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被师里特种大队选中、在临行前他必须得经过严格的考核才能加入这支特殊而神圣的队伍。
次日,天气晴朗,湖面上稍有风浪,考核开始,科目是:单兵背一支九五式突击步枪,穿潜水服跳入水中游向水中央的皮筏艇,抓住绳子将倒扣在水中的皮筏艇拉正,然后跃上皮筏艇,向对岸一百米处的充气胸环靶射击,姿势自选,五发子弹命中五个靶,算满分。王立出色的完成了这一科目,王立射击完毕后,划着橡皮艇冲向对岸,等在岸上的战友们为他欢呼,举枪祝贺,王立和班长拥抱。
第二个科目开始:此时,湖面上刮起了大风,天阴沉沉的,一家军用直升机掠过森林,在一片空地上空二十米高度停下,一根粗绳从直升机舱口抛下,王立穿着迷彩服,陆战靴、戴着头盔,耳麦,背着枪,脸上涂着迷彩油,跃出舱口滑绳下,到了地面,一个滚进动作、出枪,搜索前进,消失在草丛中,直升机离去。王立一路搜索、突然,一百米处,三个人质跑步靶分别以三秒间隔出现,王立在九秒之内命中三个绑匪,取得满分,考核完毕。
次日临晨四点,当万物还在沉睡时、王立等人将要出发了,灰暗的灯光下,一台军用卡车停靠在部队大门口右侧,车上已经坐满了其他战友,连长和甘强班长并肩站在车前焦急的等待着王立的到来,
连长:“五班长,王立呢?”
甘强班长:“刚才还在这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班长表情紧张,朝四周望了望,此时,王立从一个拐角处跑了出来,右腿有点瘸,
甘强班长:“来啦!”
连长这才朝王立跑来的方向望去,便立刻将视线都集中在王立的右腿上,待王立跑步过来,连长严厉地批评:“人家都要走了!你跑哪儿去了?”
王立气喘吁吁:“报告连长,我去卫生对了!”
连长:“这、好好的,去卫生队干嘛?那儿不舒服?”
王立:“就是这右脚在考核的时候磕了一下,有点肿”
连长用右手指指向王立的右脚:“快!脱掉鞋子让我瞧瞧!”
王立笑嘻嘻的推辞:“不碍事!”
连长:“这是命令!”
王立脱掉鞋子,班长和连长都瞪大了眼睛,王立的脚肿的厉害,已经化脓,脚跟外侧肿胀的就像一个大鸡蛋,腕关节已经发紫,连长弯腰蹲下身体用右手按压王立浮肿的脚腕,软软的,连长起身,脸色很难看,
连长瞪大眼珠子面对五班长,大发雷霆
连长:“你这班长是怎么当的?你的兵伤成这样,你竟然一无所知?真是荒唐之极!”
五班长:“连长,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失职,我检讨”
甘强班长一副无奈的表情,
连长自责:“都是我这个连长疏忽大意,平时对你们关心不够啊!”
连长抬头仰望天空,眼圈湿润了!
王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了:“连长,都是我不好!是我隐瞒了这一切,我对不起全连官兵,您就处分我吧!”
连长扶起王立、安慰:“这不能全怪你”
王立盯着连长、用手摸了摸眼泪,坚定地说:“请连长放心,卫生队的军医说了,只要按时吃药,就可以消肿的!不会有事的!”
连长:“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没关系,我会向上级请示,等脚伤痊愈再去也不迟”
连长拍了拍王立的肩膀:“五班长,明天就带王立去医院,做个细致的检查,一定要拿个结果回来!因为这次你所面临的不是普通的训练,你必须要有个完好的身体,只有这样,你才能完成此次任务,我现在命令你由五班长陪同速去医院”
班长、王立敬礼:“是”
其他战友乘车离去,王立依依不舍得盯着离去的军车,眼中含泪,表情无奈。
早晨,解放军某医院门诊部挂号窗前排成长队,班长陪着王立穿着87式夏常服,坐在外科<骨科>医生办公室的椅子上,军医手里拿着王立右脚跟骨拍来的X光片,仔细的观察着,王立和站在身旁的班长焦急的等待结果,医生将手中的X光片贴在墙上,严肃而又冷静,
王立急切的问:“医生,我的脚不会有事吧?”
