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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陆洋扶着眼镜想了想说:“后来还见过一次。大概是10点半左右吧,我当时不是正和陈晓光、李飞雨俩人坐在大厅里聊天的嘛,正好看见聂索菲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门口打电话呢。”

“是吗?你看清楚了?聂索菲当时穿着什么衣服?”

“白色的外套吧,下面穿着什么我就看不到了。李飞雨也看到了,她还小声嘀咕呢:真是个夜生活丰富的女人,一晚上没男人陪着就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了。”

“白色的外套?”萧越皱着眉头,眼珠子快速地转了转,问,“她当时不是穿着那件有图案的紫色睡衣?”

“好像不是,我觉得就是一件高领的白色衬衣。”

萧越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再次凌厉地注视着陆洋,说:“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逃跑呢?就因为偷偷溜进了聂索菲的房间,而且什么也没偷着?”

陆洋喉结蠕动了一下,声音很低地说道:“谁能想到聂索菲会真的被人杀了。我心里还是害怕,毕竟我在那间屋里留下了不少痕迹。我怕你们怀疑到我,所以……”

萧越正色道:“不错,你现在面临的局面确实是够麻烦的。我劝你还是放弃侥幸心理,赶快把问题交代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

陆洋借着扶眼镜的动作,偷偷瞄了萧越一眼,嗫嚅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要我……,交代什么?”

萧越紧紧盯住陆洋的眼睛,手伸进抽屉,将一只专用塑料袋取了出来。塑料袋里装着一把刀柄华丽、刀身部位尚沾有斑斑血迹的双刃匕首。

“认识这个吗?”萧越拎着塑料袋的一角,冷冷地发问。

陆洋的目光在接触到那把匕首的一刹那,像是被强电流击中似的,冒出了亮亮的火花。他有点结巴地说:“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玩意?”

“我再问你一遍:这把刀你见没见过?”

“……没,没见过。”

“那好,请你把你的电脑打开。我们需要借用一下。”

陆洋左手使劲拽着右手的食指,牙关紧咬,没按萧越的吩咐去做。申屠宏野皱着眉头,像摆弄一件小玩具似的,三下五除二地将陆洋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萧越再次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银灰色的数码相机,动作娴熟地将里面的内存卡卸下,插进一只天蓝色的读卡器。

萧越将读卡器*****USB端口,打开了读卡器里的文件夹。文件夹里的照片足有近百张。萧越快速地浏览一遍,点中其中的一张,并将这张照片放大。

“这是李飞雨提供给我们的。当时她和陈晓光在青江摆渡船的船舱里照相上,不知怎么搞的,你却闯入了镜头。”萧越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正对着陆洋,“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当时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你在做什么表演?”

陆洋推了推眼镜,凑近电脑屏幕看了看,面部肌肉逐渐变得有些僵硬,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眼镜框往下滴,眼角和嘴角似乎都在失控地抽搐着。

“你,怎么解释?”萧越站了起来,从申屠宏野手里接过一支烟,在指甲盖上轻轻地敲着。

陆洋身上的骨头像是突然散了架,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椅子上。他面色苍白,眼神颓丧,慢慢地摘下眼镜,用手捂住了脸。

“快说!刀子是不是你的?!”申屠宏野用手指猛烈地敲击着桌子。

陆洋眼神慌乱地点点头:“刀子,确实是我的。”

“从哪儿来的?”萧越吐了口烟,眯起眼睛,声音平淡地问道。

“英州古玩旧货市场,一百块钱买的。”

“你不知道这是管制刀具吗?就冲这个,关你几天没一点商量。出来旅游,你带着它干什么?”

“一来是觉得好玩,二来是为了防身。”

“好玩?防身?现在你还觉得好玩吗?防身也防到别人身上去了吧?就是你这把刀子,要了你们老板聂索菲的命。”

陆洋有些急了,扯起嗓门颤抖着声音说:“刀子是我的,可人绝对不是我杀的。李飞雨也可以作证啊,聂索菲10点多的时候可还是活得好好的呢。怎么会是我杀的呢?这、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陆洋愣了两秒,眼睛里放出寒光,咬牙切齿地说:“对了,一定是张淼这个王八蛋干的。一定是他,偷了我的刀子,然后杀死了聂索菲。好一个借刀杀人的阴谋诡计!你们应该好好调查调查张淼,这小子表面人模狗样的,其实一肚子坏水,阴险得很,这种杀人的勾当他一定干得出来!就是他,就是他!”

