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盗墓”张豪看了看四周小声道。
“盗墓!”
“对,看看这个墓地,已经开掘的差不多了,以你和我的能力剩下的绝对可以。”张豪指了指墓穴。
“这是你唯一的办法了。”看见司马狼的犹豫,张豪接着说。
“我……”
“今……呃,不对,明天,明天晚上12:00我监工,你来就行了。”不理司马狼的犹豫,张豪说完装作潇洒的样子大步走了。
司马狼确实很犹豫,盗墓对于没干过任何违法事情的司马狼来说从心底里排斥。而且还会害了张豪,而张豪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但为了兄弟,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晚风带着湿气从遥远的海面吹来,平添一阵凄凉。
树叶萧萧,
吹奏着世界的孤鸣,
仿佛嘲弄着世人的愚昧
一人独醉
醉了吗?
我只求醉。
司马狼提着酒独自坐在天桥上,看着来来回回的车载着熙熙攘攘的人。当年的日子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他摇摇晃晃的向桥的中间走去,不顾路人看戏一样的目光。这里是他和未婚妻韩芸芸定情的地方。当年16岁懵懵懂懂的他报着一生一世的信念和韩芸芸在桥中间的石壁上刻下了所谓的海枯石烂的爱情见证。司马狼抚摸着快被消磨殆尽的几个字,脸上看起来竟没有起一丝波兰。是彻底绝望了吗,还是伤的太深了,痛的麻木了?
苦笑一声,司马狼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向着看不到对面的江边喊道
“我~司马狼~今生今世一定找到比你好一万倍的女人,彻彻底底的……”哽咽了一声又道“忘了你,忘了你,忘了你啊~啊~”
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月光倾洒,平添了一份凄凉。
心中若有情,
深藏掩不住,
只有说出来才会有放下的可能性,
哪怕再痛。
“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爱芸芸”
司马狼又看了看那几个字,然后狠狠的用手里的酒瓶砸了上去,用力的划掉。转头好像逃避一样,司马狼疯狂的向着工厂跑去。
泪如决堤的洪水,肆虐在司马狼的脸上。一年多来的痛苦磨练已经让司马狼冰封了内心,但面对爱情的背叛司马狼显得脆弱不堪。
爱过了,伤过了,痛过了,泪过了,留下的就只有悲伤了。
狼狈的趴在木床上,司马狼抽泣着。也许只有寻求酒精的麻醉,才能脱离悲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调整好心情的司马狼慢慢开始思考明天盗墓的事情。
他几年前就已经明白,他要放弃懦弱的性格,离开以前司马家族的翅膀。父亲离开了他如今母亲也病危在床。而且他更不能连累张豪,他要自己去淌这个浑水。即使被发现或者因为墓地的坍塌死了,他也相信张豪可以帮他照顾母亲的。
借着酒劲,司马狼带上所有工具还有笔记,向墓穴走去。犹豫了一下,司马狼又把母亲给他的戒指戴在了手上,这是母亲给未来儿媳妇的幸运戒指,是当年司马狼的父亲花了2万在天台山上买了送给司马狼的,听说当时还是一个老人见了司马狼主动卖的呢,只是司马狼才学会走路根本不记得了。戒指是淡绿色的,指环却是血红色的,因为这是司马狼父亲唯一的遗物,无论如何也想要留做纪念,所以没有卖掉。
准备好一切,司马狼悄悄向墓穴走去。“明天是张豪监厂,不知道今天会是谁?。”司马狼甩了甩头俯下身子爬向墓穴的坑位。
奇怪的是监工居然不在,天的指引吗?司马狼想着,穿上工作服还有防毒面具小心的向着墓洞里爬去。
墓好像没有正门,只有炸开的洞显得不伦不类。
司马狼小心的钻进去,打开手电筒。墓穴没有丝毫的墓样,四周是青石堆的,连隔气层都没有。
白天司马狼就看过了这石头,硬度高的离谱,也不知道是什么矿石。
司马狼慢慢向右边走去,路上还留着工人挖掘的痕迹。
不知不觉,走了两三分钟了。怎么还没到头?
司马狼皱起了眉头,白天只挖到这里的啊,为什么变长了!
长长的洞穴仿佛一只张嘴的恶魔,前方的黑暗如此的真实,是灯光变暗了还是夜更深了?
司马狼克制着恐惧,慢慢的向前“蠕动”。寂静往往是黑暗的杀手,无声的时光是最漫长的。
“啪嗒”一声不协调的声音,突然响起。“啊”司马狼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司马狼低头看了看,是酒瓶!谁的?
“啊”又一声喊叫从黑暗里响起,诡异加上紧绷的心,司马狼被吓得连退了好几步。毕竟才17岁,对于鬼这个东西还是比较迷惑的。
“谁?”司马狼试探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