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明一边幸福的摸着美腿,一边佯作着急的道:“打什么尖?我这么晚来,其实是找你有事?”那婆娘风骚一笑道:“呦,几天不见,刘主任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不是喜欢白天办事的吗?怎么今天改晚上办事了,我知道了,准是你那婆娘又把你赶出来了,也好反正那死鬼出去耍了,今天就便宜你了。”
刘子明哭笑不得道:“拉倒吧,你敢,我还不敢呢?这要是让栓子给堵个正着,我这主任还怎么当啊!我告诉你,你家小姑子跑了。人家老祁家都急眼了,要不是我在那劝着,他们家的人都想来抄家了。”
“啥,他们敢来抄家,人没了,我还没找他们去算账,他们倒好,竟然恶人先告状,我说老刘,好歹你也算是咱家半拉汉子,这事你可得给我做主哇!”“你看,我这不是找你合计来了吗?”那婆娘一听,赶紧将刘子明的贼手扒拉到一边,随即正色道:“你说咋办才好?”
刘子明不甘心将手缩回去,随即又把手自那婆娘的身下插到了她的胸前。“人家老祁家说了,凤是人家花钱买过去的,现在这人没了,钱得给人家倒回去,我当时就把花嫂给说了,别管咋的,人家搁咱家呆了两年,现在人跑了,你就朝人家娘家要钱,这话走哪都不占理。后来花嫂被我说动了,于是就让我来调节。”
那婆娘一听,随即问道:“她想要多少?”“这个数。”刘子明说完,随即伸出了几个手指。那婆娘一见,立时怒道:“这他妈也太贪了,说不好听的,就是陪睡觉,两年了,咋也得超出了这个数。”刘子明听完那婆娘的话,随即哼了一声道:“睡觉,我告诉你,人家老祁家可说了,这两年傻子根本就没破她。”
“破没破她,这事我不管,反正人是在他家没的,他想要钱,我就朝他要人,不行就上村部解决,我就不信,你和花嫂还有一脚。”刘子明一听那婆娘那话,立时脸色一沉道:“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是大小通吃的人吗?再说了,我这么做不都是千里扛猪槽子―为的是你吗?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没有那份闲心呢!”“那你说咋整?”
刘子明一见婆娘没了主意,于是重新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看那婆娘还在犹豫,于是他就又弯曲了一个手指,这下那婆娘脸上才见喜色。“这事你,你还得跟栓子说一下,商量好了,明后天我让大宝明后天过来取钱,这事最好别托。”
“切,跟他合计个球!这事咋俩说好就行,那个熊玩意不用管他。”刘子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栓子啥时回来,得到那婆娘的肯定后,刘子明不再犹豫,随即将那婆娘一把扑到,一时间屋内春意盎然,莺声燕语,肉体的摩擦声此彼起伏……
刘子明这边忙里偷闲的守着家珍,吃着野味,在热乎乎的大炕上面,和那婆娘春风得意,摸爬滚打,和刘子明相比,虽然大宝回去的路上也有意外收获,但是两下境况一比较,大宝可就有些惨了?
大宝和刘子明在岔道分开以后,一个人走在黑咕隆咚的巷道里,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了刘子明最后跟他说的话,琢磨来,琢磨去,大宝感到刘子明的话语意双关,含糊不清,似乎里面隐藏着什么。
大宝越走越觉得刘子明在这件事情是上面,肯定不是局外人那么简单,是以这小子长了一个心眼,于是大宝迅速的折身,加快脚步,顺着来路重又返了回去,老远看见刘子明慢慢腾腾的朝家走去,大宝开始有些后悔,以为自己想多了。
大宝正打算二次回去,谁知老远一看刘子明路过自家门口,连门都没进,反而像贼似的蹑手蹑脚从自己窗户下面穿了过去,于是他这才坚信自己猜测的没错,刘子明十之八九和凤家有关系,没准那十万块钱的彩礼,刘子明都有染指。
“妈的,你们都把凤当成了商品,一点亲情,乡情不讲,都是什么人那?既然你们不仁,也休怪我不义。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们拿凤这件事玩猫腻,说啥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打定主意后,大宝依旧不仅不慢的跟在刘子明身后,眼见刘子明拐进了凤原来住的房子,大宝担心在前门跳杖子进去会打草惊蛇,于是他就拐了一个弯,由后面跳杖子进到了栓子家的房根下。
听到后面有动静,栓子家的小花狗汪汪了几声,因为大宝扒眼的事,全村人都知道,是以他四年级还没念完就辍学了,大宝整天东游西逛,不要说人,甚至就连全村的狗,都快跟他成了朋友。说到底,大宝能够成功的躲到栓子家的窗户下,这还得归功于他扒眼的英雄称号。
眼见小花狗过来了,大宝摸了摸兜,随后将自己从花婶家拿来的几块饼干往远处一丢,那狗一见吃的,立时不再出声,赶紧摇着着尾巴将好处拿下了,眼见从大宝身上再也榨不出吃的了,那只小花狗这才得意洋洋的走回到窝里。
大宝蹲在窗户下,隔着半敞的窗子,以及挂在窗户上面的洋毯,这时就听里面刘子明哭笑不得道:“拉倒吧,你敢,我还不敢呢?这要是让栓子给堵个正着,我这主任还怎么当啊!我告诉你,你家小姑子跑了。人家老祁家都急眼了,要不是我在那劝着,他们家的人都想来抄家了。”
大宝一听刘子明这话,心里一局亮,好你个刘子明,真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无间道哇,怪不得在老祁家,你说啥不愿表态,原来你和凤的嫂子有关联,感情你们才是一伙的,这也就是我多了一个心眼,要不然谁和谁啥关系,这都没地方看。
听着刘子明和那婆娘在屋里一边商量返钱的事,一边半推半就的调情,随后里面除了莺声燕语,就是噗噗的响声和喘息声,大宝真想拿起一个砖头,从窗户给它扔进去,不为了打谁,存牌就想吓唬吓唬,估计这一砖头进去,那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不吓个半死才怪。
想是那么想的,但是大宝却没有那样冒失做,虽然抓起一个砖头,丢进去很容易,要是人家不吓得提着裤子跑,壮着胆子,掀开洋毯看看这一砖头是谁扔的,那自己今晚的行动不仅毫无意义,没准还会给自己带来反作用力。
刘主任,别看官不大,但人家可是镇长亲自任命的,没有一般关系,没有和领导不一般关系的人在里面,那能和镇长接上头吗?况且刘子明当村主任都快有十来年了,搁村部待的时间长,认识的人也多,十来年的经营,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农民能够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