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气氛开始有紧张,昨天夜里开始有狼尝试跳过来,结果因为被阿爸一棍子捅进了泉水湖,狼群骚动了好一会就没了下文,阿爸和蓝衣女的男子却显得更为担心,男子找来了很多小石子,准备当暗器反射,但是毕竟上次的大伤全好,自己用线缝住的伤口还没愈合,并不能多使劲,蓝衣女人却好像对羊儿的牧草产生了兴趣,偷偷的趴在阿莲耳朵说了些什么,阿莲长大嘴、瞪着眼睛惊奇的看着她,她却笑着说放心,让莲儿快点去,一会莲儿愁眉苦脸的交给了女人一碗自己一点不想看的东西,阿尼勒在旁边边看边笑,女人拿着碗走回他们住着的洞里,看着黑衣女子说“把这个药给你男人喝了,清热去火,伤口好的快。”说完给了黑衣女人搓的很小的一把黑色的药粒粒,转身走到还在发烧的年轻小伙身边,把一把黑色药粒一把灌进了小伙子的嘴里。又拿着剩下的药给了洞口的她男人,男人看看女人,女人只笑,问“你敢吃吗?”男人没吭声,一把把黑药粒放进嘴了,喝了口阿爸递过来的酒,一仰脖,女人笑滋滋的离开了,黑衣女看着蓝衣女子让自己男人吃下后才把那不知是什么的药粒塞进黑衣男子嘴里。阿尼勒和莲儿偷偷捂着嘴进了里洞。下午
男人们明显好多了,烧了三天的小伙子醒了,要水喝,蓝衣女子和男人都不在,黑衣女子递给小伙子水时,小伙子的表情像是遇到了鬼,一心想往后躲,可是身体太虚弱,当水碰到嘴唇时,太渴,也不在顾及的大口喝了两口。黑衣男子可以自己走到洞口不用人扶了,蓝衣女子的男人明显觉得肿胀的伤口开始消肿了。大家都当莲儿找到了灵药,连阿爸都奇怪莲儿给他们拿的是什么药,问莲儿莲儿只笑不说,说是蓝衣女人发现的,不让说,等男人们好了再说。当然药只要有用,病人们时很乐意服用的,下午喝过羊奶后,蓝衣女人又发了此药,大家都乖乖服下了。
老天这几天似是在帮这些人,黄沙和雪都没停,天空始终昏黄阴暗,温泉上不仅水雾让人看不清楚,洞口上端因为水气大,雪积在岩壁上,被温泉的热气蒸腾挥发,又被雪激着,所以洞底部边缘形成了一层薄冰,洞顶长长的冰凌七棱八角的指向洞底,对面的狼群试探了几次,大概是因为还有吃的所以没太在意洞里的人。后来才知道原来,两边来的人加起来快二十人,而且都是骑马来的,因为互相防备,又看不清请况,所以两边都把马放在了树林里自己追上山,没成想这些死尸的血腥味引来了狼群,狼这几天除了吃尸体,再就是树林里的马了。就这样在不断的骚扰而来的狼不是被石子打落池水,就是被木栅栏挡着再被黑衣男子用刀砍尽池底。两个高手就这样暗中较量起谁杀的狼多,谁杀的快,这样洞里的其他人也就得到了片刻的休息,这样混过了第五天,蓝衣女子一起的小伙子退烧了,看有人守洞口,他就担起了帮莲儿提奶,喂牧草的活,只是羊儿莲儿坚持自己喂,不让他插手,闲了他告诉莲儿和阿尼勒他叫李岚君,跟他一起的男人较李较,是他爹爹,蓝衣女子叫文彩儿,是他爹现在的女人。黑衣人是天撒的杀手,天撒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杀手集团,这两个人是天撒里非常出名的花彩蝶、花彩云,两个人手下有十二小蝶,这次死在外面的就是小彩蝶。
莲儿觉得他说的世界离自己很远,不过听起来很有意思。
蓝衣女子跟她男人形影不离,阿尼勒每天只管照顾自己的小娃娃,莲儿每天忙着大家的饭,怕大家没体力对付狼,阿爸让生火做饭,莲儿也就把侧洞里储藏的蘑菇和干肉一起煮,把番薯放在火里烤的焦焦的分给大家,羊奶是先给阿尼勒和小娃娃的,娃娃没断奶,阿尼勒必须吃饱才有奶水,大家都格外的疼爱小娃娃,自从小伙子一声哭声引来了一只狼之外,大家好像都格外团结起来了,虽然不说,每天都会以各种借口尽洞看看小娃娃,两个女人更明显,刚开始还拘束,这几天都是轮换着抱,一会这个抱着看马去了,一会那个抱着喂面糊糊呢,不知道的一定以为这是非常和乐的一家。
事情从第八天起了变化,男人们身体基本恢复了,小伙子开始自己嚷着守洞口,黑衣男人的伤口都结痂了,只有蓝衣女人的男人伤口深些,腿和阿爸一样瘸着,基本没什么大碍了,天也开始放晴了,视线越来越清晰,第九天的早晨刚吃完饭,李岚君就鬼叫了一声“啊,啊,爹爹快来!”大家都聚到了洞口,太阳升起来了,水雾散去对面一只身高一米,身长一米五左右的黑色的成年巨狼正龇着牙,发出嗬嗬的声音,旁边地上趴着的狼也都站了以来。一只、两只……阳光照射在温泉池上池水折射出美丽的彩虹,洞口站了七个人,从木叉,到钢刀跟匕首,七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泉对面,对面的狼群在阳光下终于露出了真容,嗷呜~,狼王一声长啸,从各处聚了一只又一只狼,27只野狼,它们躺着的地方还有五具尸体,黑衣女看着被啃的七零八落的尸首骂了句“妈的!”说着握紧了手里的长剑,蓝衣女被男人拉向了身后,手里的匕首攥的更紧的,小伙子咽了咽口水,阿爸盯着狼群目不转睛,阿尼勒男人弓着背,手里的牧草叉直直的对向前方。就这样洞外的狼群和和洞里的人对峙了以来,谁也没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