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酒酒的脸有些痒,有种冲动,想要睁开眼睛告诉风莫将,不要再摸她的脸了,真的,很痒!
而且,随着风莫将一下一下地用指腹摩挲着叶酒酒的脸颊,她的脸颊也渐渐地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皮肤太过细嫩,经不得这么来回摩挲,还是脸皮薄,禁不住这么撩拨。
但是,若这会儿醒过来的话,好像有些丢人,毕竟被吻的晕过去这种事情,想起来,还是很丢人的,尤其是,罪魁祸首还在盯着她不放。
如果他说酒酒,你还欠我三十四个吻,还债吧!!如果他这样说,那她这会儿醒过来,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叶酒酒细细想了想,算了,现在还不是醒过来的时候。
“酒酒……”风莫将突然出了声,声音低低沉沉,他凑近了叶酒酒,低低地笑:“酒酒,你这样一副明明醒了却不肯起床的模样,像是在等着宠幸,你说,我是不是该,成全了你?”
叶酒酒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了,下一刻,人已经往着床里面滚了一圈,被子裹在身上,也跟着人滚了一圈,将她包的严严实实的:“谁,谁要宠幸了?”
说完这句话,叶酒酒的脸颊不可抑制地更红了。
“是我误会了。”风莫将点点头,神情严肃冰冷,只是眼底却带着笑意。
叶酒酒就奇了怪了,这人,怎么能表里不一到了这个程度,面上冰冷严肃一副禁欲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怎么听怎么流氓。
“我,我要回去了。”叶酒酒见风莫将恢复了正常,不再调戏她,也跟着认真起来,说道。
“这么快?”风莫将蹙了蹙眉,有些不舍。
“嗯,风组现在的变故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又在风组出了事,他们若是故意将我的消息漏给师傅,我怕师傅会因为我被引到风组,到时,可真的就大事不好了。”叶酒酒垂了垂眼眸,继续说道:“找到你,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不害怕你,既然已经说了,那就也该离开了。”
风莫将颔首:“好。”
叶酒酒迟疑地将自己从紧裹的被子中解救出来,下床:“回去的方法,应该与回来的方法是一样的吧?”
“你的脚怎么了?”风莫将的视线落在叶酒酒渗着血的白色袜子上面,刚刚帮她拖鞋,只顾着看她的脸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脚,这会儿看见渗着血的白色袜子,显然是脚受了伤的。
“那会儿你离开的匆忙,我从屋子里面追出来,忘记穿鞋,不小心伤了脚。”叶酒酒平静下来,拿了鞋子往着脚上套。
风莫将抬手握住叶酒酒的脚,阻止了她穿鞋的动作,叶酒酒怔了怔,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说道:“已经上了药,很快就好了,风老大,你不用费心了。”
风莫将却仿佛没有听到叶酒酒的话似的,修长苍白的手,直接脱下了叶酒酒的袜子。
袜子里面包扎了一层纱布,,只是白色的纱布显然已经血迹斑斑,纱布与伤口黏在一起,这会儿要拆开纱布,大概会受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