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名壮汉,把女子从木马上拖下来,像是扔垃圾一样的扔到地上。
她满布瘀痕的赤果身体,冰冷而毫无生命地躺在那里,双目渗出的鲜血已凝固发黑,下身被刑具捣得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小谷紧咬着下唇,眉头皱的那么紧,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
她死了,以最屈辱和残酷的方式被虐杀了!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严锦,她以为,将他的命根子折断,就可从他淫爪下解救一大批的女子,没想到,他竟是想出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方法,折磨女人。早知如此,就该将他杀死,以绝后患!只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这里还有好玩意儿呢!”严锦一伸手,旁边的奴才眼疾手快,迅速将一个小瓶递到他手中。严锦捏着瓷瓶在小谷眼前一晃,奸笑:“知道这是什么吗?嘿嘿,这里面装得是‘一粒贞’,只需要一吃一粒,就能让女人把一头猪看成是顶级帅哥,这药入口即溶,流入咽喉,不管什么贞洁烈女,不管意志多么坚强,都会受不了,欲火焚身!”
严锦说罢,从瓷瓶里倒出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蜡丸,蜡丸弄破之后,顿时异香盈鼻。
他随手抓过来一个侍婢,将弄碎的药丸粉末塞入她口中一点儿,不出片晌,侍婢的脸颊便泛起了艳丽的红晕,开始轻眯起眼睛,不停地扭动身体,同时娇吟连连。她似乎已经神智癫狂,扑上去抱住一个满脸刀疤丑陋无比的壮汉,急不可耐的撕扯他的衣服,满室里都充满了她的狂喘和嘶叫,像是一头春情勃发的母兽。
看着侍婢淫狂的样子,小谷不寒而栗,仅仅吃了一点粉末便是这样子,如果吃了整粒丸药,天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怎么样,美人儿,你想先吃药呢,还是先骑木马?”瞥到小谷煞白的脸色,严锦阴喇喇冷笑,“不好选吧?不如本公子替你做主,先试试木马的滋味如何?”
严锦一挥手,立刻有两个大汉朝小谷走来,小谷一惊,她双手被绑缚,根本就无力阻止,那两名大汉大步上前,一人抓住小谷的一只肩膀,轻而易举地架了起来,就朝木马走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那日,被小谷在街上救下的女子,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冲了上来,一头撞倒一名大汉,死死护在小谷身前。
严锦不悦地皱起眉头,语调阴沉道:“她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大呼小叫!给我打,狠狠地,朝死里打!”
他话音刚落,就有打手上前。
“啪、啪、啪……”蒲扇般的大手连甩几个耳光,女子的脸颊瞬时肿胀,响亮的声音落在小谷的耳中,就像是铁锤敲在心上一样,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救下的女子,此刻竟是拼了性命地保护自己,望着女子被打得乌青的脸颊,她瞳孔一缩,心疼不已,忍不住大喝:“够了!严锦,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严锦嘿嘿一笑,缓缓凑近小谷,“你知道我想怎么样!”
说完,抬手慢慢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望着眼前一张绝美面容,他瞳眸闪亮,视线下移,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婀娜多姿地身躯,呼吸不由加重,灼热的鼻息全喷洒在小谷因愤怒而涨红的小脸上。
小谷心中因为紧张,呼吸不由加速,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无意之间呈现的媚态,也是风情万种。
真是少见的绝色!严锦咽口口水,大手抚上她的小脸,慢慢移到她高挺的****,淫邪的眼睛里带了轻佻的笑:“只要你答应陪本公子逍遥快活,做本公子的女人,我保证,三天后,就将你的朋友毫发无损的送回去!”
小谷心中一突,顿觉无措,眼光四周瞥了一瞥,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持刀剑的侍卫,都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口,想要逃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做做深呼吸,小手握成拳状,强作镇定,眸光转了几转之后,若无其事地嫣然轻笑,挑眉道:“可以,不过你要先给我松绑,然后让我看看我那两个朋友是否安全!”
听到小谷答应得如此爽快,严锦顿时喜形于色,一边亲自给小谷松绑一边扭头吩咐家奴:“快,先把那个不死不活的家伙抬上来!”
昏迷不醒的燕祈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被几个大汉抬到厅堂,小谷看到他脑袋垂下,发丝凌乱,心里不由一酸,往日尊贵无比的皇帝,今昔沦落如此地步,还不都是为了她吗?她抽了抽鼻子,强忍住心中的悲痛,扭头望着严锦,冷声道:“还有一个书生呢?”
