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剑者提着断剑准备取下三千鸦杀的首级,只见不远处的白无常突然出手阻止了三人的行动,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下了三人杀招。
“白护法,你这是干什么?”
“身为道门中人,讲的就是信誉,你们如此行为想陷本护法不义么”白无常眼中满是惊愕,本是一句玩笑话却当了真,心中又是何种滋味。
捡起三千鸦杀的断臂,白无常说道:“既然你以臂换命,那我也不能失信,断臂会留在我这,倘若下次再遇上,我白无常一定会要你鸦杀性命,我们走”
随着四人的消失,三千鸦杀此刻已经单膝跪地,左手流转的光华止住了断臂处流出的鲜血,虽然对于修道者来说失去一臂并不会危害生命,但此后他再也无法使用神器乾坤伞了,乾坤二字有阴有阳,有天有地,没了一臂意味着失去相对,意味着无法施展乾坤伞的威力。
“没想到我三千鸦杀会走到这一步”摇了摇头,三千鸦杀站起来走进了庙里,而此刻的情景却让他大为吃惊,叫道:“小儿,你是妖精不成”
只见我幼小的身躯正抱着他的酒葫芦不停的往里灌酒,如同母乳一般,这一喝就一发不可收拾。
“住嘴,老子的上等女儿红啊,天啊,没了?你小子一滴也不给老子留点”三千鸦杀抢过酒葫芦时已经为时已晚,腾腾两下,葫芦口果真一滴酒都没有,只留有那阵阵的女儿香。
或许正因为如此,在我长大以后也变得和师傅一样是个酒鬼吧。
时过境迁,一转眼十八年就已经过去了,而我也从那娇小的婴儿长成了一个俊儿郎,我叫司马,没错,是姓司名马,也许是喜欢喝酒,也许从小没有父母教养,如今的我多少都带着点脾气,走在市集上总是会瞧瞧哪家的姑娘长得正点,胸部臀部怎么样,有时还会趁人多之时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摸上两把过过瘾。
我的师傅自然是三千鸦杀了,不过我呢只称呼他为猥琐大叔或是大叔,他以前的事迹到底怎样我也没兴趣知道,只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实在就是个怪蜀黍啊,还是个断臂怪大叔,偷看大家闺秀洗澡,调戏良家妇女各种怪招使尽就是为了过把瘾,很难说我现在的怪癖到底是不是他传染的。
说是师傅,其实大叔根本没有教我什么实际的东西,除了读书识字就是干着大量的体力活和走桩,说什么以后高深的修为都要靠这些了。
这不,今天的任务就是到码头帮着卸货,如今码头除了必要的工人,所有的搬运工都没来了,一百人的活都归到我身上,这非人的工作量到底我是什么时候适应的已经记不清了。
上了船舱,望着满舱一箱箱一包包的货物,双手一拍便是鼓足干劲,虽然对大叔的教学行为感到不满,但即使什么都没也能得到几个铜板顺便锻炼下身体不是。
“马子,你李婶今天要生了我得赶回去,你卸完货就顺便把大门给栓了,真是对不起啊,改天来李叔家,李叔让李婶给你做顿好的,就这样啦,记得拴好大门····”
李叔的声音渐行渐远,这已经是他第一百八十次找借口偷班了,其中就有二十次是用李婶要生的理由来逃脱。
“还真是儿孙满堂啊”我架着货物几包几包的往里运,满舱的货物很快慢慢的少了下来,而就在船舱最底部,我发现了一箱比其他货物用的箱子还要大上几倍,最主要的是,箱子表面贴着许多画着奇怪图纹的黄色封条。
本来我的任务就是搬运货物将其放好就行了,只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觉得要是不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随即迈步向这大箱子靠近。
在我靠近的那一刻,箱子突然间晃动了起来,惊得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拿起一旁的木棍想着:不会是什么巨型野兽吧。
虽然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打开来看,但既然敢运送到人多的地方,就说明这东西应该没那么危险,仔细看了看箱子,除了用奇怪的封条封住,那箱口扣着的木板并没有用铁锭钉死,所以瞅一瞅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再次靠近大箱,纵使它再怎么晃动我依然缓慢的靠近。
近在眼前了,我摸了摸那些奇怪的封条,感觉似乎有着人得体温热乎热乎的,“好神奇,里面装着的该不会是什么绝世宝贝吧”
想到这,立马将手中的木棍给丢了,双手趴在箱上就是撕扯着封条,“给老子看一眼就好”
用力地撕扯封条,可奇怪的是这纸做的封条竟然扯不烂,实在是撞鬼了,不得已,我抓着封条用脚顶着箱子打算用尽全力将它撕开。
砰
随着刺啦一声,封条被撕开的瞬间一道黄光将我整个人给弹的老远。
·····
“嗯?”三千似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说道:“今天的空气似乎比以往浑浊了许多”
···
而另一边,随着禁制被打破,屋里的人品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知前辈是不是觉得这云归深处味道不好”只见一名老者对着一名看似二十几岁的女子尊称为前辈恭敬地说道。
“茶是好茶,但有的人就不太识规矩了。”说着,女子放下手中茶,身影早已消失在屋内。
被弹开的那会,好在我撞在了松软的棉花货物上,否则真要吃痛一会呢,等我爬起身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箱子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什么?”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认为那箱子里装的是火药,而不是那有着巨大的身体,火红的毛发,龇牙咧嘴的面孔一脸凶狠望着我的怪物。
“吼~”一声释放后的惊天吼声,使得这艘大船都为之摇摆,看我的样子简直就是我看美酒的模样。
“这叫声,你是狐狸还是熊啊”我已经没时间验证了,这可是玩命的,赶紧拉开舱门就要逃命。
本以为它在船舱深处没那么快冲来,可当我转身的时候却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