说着,陆洋情绪有些激动,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蹦起来,被申屠宏野再次毫不费力地摁了下去。

“照你的说法,这把刀子是让人给偷了?”萧越接着问。

“没错。”

“刀子放在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

“就放在我的电脑包的夹层里,别的东西我什么也没带。昨天晚上7点45的时候,打开电脑上网的时候发现不见的。”

“你最后一次看到刀子还在,是什么时间?”

“应该是下午,下午出发到飞虎潭之前,大概是1点半左右吧。当时我摸了一下,刀子还在。”

“中间隔了六七个小时呢。从景点回来之后,应该是六点多吧?你就没有再检查一下?”

“没有,自己想着应该没什么事的。”

“电脑包放在屋里什么位置?”

“枕头下面。”

“都有谁知道你带着这把刀子?”

“李飞雨提供的照片,那她应该是知道的。估计陈晓光肯定也知道,他们俩从来都穿一条裤子。至于其他人,我就说不清了。陈晓光那张大嘴,一向松的跟他自己的裤腰带似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说出去。反正那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贼,没一个省油的灯。”

“中午到达宾馆后一直到下午出发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些什么?”

“本来想休息一会儿,可陈晓光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头,非张罗着打扑克,把李飞雨、刘东方还有何崴崴都给叫了过来。我不会打扑克,平时玩玩电脑里的空当接龙还行,加上看见何崴崴来了,心里不痛快,我就出去溜达了,一直到下午出发。不过,始终没出宾馆半步。这一点,前厅的服务员和购物中心的服务员都可以证明。”

“其他时间,还有没有人进入过你和陈晓光的房间?”

“应该没有了吧。”

“现在你该说说你为什么要带着这把刀子了吧?”

“我不是说了吗,主要是为了防身用的。”

“防谁?”

“……张淼。”

“为什么?你和张淼有什么摩擦?至于让你紧张到要带着刀子?”

陆洋瘦小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发抖。他抓起纸杯举了举,说:“我要再来杯水。”

陆洋再次把一纸杯的温水一饮而尽,然后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擦了!”申屠宏野眉毛立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唾沫,语气不容分辩,“还知识分子呢!什么素质?”

陆洋不情愿地用鞋底把唾沫蹭干净。

“张淼这小子不是个东西!我跟他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他家里穷,我可没少接济他,一百二百的经常塞给他,就没打算让他还过。这小子那会儿饭量还特别大,饭票都经常不够使的,我还支援过他呢。

大学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年我到了盛开公司,虽说聂索菲这个人表面漂亮得像仙女,内心恶毒得像蛇蝎吧,不过头一两年她对我也算是比较器重的,总体来说我在盛开公司还算是干得比较顺心。去年春节过后,好像是正月十七、十八的样子,张淼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请我吃饭。我就去了。喝了两杯,这小子对我说,在原公司干得不顺心,想换换环境。听说你老兄现在在盛开公司混得不错,能不能给咱推荐一下,我到你们公司去。正好咱俩又是老同学,互相也可以有个照应。他还说,你放心,你好歹现在也算是位领导,到时候我绝对搂你的台。”

“你答应了?”

“是的,不管怎么说,我们好歹一个寝室呆了四年,我自认为对他还算了解。谁想得到,这回我算真是看走了眼,弄了半天这小子是条蛇,我简直就是傻了吧唧的农夫,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为别人作嫁衣裳。”

“呵呵,什么意思?”

“还不都是因为……,因为何崴崴。其实介绍张淼进公司的时候,我就有点犹豫,心里直犯嘀咕。你们都看见了,张淼那小子人不怎么样,可模样长得确实挺帅的,女孩又有几个不对漂亮男人动心的?”

“你是说,你当时正在追求这个叫何崴崴的姑娘?”

“是,不光是追求,我觉得那会儿我离成功真的已经不远了。谁知道何崴崴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小妖精一个。张淼进公司之前,我就给他打预防针:何崴崴可是我的准女朋友,你看看可以,可别动其他心思啊。公司的漂亮妞还有好几个呢,你随便选吧。张淼给我拍胸脯,说:放心吧,朋友妻不可欺嘛,既是你的女朋友,那小弟岂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呢?他还说:你专业比我强,不过在情场上估计比不了我的经验丰富。有什么困难,到时候我可以从侧面帮你敲敲边鼓,促你老兄早日修成正果。嘴上说的多好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我当时还真就信他的这番鬼话了,有次请何崴崴吃饭,居然把他也给叫上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就觉得俩人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天底下数我最蠢,引狼入室啊。没出两个月,何崴崴就……跟他出双入对、如胶似漆了。嘿嘿,因为这,我都快成了公司的笑柄了。”

“恋爱自由,婚姻自主,毕竟何崴崴也没说非你不嫁吧?”萧越平静地说:“你没有找何崴崴认真谈一谈?