医生慎重的说:“从片子来看,你的脚已经化脓,形成死骨,必须马上开刀……否则,就会引起骨髓发炎,后果将不堪设想”
医生的话令王立难以置信,
王立恳求:“医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能不能不开刀?”
医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必须开刀!”
王立追问:“那…..手术后,我还能参加训练吗?”
医生:“一年之内是不可能了!”
医生的话就像晴天霹雳般刺耳,
王立情绪激动恳求:“医生,我的脚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求求您,您好好想想办法,好不好?”
王立站起身,
一旁的甘强班长也恳求:“医生,他不能没有脚啊!”
医生坐在椅子上:“我们尽力吧!”
王立转过身抱着班长哭:“班长,我对不住你呀!”
对面的军医看到这般情景,摇了摇头:“可惜啊!”
雨下得很大,王立和班长并肩站在医院门诊的楼下,
王立伤心的说:“一年…..一年之后……我就该退伍回家了!”
班长安慰:“没关系的,医生只不过是按照常人的身体素质来推断,而我们是什么?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钢筋铁骨,如今最重要的是尽快手术,铲除死骨,让新骨头长出来,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相信这新长出来的骨头、一定比原来的骨头还硬”
王立侧面朝向班长笑笑,他信心十足。
第八集
连长捎来07式军装模特
王立期盼早日归队
王立整整做了两个小时的手术,上午九点整,终于被医务人员推出手术室,走廊两侧站满了病人,王立第一眼就看到好多陌生的面孔,这些人都是手术室内病人的家属,只见班长甘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来到手术车前,
班长:“王立,王立,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王立眼中含着泪花,点头给班长,意思是说他听见了班长的话,(王立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流)班长一直跟着手术车到了病房,两名女医生用床单抱着王立,往上一提,接着王立便被放在了病床上,医生推着手术车离开,
班长:“哎!怎么就走了呢?”
一名女医生回头:“有问题找护士”
医生离开,接着一名女护士推着医药车走进房间,将王立的右脚高高支起,脚被缠了厚厚的一层白纱布,班长就站在一边,
护士:“谁是陪床?”
班长:“我是”
护士:“签个字”
班长签了字,
护士取出一直体温计,递给王立
护士:“夹上”
有那儿不舒服吗?
王立:“没有”
护士:“有事请按铃,记住少喝点水,七天之内最好别下床,别吃辣椒”
护士离开。
王立情绪低落,班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脚还疼吗?”
王立:“我现在除了脑袋和手有感觉外,下半身都是麻醉的!”
班长站起:“想吃什么?”
王立:“什么都不想吃”
班长:“明天连首长要来医院看你,我今天得回去一趟,如果有需要的就按一下床头的报警器,医护人员就会赶到”
王立点点头。
班长走后,王立躺在病床上,他想起入伍时的情景,以及训练场上生龙活虎般的自己,王立流下了眼泪,双手抓住床单,王立越想越难受,于是从床上坐起,用手指使劲的抓掐自己的腿,然后有躺下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大早,连首长在甘强班长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
病房门开了,甘强班长手里拎着水果,走进房间,王立兴奋不已,坐起
王立:“班长!”
班长将水果搁在床头柜上:“你瞧!谁来看你来了!”
班长的手指头指向门口,只见连长从门外走了进来
连长:“气色不错嘛!好些了没?”
连长走到床前,坐在床沿,王立收起笑脸,将头扭到一侧,不敢正视连长,
班长从床底下取出脸盆端着离开病房。
连长:“心里难受是吧!好!那你就哭出来,作为老虎团的兵,你就得嗷嗷叫!老虎团的兵绝不是孬种!”
