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的同时
韩家会客厅中,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男子坐在主位上,男子黑色的长发铺肩而立,一身如墨般的长衫与周围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主位上的男子没有在意这些。
男子旁边是一个女子,女子看起来也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女子穿着一身的蓝衣,三千青丝垂于腰际,一双紫色椭圆般的瞳孔,在夜晚的环境显得有些妖异,白稚的脸庞上没有透露稚嫩的气息,相反,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魅力。
大厅的中央,一个少年双脚弯曲,跪在地上。少年的目光直直的望着坐在首位上的男子,少年的目光中带有一种不甘,透露出丝丝的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和母亲要罚自己跪,他心中很是不察。
难道是因为自己擅自离开家门,没有和父母打招呼吗?没道理啊!自己离开的时候按照父亲的实力他肯定是知道的,他没有阻止自己啊!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少年一直想不通,然而,这个少年就是韩晟。
韩晟没有想过去问父亲一个究竟,因为这些都是没有的。父亲不想告诉自己的,自己怎么问都没有用,反而会惹得一身揍。父亲告诉过自己,只有拳头够大,有足够强的力量,才有权利去知道真相。
小时候,韩晟曾试过与父亲争论。但是每次下场会……很惨。每次都被揍得跟一个猪头一样。但是,每次父亲把自己揍的很惨,但是父亲总有办法让自己恢复,一夜过后,自己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而且,自己的骨骼的排列都会变得更紧密了,抗打能力似乎变得强大了。
韩晟的腰板如直指苍天的青松一样地直挺着,笔直的,没有弯过丝毫。韩晟仿佛在用笔直的腰板向父亲宣泄自己的情绪,他是在父亲反抗,他直勾勾的与父亲对视,丝毫没有向父亲低头,服软的样子。
主位上的男子的旁边的女子,看到这幅场面,顿时,便觉得心酸了。眼睛中一阵酸胀,两滴晶莹的液体从女子的脸颊上缓缓的滑落。泪珠没有顺利的滑落到地上了,是被女子用真气把泪珠给蒸发干了。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厅还是一阵的沉默,谁都没有开口打破沉默,一直在僵持着。
慢慢地,韩晟感到了自己的脚有些发麻的感觉,头脑有些恍惚了,眼前好像被一片薄雾遮挡了一样,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摇摆了起来。韩晟强打起了精神,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指尖上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了,韩晟又咬了一下舌尖,因为用力过度,嘴角旁溢出些鲜血。
韩晟的精神因为刚刚的动作,提起了一丝精神。不过,好景不常。韩晟的眼前似乎又再次被什么遮住一样。不过,韩晟没有试图向父亲求饶,一直在坚持着。他那倔强的头颅直直的挺着,没有丝毫低下的迹象。
“起来吧”坐在主座上的男子缓缓开口道。
话语刚落,韩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韩晟的眼前不再是像被薄雾遮住一样,已经变得阔然开朗的样子;已经有些麻痹的双腿慢慢地变得轻灵起来,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变得清醒无比。
韩晟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发现了父亲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犹如一把尖刀一样,可以轻易划破自己的胸膛。直视自己的心灵,心中的秘密,似乎再也藏不住一样,好像父亲随时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在父亲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韩晟的心神产生了一丝恍惚了,父亲的声音在韩晟的耳边响起。
“告诉我,你修武的目的是什么?”
父亲的话似乎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韩晟从刚才的恍惚回到了现实。
父亲的话引起了自己思考,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修武呢?
自己最初修武是因为,羡慕父亲强大的力量。同时,也想着把父亲胖胖的揍一顿。
自从修武以后,自己发现了自己与父亲的距离了。父亲就像是一座汪洋大海一样,深不可测。每当你以为,这就是终点是,当你走到这儿,就发现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让你由一种不可逾越的感觉,可是韩晟一直都没有放弃追赶父亲的脚步。
难道自己修武只是为了抵抗父亲吗?绝对不是,自己的角度没有这么低。
自己修武的目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就是做我想做的事,保护自己要守护的人。
韩晟的眼神目不斜视与父亲对视,嘴角缓缓蠕动起来:“做我想做的事情,守护我想保护的人。”他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
主位上的男子开口道:“记住你自己,所说过话。时候也不早,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到炼功房找我。”
韩晟稍稍愣了一下,不过也就是一刹那,就回头神来了。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知道了。随即,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在韩晟的背影消失的那一刻,男子旁的女子开口道:“你罚他不就是为了,让他不要这么出众,只做一个平凡人吗?”
男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以前的我是这样想的,他那眼神很倔,也是不甘平凡的料,和我年轻时很像。最近我总觉到了,会不太太平了,那些人应该很快会找到我们了。”听到这话的女子眼眸飘过一丝的忧愁,无耐的叹了口气。
男子上前轻轻的搂住了女子,安慰道:“我们迟早会离开他的,尽量让他多学点东西,以后好自保。”女子的用力抓紧了男子的衣衫,用在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