“谈?何止谈了一次?有一次我还听陈晓光的建议,差点给她玩了个割腕儿呢,可她连眼都不眨一下,冷冰冰地说:有种你就去死,不行把我也杀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说老实话也放不下何崴崴这个小妖精。我就……”

“你都对张淼、何崴崴干了些什么?”

“我黑过张淼的电脑,扎过他的车胎,还跟他干过两仗。他也没吃亏,你们也看得出来,就我这身板,打架我又占不了什么便宜。至于何崴崴,我可是从来没想过要动她。虽然我也恨他,可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放不下她,到现在我只要看见她,这心里还一个劲儿怦怦跳呢,牙根直痒痒,心里面也是揣着二十五只耗子百爪挠心似的烦。我心中的恨主要集中在张淼这个王八蛋身上!心怀不轨、横刀夺爱,没比这更可气的了!无耻小人!”

“你怕张淼再欺负你,所以就带着刀子?”

“是啊。前天晚上10点多,这小子给我发了个信息,说你小子是不是身上的皮又有点发痒了?找揍是不是?还说让我在路上当心着点。”陆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搜索出那条信息,接着把手机递给对面坐着的萧越,“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一段时间,我可是没招他没惹他,他这不是存心找事吗?你们说,我能不做点思想准备和物质准备吗?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昨天早上这家伙一上车就阴阳怪气地威胁我,我当时就差点跟他干起来。后来到了一个加油站,大家都下车休息。我刚撒完尿,他就把我拽到一个旮旯里,说你没事老盯何崴崴的梢干什么?没完没了啦?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可对你不客气。FUCKYOU!这不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吗?我什么时候盯过何崴崴的梢了?我吃饱了撑的?”

萧越不动声色地把手机还给陆洋:“既然是为了防身,那为什么下午出去玩的时候,又不带着刀子了?”

“我本来就没想真动刀子,好歹我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我还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带着刀子,不过是给自己壮壮胆罢了,真不行了就拿出来吓唬吓唬他。你让我杀人,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到现在我连杀鸡都不敢看呢。”

这时,周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斜了一眼陆洋,走到萧越身旁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萧越挑挑眉毛,从椅子上直起了身,招呼立在一旁闷头抽烟的申屠宏野:“你继续问着,我出去一下。”他取出自己的笔记本,在其中的几行字上用手指划了几划,冲申屠说:“这个地方一定要注意问到。”说完,萧越领着周灿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彭垣继续埋头做着笔录。申屠宏野没有坐下。他抱着肌肉发达的胳膊,虎视眈眈盯着陆洋,声音洪亮地发问:“昨天晚上,你是几点上床睡觉的?”

“11点左右吧。很快就睡着了,一天下来确实有点困。再说,今天早上本来安排的还有爬山的活动,不休息好怎么行。”

申屠宏野冷冷一笑,说:“那把刀子都丢了,你倒还能睡得安稳?你就没有想想会是谁偷的?够没心没肺的。”

陆洋看了一眼申屠,沮丧地垂下了眼睛:“那我又能怎么样?如果真是谁成心偷去的,我就是问也问不着啊,还不如吃个哑巴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呢。凌晨3点一出事,我就预感到不妙。有人借刀杀人还要嫁祸于我。十有八九,就是张淼这个王八蛋干的!你们应该好好查查他。”

“你说是他干的,那他总得有个杀人动机吧?仅仅就是为了嫁祸于人?”

陆洋想了想,拍着大腿说:“他跟聂索菲的关系也不怎么样。聂索菲这个女人傲得要命,对张淼这样的山沟沟出来的泥腿子,打心眼里看不上,她还反对何崴崴和张淼交往,这都让张淼非常记恨。就是他,一定是他,杀了聂索菲,一解心头之恨,然后再嫁祸给我。好恶毒的小子,一石二鸟啊。”

“睡下之后,一直到凌晨3点,这段时间你就没有起来过?或者听到过什么响动?”

“睡得很沉,没起来过。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好像陈晓光起来过一次,上了趟厕所。他好像是没睡,一直在看欧洲足球联赛转播。”

“什么时间?”

“睡的迷迷糊糊的,也就翻了个身,这我哪会记得。”

“昨天下午到飞虎潭景点游玩,你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你都去了哪里?时间地点,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不能有半句假话。”申屠宏野目光阴鸷,面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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