“他?”严锦眸光闪了一闪,皮笑肉不笑道:“一晚上只能见一人,今晚乖乖陪我,明晚自然会让你们见面。”
见他眸光闪烁,小谷心中生疑,坚持道:“不行,我一定要看见他,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么啰嗦干什么?”柳玄飞在半路被人救走,他怎么交的出来嘛!严锦不耐烦地敷衍几句,伸出一只手拉住小谷的藕臂,将她强行搂入怀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小下巴,嘴巴强行去亲小谷的樱唇。
“放开我!畜生!”他热烘烘的嘴巴,让小谷觉得恶心无比,想也不想的,小手挥出,一巴掌准确无误地扇在他令人讨厌的胖脸蛋上,五个手指印顿时凸显而出。
严锦一愣,脸色难看至极,他咬了咬牙,吩咐旁边那些奴才:“给我摁住这个女人!”说罢,他撸起袖子,将小瓶里面的十几粒“一粒贞”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捏起一粒就往小谷嘴巴里塞,嚣张地淫笑:“哟呵,本公子就不信,还制服不了你这小骚蹄子?!”
奇异的香气顺着唾液流入咽喉,一股莫名的热气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神智开始有些恍惚,小谷顿时有些心慌,她虽然好色,却是宁死也不能失身于品种如此劣质的男人。
严锦又捏起一粒丸药,微微一举,小谷趁他不注意,猛地抢走他手中的丸药,随手掖在了怀里,然后奋力挣脱他的禁锢,踉踉跄跄地朝一旁逃跑,双脚绵软无力,轻功根本就施展不出。
“哦,想和本公子玩躲猫猫?”严锦呵呵淫笑,一个饿虎扑食,又朝小谷扑去,他心中认为,这是他的地盘,美人儿今晚是插翅难飞了!
“啊!”就在这时,一个满身鲜血的人,忽的惨叫着摔到了严锦脚下。与此同时,一柄寒芒闪闪的长剑,横在了严锦和小谷之间,只要严锦再朝前一步,锋利的尖刃必会刺入他的胸膛,严锦大吃一惊,急忙刹住脚步,大怒,扭头朝持剑的人望去。
一个黑衣人,正冷冷地望着他,杀气升腾。
严锦先是一愣,随后气急败坏地大吼:“来人,来人啊!”
数十名大汉侍卫一窝蜂地涌了过来,有四人率先冲了上去,黑衣人剑锋一扬,四个大汉齐声惨嘶,口喷鲜血,往后抛飞,但是他们手中的刀剑兵器,却牢牢黏在了黑衣人的背上,众人一时骇得目瞪口呆,哪曾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武功?
趁着他们打成一团的空隙,小谷拼命挪到燕祈佑旁边,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给他松了绑,咬牙将他背在身上,躲在墙角,等待着逃跑的最好时机,她死了没关系,却是万万不能连累燕祈佑,她曾发誓,不论如何,也要将他医好!
“上!快上,抓住他,赏金万两!”看着家奴一个个瑟缩着脖子,不敢上前,严锦暴跳如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又有几个不怕死的愚蠢奴才,朝黑衣人冲了上去。
黑衣人左手一挥,身上黏的四件兵器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飞了出去,分别插入冲在最前面的奴才,兵器透体而入,将他们串成了冰糖葫芦,手段毒辣残忍至极,手法也准确得令人咂舌。一时之间,大厅内惨呼不断,浓郁的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大魔头啊!”他的嗜杀残忍吓破了众人的胆子,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句,幸存的奴才顿时做鸟兽状,轰然四散,抱头鼠窜,再也顾不上严锦这个荒淫无耻的主子。
黑衣人剑锋一伸,直指严锦鼻尖,一步一步,慢慢逼近,严锦魂飞魄散中,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地叩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玄冥,不用杀他!”略带了几丝沙哑,而又磁性十足的男音,忽然响起。
“是,主上!”玄冥闻言,长剑入鞘,转身走到墙角,扶起已经站立不稳的女子。
黑袍着身的轩辕漠,对满地的血腥与尸首视若无睹,他双手负在背后,从容淡雅地步入大厅,走进来之后,冷漠的眸光在室内一扫,视线越过玄冥,落在狼狈不堪的小谷身上,见她挨过耳光的脸颊高高肿胀,俏脸呈现异样的绯红,身体摇摇欲坠,似乎极其虚弱无力,不由蹙了蹙剑眉,踱步过去,手指在她腮颊上轻轻触碰之后,猛地扭头,冷冷望着严锦,沉声问道:“你,打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