那才是最残酷的。
走出水月楼,花阡陌觉得呼吸都顺畅多了。
“大姐的话,你可还记得,雪儿现在二十五岁,她却谎称十七岁。而且,她的皮肤,我看出来了,和十七岁少女的差不多。”
花阡陌思考,此番去青楼,也不是一无所获。
“你想说什么。”西门煜幽微笑,自己的小女人,太聪明了。
“她的蓝色舞衣下,她的守宫砂很清晰,那抹纯白,还在。”花阡陌开始回想。
新来的花魁,第一天,守宫砂还在,就证明还是一朵羞涩的花,还是处。
可是,大痣男夫妇的话,已经说明了雪儿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守宫砂,做不了假,除非,雪儿服用了一种药。
花阡陌的脚,在河边停下。
“西门煜幽,我明天想去王府。”她有的事情,要去找王财贵求证。
“嗯。”西门煜幽同意,只要不是瞒着他偷偷出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