连长的声音粗野而有力,王立听了连长的话,便抱着连长的腰放声大哭,
王立:“连长!我对不起你呀!”
连长用手摸着王立的头:“行啦!别哭!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咱们连被评为先进连队了!”
王立听连长这么一说,停止哭泣,他松开连长,摸了摸眼泪,笑着:“真的?”
班长甘强端着脸盆在门外:“是真的!”
接着,走了进来,班长将脸盆放在床底下,给连长搬来椅子,连长坐在椅子上,
班长为王立削苹果
连长:“我昨天去团部开会,这先进连队的牌子已经挂在了连门口了!”
王立精神抖擞,聚精会神的听着连长的话,连长从常服兜里掏出一件小模型,是一支美式M16自动步枪,王立眼前一亮,
连长:“我知道你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走向国际特种兵的的行列,这是我和指导员亲手为你做的,和真的一模一样,想部队的时候就拿出来擦擦”
王立两眼发光,接过模型M16:“请连长放心,我一定好好研究,掌握此枪的性能”
连长接着说:“还有呢!”
连长又从兜里掏出两个、穿着07式常服的模型模特,一名女模特和一名男模特,女模特穿着的是夏常服,男模特,穿的是迷彩服
连长:“这是我军自行研发的07式军服,怎么样?威武吧?”
王立将M16模型放在头枕上,感叹:“多好的军装啊!您瞧!这大沿帽,多挺拔啊!穿上这身军装,才能真正展现我军在世界军事强国的地位,还有这迷彩服,这陆战靴…..”
王立两手捧着新式军服,着迷到了极点,
连长:“等你出院了,你就能够穿上这身军装,投入训练了!就像我们流传的一句话一样,好马必须配好鞍嘛!”
王立:“连长,我就将这三件礼物摆在我的床头柜上,天天看着,盼着、摸着、
连长:“嗯!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尽管向甘班长提”
王立:“嗯!”
甘班长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王立,接着陪连长离开病房。王立将模型放在床头柜上,吃苹果,眼睛还盯着模型不放。
连长和甘班长站在医院门诊前,连长叮嘱:“王立就交给你了!还有两个月你就该复原了,站好最后一班岗,还有,别将你复原的消息告诉他”
甘班长:“我知道该怎么做”
连长上吉普越野车离开。
甘强班长回到病房,王立已经打上了吊瓶,
班长看着床头柜上的三件模型:“还真摆上啦!够气派!”
班长坐在椅子上,
王立:“班长,我刚才看见连长,我这心里真的好难受”
班长:“别想那么多,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做自己该做的事,咱身为军人,有没有背叛祖国,背离人民,咱堂堂正正做军人,咱问心无愧,想吃什么?我去买”
王立:“还是不想吃”
班长:“都三天了!这样可不行”
王立:“可能是这吊瓶打多了,营养全在这里边呢!”
王立用手指头指了指吊瓶,
班长顺着王立的手指方向瞅去:“嗯!有道理,不过可别省啊!咱们每天的伙食费吃鱿鱼海参都有余”
两个人都笑了,王立突然停止笑脸,脸蛋通红,难为情的样子,
班长见状关切的问:“怎么了?”
王立:“班长,我……想小便”
班长:“你看你,都是大老爷们儿!有没有别人,还害臊”
王立用手挠了挠头傻笑,班长站起身,走到病床对面弯腰伸手从床底下取出一个崭新的尿壶,掀开被子、王立侧身,班长帮他接尿。
班长:“咋就这么多呢?是不是那儿不对啊!”
王立难为情:“手术后,下身麻醉,不觉着难受,这麻药劲过了,都憋了三天了!”
班长:“原来是这样,看来这特护里边有不少学问啊!我得好好学学,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请随时批评指正,咱俩相互学习”
王立:“别!班长,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真的!”
