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吃喝喝,摘摘野菜打打猎猎。这天吃饱喝足后,四人躺在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
“蓟阳我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幸福的家。”端庄的脸上现出一丝忧郁。
“我也是。”东方雨珠也是一脸羡慕的样子。
“有什么好羡慕的,天下的父母不都是差不多吗?”蓟阳不解。
“差远了,人分三六九等,父母也是这样,有人争权有人夺势有人爱名有人好利,而男人不好这几种的少之又少,有的人为了名利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妻女做赌注。”端庄愤恨的说道。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父母?”蓟阳和蓟月一脸惊讶。
“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端庄脸色一黯继续说道:“我爹为了权势把我娘送给了别人,还把我的几个姐姐送了出去,我的哥哥有的娶了傻子,有的娶了丑女,总之一切都是为了权势,我若不是这么损这么毒,早就被送人了。”端庄苦笑着说道。
三人都闷声不吭,她们哪里想到,阴损毒辣的端庄背后竟然有这样一段凄惨的身世。
半晌蓟阳才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别伤心,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爹娘,以后我除了相公不能和你们分享,其它的一切都和你们共用。你们别忘了,咱们可是好姐妹,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蓟阳顿时豪气干云。
“就是就是,以后我藏在山洞里的私房钱也拿来和你们一起花。”蓟月也赶紧表示心意。
“死丫头,你竟然藏私,把钱交出来!”蓟阳立即变了脸对着蓟月吼道。
“老大,现在正在说正事,那些个私人的事呆会儿再说行不?”蓟月提醒道,蓟阳一想还要安慰好姐妹呢,先把这事放一边去。
“蓟阳、蓟月还有雨珠,我谢谢你们,以后咱们就是一体,我们中间谁的事都是大家的事。”端庄振作起来,分别和三人击掌为誓。
是夜,月白风清。几人笑闹了一阵都有些困了,纷纷梦周公去了。
蓟阳心里惦记诸葛元婴便溜出去找他。
整个山寨一片寂静。她悄悄的潜伏到她的窗下,他的屋里还没有熄灯。
“谢谢你,山上还有空房,你且去休息吧。”诸葛元婴的声音。
“不,我要在这里。”
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蓟阳的心里的火苗腾的一下窜出来。
“不行!”
“这东西不是白给的,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我凤舞天决不做蚀本的买卖。”原来你叫凤舞天,姑奶奶我记住你了。等等,她说的东西是什么?
“好,我答应你,以后你若有什么事,我必拼尽全力助你。”
“我不稀罕这句话,我,……”那个女人似乎要向后倒去。诸葛元婴连忙扶着她,“怎么了?”
“你以为这魔教圣物是那么容易得的吗?”凤舞天凄然一笑。魔教圣物,原来这女人是魔教的。
“我对不住你。”诸葛元婴长叹一声,声音里有无尽的怅然、歉意。
“你对不住的是我!”蓟阳一脚踹开门,恨恨的指着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
“蓟阳,你别误会,她是上山来帮你娘看病的。”诸葛元婴连忙解释着将凤舞天扶到床上。
“看病?看病怎么看到你床上去了?”眼看着那个妖艳的女人就要躺下,蓟阳的心火熊熊燃烧,义父的床决不能让她躺。她想也没想,刷的一下射出一枝飞刀正中凤舞天的肩头。凤舞天娇叫一声,脸色发白。
诸葛元婴扶起她抬起头注视着蓟阳:“你,你太过份了,都怪我太惯着你了。”
“诸葛老头,我要你把立刻她赶下山你听见没有!”
“她受了重伤。”
“她是装的。”蓟阳吼道。诸葛元婴根本不理她。
“好,你要她是吧,我跟你恩断义绝,你再也不是我义父,以后见了你就当不认识我。以后我的死活不用你管。”蓟阳把脖子上他送的东西摔给地上,忍着眼泪跑出去。诸葛元婴没法只好边追边喊,蓟阳紧闭了门任他怎么喊也不理会。原来那一瞬间的柔情全是假的。还说什么没有人比他更喜欢她,他应该说的是没有人比他更能伤害她!为什么自己那么笨那么软弱,那么轻易的相信他!
“你若敢沾花惹草,我就敢红杏出墙!你夜会美娇娘,我就下山去会少年郎。”蓟阳在那儿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