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刚转到小凡她们学校,仅过几天,大家便领略了他唱歌的本事,蓝球也打的不错,当凡学校要求赵宇担任的独唱节目,他必定向老师推荐小凡做他的手风琴伴奏,他们俩的默契配合赢得全场观众的掌声,男才女貌,金童玉女用在他们俩的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这时的张远时常看到对面的窗户下,小凡与赵宇坐在同一张书桌跟前,在讨论着什么,有时碰上停电,两人还共用一只蜡烛,轻声细语,烛光摇曳,夜阑犹剪灯花弄,温馨的烛光里,不时传来小凡的阵阵笑声,这时的张远气的把窗户关上并严严实实拉上窗帘,大热天里妈妈还嫌他把窗户关上空气不流通。
小凡与张宇的闲话在同学们内部也不径传开了,小凡感受到了大家投来异样的目光,尤其张远总是刻意的躲避着她,一天,在下过大雨布满泥泞的小路上,张远正好走在小凡的前面,三步两步就跳过一个个泥潭,突然背后感受到小凡投来求助的目光,张远转身一看,小凡正战战兢兢在打滑的路面上左右为难,张远立即折回去向小凡伸出了手,小凡犹豫了一会,看看四周没人,才把手递给了张远,张远牵着小凡的手蹒跚着终于走出了那段泥泞,
“你干吗要拉我,不是不理我了吗?”
张远:“我能不帮你吗,帮你做任何事已是我的习惯,尽管我不清楚你和赵宇有没有那种关系,但你依然是我生命中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说什么,我跟赵宇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想早恋,我还想考大学,谁叫他的学习比你好,我只有向他请教学习上的问题了,你放心我决不会喜欢上他”。
“我不喜欢看到你俩单独在一起”
“我们只是好朋友,是你想多了吧,你别不理我,你还要陪我一起长大呢”。
小凡说完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大雨过后,空气里透着浓浓的泥土的气息,刚才的那场暴雨折断了橡胶树的许多枝桠,横七竖八掉在地上,这时,大人们从家里拿上砍刀,前前后后走进林子了里,把地上的树枝捡起用手里的砍刀把它修剪一番,再把它砍成一截截的,整齐的码在那里,又去寻另一棵,然后小孩放学后就负责搬回去,遇到大棵的就叫上几个大力气的男生一起把它运回去,放在院子里慢慢晾干,等柴房的柴火用完了,然后再用斧头把它劈成更短小一点的整齐堆在柴房里,所以小时候妈妈做的米饭,炒的菜总有一股忘不掉的味道,那味道就是来自大自然的给予。
过了一个月,小凡终于盼来了清秋的信,兴奋的折开看:
亲爱的小凡:你好!
分别已有一月,我十分的想你,你可好,我走了,你有新朋友吗?卡车载着我们历经颠簸,一路风尘赶往下一个人生目的地,谁也不知未来将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命运又何去何从呢?年幼的妹妹卷缩在妈妈的怀里,安安静静,沉重的空气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但爸爸此时一定在想:活着就有希望。刚到这里十分的不习惯,每天只有晚上发电机发到十点钟,在没有睡意的夜晚,只能听着房梁上的老鼠穿梭往来,胆小的我躲在被子里瑟瑟的发抖,没有电就意味着没有电视,最多每天在吃过晚饭到场部的广播室门前看一会电视,确切的说是听电视,因为信号不好,只有模糊的一片雪花。学校更是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一排破旧不堪的平房,教室里仅有的一片玻璃,在一次狂风暴雨中被风无情的打破,幸运的是我们那里一年四季都不冷,有与没有区别也不大,虽然这里很落后,但是这里的人们很朴实,他们没有刻意的去关心我们的过去,爸爸暂时在这里寻到了一方净土,过着怡然自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也许爸爸是为了重新开始,单纯的只想让劳动来荡涤心中的那份过往尘埃,赢回自己的尊严,每天都在辛勤耕耘着自己屋后的一亩三分田,看着果实累累,瓜果飘香的院子,爸爸终于舒展了额头上的绉纹。我们一切都好,勿念,希望你们全家身体健康,代我向林叔,林姨问好,我们一定还会再相见。
你亲爱的朋友:清秋
就这样胶林在秋天里变黄,树叶在秋风里纷纷离开了树枝的眷恋,在地上铺起了厚厚的一层,小凡她们曾经总喜欢在落叶堆里打滚,捧起一堆堆叶子洒向对方或抛向天空,就怎么简单幼稚的游戏玩得可开心,胶林里洋溢着她们一阵阵清脆的笑声,冬天里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偶尔有只乌鸦停靠在树尖上歇脚,春天又为胶林又披上绿色的盛装,越发显得胶树的苍翠挺拔,夏日粗大而又健硕的胶树伸展开枝叶为大家遮挡炎炎烈日。
小凡、张远在这四季轮回里长大了,已经是高中生的小凡出落更加美丽,有一双清秀灵动的大眼睛,顾盼生辉,肤质晶莹剔透,尖尖的下巴,甜甜的一笑嘴角边扬起浅浅的梨窝,高挑的个子,,亭亭玉立,她笑盈盈的站在阳光里,唇红齿白,闪烁的让人炫目,一对长长的辫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小凡与张远虽然不在同一个班级,也是隔壁班级的,天天见面,但也不怎么说话,小凡在班里依然是那么优秀,还是班干部,团委书记,学校里当凡有文艺演出总有小凡美丽的身影,小凡的爸爸高居农场的要职,小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学校不乏众多的追求者,她就是大多数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但在张远心里,小凡永远是躲在雨帘后喜欢用手接水的小女孩,永远都应该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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