班长接了满满一大壶尿,放在地上,又帮王立盖好被子,提着尿壶离开病房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班长将一壶尿倒入大便池,在水龙头上冲洗干净,返回病房,
王立将尿壶放入原位置,此时,一位漂亮的护士走进病房,这位护士身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戴着口罩,美目外露,脖子上挂着心脏倾听器,胸前别着胸卡,有照片,有名字,手里拿着一个病历夹,走到王立的床边,站在甘班长前,护士提笔做好要记录的架势,
护士:“28床”
王立:“到”
王立答到的声音特别大,护士笑了:“你们野战部队的兵、嗓门就是大!小心伤口!小便几次?”
王立:“一次”
护士:“多少?”
王立:“一大壶!”
护士笑了接问:“大便”
王立:“没有”
护士:“一次也没有?”
王立:“绝对没有”
班长站在床边偷乐,护士掀开王立的眼帘,看了一下,接着做了记录,护士伸手:“体温计”
王立从腋窝里取出体温计,交给护士,护士看了看:“正常”
拿在手里甩了甩后装进上衣兜,做完记录,转身面对班长甘强
护士:“你是陪护对吗?”
甘班长:“是”
护士瞅了甘班长一眼:“签个字”
甘班长签了字,
甘班长:“谢谢医生!”
护士转身要走、不过又回了一句:“不用客气!都是战友”
随后离去。护士的话令王立心里美滋滋的,护士走后,
王立:“班长,这里的护士长的可正好看!”
甘班长回到椅子上:“人家可戴着口罩呢!”
王立:“胸卡上有照片哩”
甘班长:“新兵蛋子!”
王立再次用手摸摸脑袋,傻笑,
甘班长:“这个,晚饭呐!你无论如何得吃”
王立:“是”
晚饭到了,开饭号声响彻整个医院,班长打了两份红烧肉,一缸子米饭,四个馒头,端到床前
甘班长:“来!我打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这段时间活动量小,吃馒头好消化”
王立端着饭缸子,抓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王立:“这里的红烧肉真好吃”
甘班长:“好吃就多吃,多吃肉长身体”
班长将自己饭缸里的肉夹给王立吃,王立眼圈湿润了,停止吃饭,盯着班长,
班长关切:“怎么啦?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立:“班长,你对我真好!”
王立看着班长还是不肯吃,
班长解释:“我身体结实着呢!快吃!要不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王立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边吃边看着班长。
饭后,医院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楼道里开了灯,清静了许多,班长收拾好碗筷,拿到洗嗽间清洗干净,返回病房,放入床头柜,打开灯,坐在椅子上,帮王立剥桔子吃,
甘班长:“今天老部队来人了,我让他带了几分报纸,我去拿一下,你慢慢吃”
王立点头:“嗯!”
班长来到医院大门口收发室,取了报纸,又到街道马路对面报刊亭,买了一本杂志‘枪械’
回到病房,
甘班长:“想不想过枪瘾啊!”
王立:“做梦都在想,只是这脚……哎!”
甘班长:“你瞧!这是什么?”
班长从身后拿出杂志‘枪械’,
王立眼前一亮:“那儿弄得?”
甘班长:“别问哪里弄的,给你!”
班长将杂志‘枪械’递给王立,王立接过杂志,如得到宝贝一样,爱不释手,翻开看了目录,接着扬起头,闭眼,深呼吸:“过瘾啊!”
接着睁开眼:“谢谢班长”
接着专心致志的阅读。班长也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班长看看表:“哟!都十点半了,”
班长起身,将报纸放在床头柜上:“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该休息了!”
班长端起床底下的洗脸盆,离开病房,来到洗嗽间,打了盆热水,回到病房,将脸盆搁在凳子上,
班长:“快!洗嗽,明天再看喽!”
王立用笔做了标记,将杂志放在枕头底下,班长先是用热毛巾帮王立擦脸、擦手,接着取出牙刷缸,挤好牙膏,递给王立刷牙,洗嗽完毕,
班长:“不许再看了!”
王立做了个鬼脸:“嗯!”
