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边嬉笑打闹着一边整理着准备出门。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门铃响了,陆宇尘到了。陆宇尘高大健壮相貌英俊,穿了一身帅气的休闲装,站在门口。三个美女一同惊艳亮相,让陆宇尘有些不自在。萧鸣月和柳希云见到帅气健壮的陆宇尘,眼睛放着亮光,对孟思雨是满心的羡慕嫉妒。孟思雨帮他们互相介绍,互相客气了几句,一起下了楼。
这次陆宇尘开的是辆霸气的越野车,又引得萧鸣月和柳希云的羡慕。陆宇尘恭敬地为她们开了车门,三个美女拉拉拽拽钻进了车里。几人坐稳系好安全带。
柳希云把脸凑到孟思雨耳边窃窃私语,“甭管是傻子还是精神病一定要抓住,抓紧,绝不能放手!”
萧鸣月也凑到孟思雨的耳边低声说道:“就算骗子也认了!”
孟思雨简直被她俩气疯了,这两个人,一见到帅哥豪车完全丧失了理智,完全抛弃了原本应该坚守的原则,服了!
陆宇尘发动汽车,打开音响。几人说说笑笑,听着音乐,向游乐场出发了。
游乐场设在一个优美秀丽的公园中。公园里有宽阔的湖水,湖面碧波荡漾,游人划船漫游湖中,湖面上碧绿的荷叶簇拥着娇嫩欲滴的粉色的荷花。岸边绿树成荫,曲径通幽,拱桥、曲桥、柳堤连接着湖中的小岛,湖水映着岸边上的柳木桃枝、亭台楼阁。公园里小山、奇石、古树、凉亭、青松、翠柏,移步异景,风格迥异。曲折的景观大道两侧绿草如茵,百花争艳。游乐场内人流涌动,男女老少都赶集似的来这里休闲娱乐。过山车、摩天轮、雷神之锤、海盗船、激流勇进、碰碰车……,不论大人玩的,还是小孩玩的,几乎每个游乐项目都排着长长的队伍。空中不时地传来人们的惊恐的尖叫声,人们在这些惊险的游戏中领略着快乐与刺激。当然也有很多人只是来这里散散心逛逛景,也有人约上一群有着共同爱好的朋友在这里吹拉弹唱,也有人在这里绘画写生,也有人在这里舞刀弄枪。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人们尽情地在这里放松自己,这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陆宇尘买好了票分给大家,萧鸣月和柳希云便知趣地甩开了陆宇尘和孟思雨,去找她们热衷的游乐项目去了。
陆宇尘和孟思雨来到摩天轮下,排队等了一阵上了摩天轮的轿厢。摩天轮缓缓转动,轿厢徐徐升高。轿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徐徐上升的轿厢四面通透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人仿佛漂浮在空中,轿厢越来越高,这里变得即清静又刺进。轿厢离地面越来越高,离人群越来越远,恐高的、胆小的可坐不了这玩意。
轿厢来到最高处,陆宇尘站起身望着外面,没有丝毫的恐惧。繁华的城市尽收眼底,高楼林立,车流不息。孟思雨坐在长椅上显得有些紧张。陆宇尘转过身看了看孟思雨,看到她略显紧张的神情关切地问道:“害怕吗?”
“嗯,还好有你在,要是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孟思雨勉强一笑。
陆宇尘朝孟思雨伸出手。孟思雨壮了壮胆双手抓住陆宇尘的手臂小心地站起身,她紧紧地搂住陆宇尘坚实的臂膀,紧紧地靠着他。陆宇尘强壮的臂膀给了她些许的安全感,在无助的空中有了倚靠。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城市,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的森林。看,底下的人群多像忙碌的蚂蚁,这高楼大厦就像蚂蚁的巢穴。”陆宇尘指着下面的人群说着。
“是呀,我们就是这茫茫碌碌的人群中的一员。”孟思雨惆怅地说着,眼睛却不敢往下看。
陆宇尘看着下面来来往往如蚂蚁一样忙碌的人们,感慨地说道:“我们就是生命的囚徒,整天为了生存,为了物质和精神需求,忙忙碌碌,被欲望驱使着,努力拼搏,被情感情绪左右着,上演着着爱恨情仇和喜怒哀乐,被兴趣和利益引导着,做出不同的选择,我们活一天就要为我们的生命忙碌一天。”
“干嘛这么悲观?”孟思雨问。
“不是悲观,是看透,这就是人生。”陆宇尘严肃地说着。
“看透又怎样?看不透又怎样?我们还不是都要好好的生活。”
“哈哈,看透了,你就会更接近上帝,就像现在,我们在这上边,你会不会有一种做上帝的感觉,下边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你的眼里,一览无余。”陆宇尘有些兴奋地说道。
“呵呵,上帝可不是光看,还得帮人指点迷津。”孟思雨补充着。
“嗯,看来你有做上帝的潜质呀!哈哈,上帝还要指点迷茫的人类,左右他人的行为,影响他人的思想,就像人们逗蟋蟀罐里的蟋蟀,令蟋蟀不得安生。”
“哈哈——上帝会这么无聊吗?”
“呵呵,说不定呀!当然,也许上帝只是作壁上观,等着看人类的笑话,看人类为他上演好戏,战争、瘟疫、疾病,天灾人祸,和平、幸福、健康,天伦之乐,就像我们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电影演什么,我们就看什么,我们左右不了电影里的情节。”
“哈哈蛤,上帝也是很闲呐!”
“哈哈……”
“对了!不如改天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好呀!”
两人说说笑笑,孟思雨紧张的情绪渐渐散去。不知不觉,轿厢已经到了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