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道车里的人是被我的磅礴气势给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将车掉了个头,开走了。
我愣了几秒,但马上就回过神来了。
那是辆黑色的车,具体什么牌子我就没看清了。
我要记住这辆车,有朝一日,老娘绝对把他的车灯都给卸了!于是我盯着那辆车的车牌看了许久,那架势像是要将它记得比我自己的出生日期还要牢。
正当我费劲地记着车牌的时候,又是一道强烈晃眼的车灯打在我身上,我被强光刺激得闭起眼睛。
丫的,总有一天我的眼睛会被他们亮瞎的!
车上的人关了车灯,下了车,慢慢走近我。
我抬眼想要看清楚来人,结果这眼睛还是晃得厉害,一时间看不清楚。
我担心他是坏人,出声恐吓他,说:“你再敢靠近老娘一下,信不信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开口讽刺道,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啊!
我一愣,这声音,不是……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来人。
头发有些凌乱,更为他添了几分慵懒散漫之气,此时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显得那么张扬邪肆。
丫的,是沈夏柏。
刚才高度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显得瘫软无力。
“原来是你啊,我说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爱拿车灯乱晃人眼睛啊?吓死我了!”
他冷笑道:“被我当场抓到,心虚了?”
我没听懂他的话,也没有精力再去深想,对他伸出手,说:“拉我起来!”
沈夏柏看着我,眼神幽深,然后伸出手,粗暴地将我拉起来。
我脚下一软,差点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幸好沈夏柏及时拉住我,算他有些良心。
脚踝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吐槽道:“那么粗暴干什么!知不知道女人是用来疼的!怪不得这么久了都还是单身!”
“你是女人?抱歉,还真看不出来!”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知道这男的靠不住,索性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往樾大里走去。
他貌似是愣了愣,随即冲到我面前,脸色晦暗不明,说:“脚怎么了?”
我正心烦着,对他没好气地说道:“关你屁事,有多远滚多远!”说完就想推开他,但我低估了这丫的定力,他纹丝不动,反倒是我,往后娘跄了几步,脚踝传来了钻心的疼,疼的我叫出了声,额上沁出了密密的薄汗,差点没给摔了,幸好沈夏柏及时拉住了我。
但我一点都不想感谢他。
我正想破口大骂,但他忽然在我面前弓着腰。
“上来!”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要背我的节奏吗?
他或许是以为我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上来!”
我依旧愣在原地,全身僵硬着。
他似是不耐烦了,眉头紧锁,上前拉住我,强行把我背上。
我一时间也忘记了抵抗,任由他背着,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精瘦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家伙,没疯吧?
我心想,事实上我也说出来了。
沈夏柏气急败坏,低声骂道:“笙歌我也是作死了回来找你!”
说实话我心里挺暖的,但还是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我求你来的!”
我看到他青筋暴起,知道他在极力忍着想把我摔下去的冲动,心情十分美好!
一路哼着小调。
“余笙歌你再嘚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