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如你所言。”库洛洛说:“走吧,快要到拍卖会的入场时间了。”
妮翁和库洛洛离开了酒吧,准备乘坐电梯。
电梯前,妮翁说:“刚才那句话,是借用别人的。”
“唉?”库洛洛不明所以的看着妮翁。
“那是小时候电视上的占卜师说的。”妮翁说:“占卜是为了让活着的人过得幸福的东西。”
“是吗?”库洛洛说。
“所以那个占卜师尽量去占卜不好的事情。”妮翁说。
“不好的事……”库洛洛看着妮翁说。
“这样的话那些不幸的人就会去努力的祈祷,那时候我被感动了,啊,原来是这样。从那时候起我就立志想当一名占卜师。”妮翁说。
电梯打开了,库洛洛与妮翁走了进去,然后电梯慢慢的往下降落。
靠在电梯内的栏杆上,库洛洛在心里说:“重要的月历遗失了一页,剩下的月份进行了盛大的吊唁,在身着丧服的乐团演奏的旋律下,霜月被盛大安稳的送走。菊花连同叶片一起凋零败落,躺卧在血染的火红之眼身旁,即便如此也无法动摇你的位置,就算同伴只剩下了一半。享受这幕间的休息时间吧,去寻找新的同伴也未尝不可,出发的话请往东方前行,在那里一定会遇到等待你的人。”
妮翁看着玻璃下面的城市,突然说:“几年后那个占卜师因为欺诈罪被逮捕了。”
库洛洛转过头看着妮翁,然后说:“难道你说的是「银河的祖母」?”
妮翁说:“没错,没错。”
库洛洛说:“说起来她也否定死后的世界。”
妮翁说:“嗯,所以我也不相信。”
电梯的门打开了,库洛洛和妮翁走了出来,同时他说:“我相信灵魂的存在。”
“诶?”妮翁有点好奇的看着库洛洛。
“我想完成死去的他最想做的事情。”库洛洛说。
“那是什么?”妮翁疑惑的说。
“大闹一场!”库洛洛一记速度极快的手刀打昏了妮翁,他抱住昏迷的妮翁,然后说:“您没事吧?”
这时,周围的警戒人员围了上来,库洛洛焦急的说:“快叫医生来。”
一个人用耳朵里的通话器说:“这里是一楼北侧的电梯前,有疾病患者,请叫救护车。”
在监控室内的工作人员说:“不行,上面命令说如果没有入场券,就算是救护车也不能经过安检。”
刚才通知工作人员叫救护车的人还没说话,库洛洛就愤怒的说:“你说什么!如果耽误了怎么办?她可是诺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负责吗?”
之前的那个工作人员看着监控内的库洛洛和妮翁说:“切,我听到了,十老头之中也有这个女孩的信徒,没办法,我去安排。喂,快叫救护车。”
之前那个戴着蓝帽子的家伙说:“能把这个显示屏的画面倒退吗?”
工作人员将监控画面倒退,那个戴蓝帽子的人仔细看了看妮翁昏倒时的情况,然后说:“真是好快的手刀!如果不是我,也许就被漏掉了。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这是我的猎物!”
十几分钟之后,那个戴着蓝色帽子的那个黑帮雇佣杀手,正站在一条漆黑的通道的入口处。
“故意留下血淋淋的道路,只有同类才会闻到才会留意,他是我的同类。和我一样,是杀人狂!”那个人在心里说。
走过这条黑暗的通道,那个人谨慎的靠在墙壁上,戒备的向里面的房间望去。
库洛洛感觉到他已经来了,因此说:“放心好了,我不会设置那些无聊的陷阱的,我们一对一单挑吧。”
那个人拿出了匕首,说:“好。”
拍卖会会场之外,飞坦和芬克斯身在一个公园之内。
飞坦对刚刚扭断了一个黑帮人员脖子的芬克斯说:“团长打来的电话,说是要在墓地大楼大闹一场,叫我们赶快过来。”
芬克斯放开那个死去的黑帮,然后说:“其实我们早就到这附近了,其他人呢?”
飞坦收好手机,说:“大家的想法都一样,一边清理垃圾,一边往大楼方向前进。”
芬克斯拍了拍手,然后说:“好,我们走吧。”
飞坦和芬克斯一边走,他一边说:“还有,团长这次难得的附加了行动条件。”
芬克斯好奇的说:“条件?是什么?”
热闹的大闹一场吧。
小滴与富兰克林乘坐汽车冲过警方的设卡,在黑帮的枪弹之下翻车爆炸,富兰克林却完好的站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车前,静静地用双手机关枪,射击前方的黑帮,而小滴则是靠在他身后拍着衣服上面的灰尘。
飞坦拿着锋利的剑,迅速掠过两名黑帮,他们的头颅瞬间离体,芬克斯也极快的扭断数名黑帮的脖子。
派克诺坦一枪解决掉一名黑帮,同时玛奇也用念线杀死几名黑帮,并且把他们吊起来操纵着向其他的黑帮开火。
墓地大楼的某一层,库洛洛看着下面正在大闹一场的玛奇他们,心里想着妮翁所写的占卜预言诗。
“为…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呢?”之前那个人贴在墙壁上,身体被咬得破破烂烂,眼球布满了血丝,周围还有几条念鱼在空中游动。
“这种鱼叫‘密室游鱼’,是只能在封闭的房间内存活的念鱼。它们是肉食性鱼类,尤其喜好人肉!被念鱼咬的人不会痛苦也不会流血,除非它们消失,否则你死不了。”库洛洛说。
“哈哈,死不了…死不了!”那个人疯癫似的说。
库洛洛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器,他身前的玻璃从上往下打开,然后念鱼消失了,同时那个人也倒地身亡。
合上手中的「盗贼的秘籍」,然后消失不见,库洛洛慢慢抬起双手,闭上眼睛,为那不再回来的朋友,开始了没有伴乐的演奏。
库洛洛一边舞动双手,一边在心里说:“重要的月历遗失了一页,剩下的月份进行了盛大的吊唁,在身着丧服的乐团演奏的旋律下,霜月被盛大安稳的送走。窝金,你听见了吗?这是我们为你演奏的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