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着马,走近了这家客栈,之所以黄大启能在那么远的地方就断定这是一家客栈,正是因为它门前挂着的四盏直排灯笼,除了客栈,一般人家也没有这种打灯笼的习惯。
“喂,有人吗?出来!”黄大启从马上跳下,开始走进屋子。
客栈内部的人不多,桌子大多都已经收拾完毕,地上也相当的整洁,恐怕也已经到了他们闭店的时间了。
见到有客人过来,店小二甩着毛巾急忙从柜台里边绕出来,喜迎道:“客官,里边请,来来,这儿坐。”
这个像是瘦猴子一般的店小二把他们领到了一张大堂边上的桌子,看着黄大启三人坐下,又是激灵的从柜台上拿了三个杯子,又端上一壶茶,倒满后依次放在他们面前。
“几位客官,请问想要吃点什么?”
黄大启看着眼前的两人,青云雅根本就没有进食的欲望,而宝栋也没有特别想要吃饭的意思,黄大启也便随便的点了几盘小菜,招呼小二去处理了。
坐在桌边,黄大启和宝栋各自说着这些天来遇到的事情,包括他们因为小泉神器的关系,被送到了渊境的情况,也有关于黄大启突破了七妹的刻苦,还有嫣然的事情。不过当黄大启说起嫣然的时候,说到他一头和自己一样的秃发平顶,宝栋有些颤动。
一瞬间失神的宝栋让黄大启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便追问下了去,不过却被宝栋随意的搪塞过去了。而这个时候,饭菜也就被端了上来。
桌上被相继的端上了糖醋排骨、红烧肉、西湖醋鱼、白斩鸡等等,知道这两人都没有胃口,所以黄大启都是点的一些清淡的菜,而他自己,则是急急忙忙的端起碗开始进食。
说着没有胃口,所以黄大启今晚也就才吃了五碗米饭,仓促咽下,宝栋也是随意的吃了一些,而青云雅更是几乎没有进食,恐怕她心里惦记的还是TT。
吃晚饭后,黄大启要了三间房间,分别安排给了三人,因为天色已晚,几个人也就各自进了房间开始休息。
黄大启躺在床上,这么多月以来,自己在渊境一直都是在野外露宿,睡得并不舒服,不过现在终于能够睡回到床上了,所以也就很快的进入了睡眠,甚至于都没有脱掉身上衣裤,沉沉睡去。
这一晚,黄大启做了一个春梦,也或许就是春天的关系,容易让人内心萌动,在梦境中,他一直感觉到有一双细滑稚嫩的手在摸自己的大腿,徘徊来去,上下抚摸,又痒又是舒服,让人沉醉其中。
不过时间久了,便有些不太自在,因为这双手一直只是在摸自己的腿,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是黄大启还在等待,等待着手能够深入更加敏感的地方,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过,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这双手在摸了许久之手,便终于依依不舍的想要从腿上离开,黄大启当然不让,一伸手就把想要逃离的爪子给抓住了,而这一惊,自己也醒了过来,最意外的是,现实中的自己还真的是抓着一个人的手。
黄大启意外的抬起头来看,居然正是店家小二!而那只手上拿着的,居然是自己的钱包!这一刻,不需要过多华丽的解释,黄大启已经心知肚明了。
“小哥,我说你的捏腿按摩也没什么技术,捏了半天也没有让我感觉到舒服,可是你现在就要忙着收钱,未免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小二此刻脸上苍白,发现自己失手被擒,心里十分意外,按照他的计划,那饭菜中的安眠药可是足够这个男人睡上一天一夜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过来。“你想要做什么?”
黄大启没有把手放开,反而是用另一只手躲过了钱包,随意的回答道:“我现在心里刚好有气未消,想要找个人出出气,你说我该怎么做?”
“哼!进了我们的客栈,你可别妄想还能活着出去,本来只是想要你钱包就够了,看来,你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店小二也犯狠了,怒目瞪着黄大启。
黄大启把钱包塞进了口袋,用一只手扣着脚缝里的脏东西,不紧不慢的说道:“好了,让你在外面等着的兄弟都进来吧,不用藏了,要打就快点,不然等天亮了,我们出发了就来不及了。”
小二盯着黄大启的表情有些动摇,但还是下了命令:“兄弟们,进来,将这个大叔给我灭了!”
一声令下,房门被打开了,一鼓作气的冲进来七八个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斧子刀具,气势汹汹。
“才这么点人吗?”黄大启有些失望,“想要开黑店,就这点人,也实在太寒碜了,哎,都是群可怜的孩子。”
那些冲进来的人一个个脸色苍白,都没有好颜色,没想到在他们这么多人面前,这个大叔还能这么得意,也实在有些嚣张的过分了,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举起手中兵器,开始朝着黄大启身上砍去。
不过这群人打劫到了黄大启身上,也的确是不幸,一群黑店的打手而已,能厉害到哪里去,任凭千刀万刃落在身上,不痛不痒,根本就连温柔的抚摸都算不上,让这群人看了,一个个都傻眼不敢相信。
黄大启用硬妹子,根本就不需挪动身子,打了一个哈欠,就那样坐在床上,反而是一种昏昏欲睡的表情,唯一有些心烦的就是那些刀子落到自己身上吵闹的碰撞声。
时间不久,等到武器差不多都报废的时候,黄大启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问道:“你们爽了吗?”
那群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颤抖着声带说出几个字:“爽、爽了……”
黄大启一副可亲的面容,说道:“既然你们爽了,那么,也来轮到让爷来爽爽了。”
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等那群打手回话,黄大启已经飞起一脚,把其中一个踹飞,被踹飞的那个人重重的撞击在墙上,口吐一抹鲜血,就像是一直被拍死的蚊子黏在了上面一般。
当然,接下来的那群家伙也没有好下场,一个个都和前一个男人一样,被拍扁挂在了墙上,血溅墙头,如月夜下绽放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