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辰花倾落却是忧了,谁不知天女已放出消息闭关数月且还是含糊的时间,凡是练武修道哪怕是市井百姓都该清楚闭关之时是万不可被打扰的
如今祈楪竟夸下海口说是天女明日前来看诊,请的出来倒也无妨若是请不出来,怕是要丢了皇族脸面,更会惹得天下人耻笑
他们哪知京城早已变天再回去怕也是葬礼都赶不上
寒毒痊愈的宫子辰向来不冷不热的跟块冰似的,憋了一肚子要关心祈楪的话愣是半句话都没问出口
花倾落相反,喝了口茶先是问了句马车上姑娘伤势如何,话锋一转,“守城门的士兵将那病形容的如此之怪且你的师傅尚在闭关,你怎的能将她请出来?”
“士兵所说的病并非京城百姓口口相传的怪病,乃是中毒,根治之法,师傅也曾交与我”
“那怎的还告知士兵明日是天女亲自诊病?”
“江湖人士连黄口小儿都知,天女所收爱徒乃是逍遥王府的王妃子书祈楪,是一个女子然而我现在是男子,你且说说会有谁信服与我?”
“是花某考虑不周倒是忽略了如此小的细节,那你打算如何为其瞧病”
“山人自有妙计,活动活动筋骨,呼,坐了那么久的马车,真真是累垮我”明明看电视剧小说里坐马车都很舒服的,怎么一到自个这里就全变了
祈楪轻叹,估摸着就是穿越朝代不好,全都赖琉璃,真真该给她配一副老花镜
【主子,我冤枉啊……】琉璃委屈的别着嘴低着头跟在祈楪身后回了休息的厢房内
刚刚苏醒的姑娘【在郊林里被毒蛇咬昏的】起身,迷迷糊糊的却是一头朝桌角撞去,怕是祈楪喂的解毒丸药效过大
茶壶茶杯碎了一地,惹来就近厢房内的宫子辰,推门而入瞧着地上女子撞得头破血流的,当下也顾不得太多男女避嫌不避嫌的规矩
一把抱起,迷迷糊糊的她倒是把宫子辰腰间挂着的代表身份的玉牌子看了个一清二楚,抱到床榻之上方才出外喊人
琉璃关上房门对着宫子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主子刚入睡,麻烦王爷小声些莫扰了主子”说罢福了福身子离去
没办法,宫子辰只好找驿馆内的大夫了
包扎好额头上的伤口,大夫收拾好医匣子作揖退下,宫子辰为床上女子递上茶水正要离开,她却起身道,“小女子郑雯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必多礼,姑娘好生歇着便是”想来好像自己好久没对她如此轻声细语过,想着为其关上房门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