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药收回手放在叶酒酒额头上的手,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一套细长的针,手上稍稍用力,银针跟随着微微一抖,针尖处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随之消失不见。
“酒酒,忍耐一下,很快就好。”齐药一边说着,一边执起银针,往着叶酒酒的手掌扎进去。明知道叶酒酒听不到,却还是轻声地说道。
将叶酒酒的袖子卷上之后,齐药又开始下针。
手上脚上,还有头上都下了针,齐药才停了手,走出房间,写了一张药方,用对讲机吩咐楼下的人上来拿药方抓药。
这期间,齐药又回到房间,将叶酒酒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不到两分钟,房门便被敲响,出了来拿药方的人,一同来的还有菊池千雄。
齐药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快菊池千雄就知道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对,毕竟,从他这里需要什么,菊池千雄那边必然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你病了?”菊池千雄问齐药。
齐药将门打开,将药方交给菊池千雄,说道:“酒酒病了。”
菊池千雄诧异地“哦?”了一声,看向叶酒酒的房间,房间的门是紧闭着的,所以,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紧闭的房门:“怎么会突然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菊池千雄接过齐药递给他的药方,随意地扫了一眼,而后,直接拿给站在身后的人:“赶紧去抓药。”
“是。”
“昨天出门的时候确实还是好好的,但是,回来就开始不对劲,情绪很不好,今天一大早我见她一直在房间里面没出来,放心不下,进去一看才知道,发烧了。”齐药看向菊池千雄,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昨天酒酒是跟你在一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酒酒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平日里身体素质非常不错,家族里面将她当做男孩子样,她甚至比大多数男孩子还要强悍,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生病。”
“这都怪我。”菊池千雄自责地说道。
“怪你?”齐药不明所以,反问。
菊池千雄叹息了一声:“前些日子不是逃跑了一些人吗?昨天抓回来了,我也顾不得酒酒在,就处理了那些人,到是差点忘记了,酒酒再怎么强悍,终究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而已。行为上面,也许过激了一些,吓到她了。”
齐药沉默了一会儿:“原来是这样。”
说话间,抓药人已经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齐药开出的药方子上面的药。
拿了药,齐药顾不上菊池千雄还在,就匆匆走向厨房。
菊池千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脚,往着里面走了几步,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身后的人立刻会意,站在离厨房较近的地方。
菊池千雄打开叶酒酒的房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些昏暗,窗帘被拉上了,窗户半开,偶尔有风的时候,风吹起窗帘,会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点光亮。
“酒酒?”菊池千雄轻轻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菊池千雄一步步走向叶酒酒,又轻声地喊了一声,直到走到床边,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叶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