班长端着脸盆,洗嗽用具离开病房,班长刚走,王立便从枕头底下取出‘枪械’杂志接着看,
班长来到洗嗽间,洗嗽完毕,,
回到病房,王立看到班长进来了,赶紧将杂志放入枕头底下,不料!还是让班长看见了,
班长:“睡觉!”
王立笑嘻嘻的:“是”
班长将脸盆放在床底下,此时,远处传来熄灯号,班长关了灯,帮王立盖好被子,月光洒入病房,如同白昼,班长将三把椅子并在一起,排成一个一字型,准备休息,
王立:“班长,你这是要干嘛?”
甘班长:“睡觉”
王立:“那咱俩一张床不是整好吗?”
甘班长:“这床太软我睡不习惯”
王立:“那好!你不睡,我也不睡”
王立牛脾气又犯了。
甘班长:“好哇!那咱俩就聊天!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活动活动筋骨,好几天没锻炼了!这全身肌肉都硬邦邦的,怪难受的”
班长脱掉背心,长裤,搭在椅子上,只穿了一件八一裤头,
班长来到床前的空地上,来了个倒立,王立躺在病床上也没闲着,他在帮班长数数,
王立:“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
王立正数的来劲呢!却突然不数了,
班长大声问到:“哎!怎么不数了?”
王立不说话,此刻只见病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一双女兵的黑色布鞋出现在了班长倒立的眼前,再往上看是白大褂,班长知道,这肯定是护士查房来了,于是班长赶紧收回动作,从地上爬起来,班长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只见护士眉目竖立,两腮微红,拉着个脸,没有戴口罩,开始很不高兴。
班长笑道:“原来是你!你不就是下午要我签字的护士吗?这段日子多亏你的精心呵护!谢谢你!来…坐坐”
班长说话的时候非常不自然,护士用手指着班长的身体
护士:“你……”
班长低头看了自己光着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来到椅子前,穿上衣服,
护士质问:“你是28床什么人?”
班长回答:“我是他的陪护”
王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护士:“我问你的职务呢?”
班长:“三级士官,28床的班长”
护士:“那……你是老兵喽?”
班长:“是”
护士:“既然是老兵,又是班长,你就这么带你的兵的?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这对病人的身体很不好”
王立听了护士的话极为不满,他反驳,喊道:
王立:“不许不这样说我的班长,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关心我!你没有在野战部队待过,你根本不知道对于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来说,在医院里一日三餐守着个病人,寸步难离,这等于是在坐牢,是野马它就得去草原,是猛虎它就得嗷嗷叫!而不是被关在马戏团里为人观赏表演”
护士听了王立所说的一切,她深知王立此刻的心情很激动,
护士致歉:“对不起!”
随后,退出病房,关上了门,护士离去,班长来到床前摆好椅子坐下,
班长:“谢谢你为我辩护,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战士而已”
王立:“不!你不是,你在我心里是一名真正的军人,是大英雄”
班长:“你说是,那就是!睡吧!”
班长躺在椅子上,盖上外衣,王立也躺下,过了几分钟,两个人都睡不着
王立:“班长,你睡了没?”
班长:“没有”
王立:“班长,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
班长:“什么该怎么办了?”
王立:“我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以后的训练科目我都不能参加了,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也该退伍回家了,到那个时候,我的女友和我也没有多大差距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班长,到时候你可得来我家,帮我主持婚礼呦!”
班长:“别胡斯乱想,现在还没到打退堂鼓的时候”
王立:“班长,您有女朋友吗?”
班长:“有!我们明年国庆结婚”
王立:“那你在部队,她在家里怎么结”
班长笑:“那就带到部队来”
王立:“那太好了!明年国庆节我正好也在部队,到时候,我要亲自驾车拉着你和嫂子绕着咱们训练场多兜几圈”
班长:“睡吧!夜深了!”
王立还不知道班长过几天就要转业回家了!王立睡了,但是,班长却没有睡着,班长想着连长离开医院时对他说的那几句话:“王立就交给你了!还有两个月你就该复原了,站好最后一班岗,还有,别将你复原的消息告诉他”
班长的眼角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