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阳也不知道吸收是怎么个吸收法,只是觉得热流慢慢流过自己的四肢百骸,身体里面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男子贴着韩阳后背的双手挽了几个手势,一收手,长吁了一口气:“徒儿,今天就到这里吧。”
韩阳慢慢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浑浊的空气,一握拳,只觉全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一种不发不快的情绪顿时上涌,韩阳左右看了看,站起一拳就对着旁边的墙壁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只见这一下竟把这岩壁砸进去一个小坑,虽说坑并不深,但这对以前的韩阳来说简直就是无法可想的:“好厉害。”
韩阳看着自己的杰作惊讶道。
这时男子“呵呵”一笑:“徒儿,这才刚刚开始,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韩阳点点头,对后面的传承顿时充满了希望:“师傅,我下次接受传承是什么时候?”
男子道:“时间也没有硬性要求,待你有空时用那吊坠唤我我便继续这传承。”
韩阳点点头,心念一动,密室陡然一转,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韩阳又回到了房间内。
还没站稳,一个同学就从厕所走了出来,惊讶地看着韩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韩阳额了一声,含糊道:“刚回来。”
赶紧将落在床上的葵花宝典收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骷髅吊坠戴在了脖子上,这玩意以后可就是改变命运的神器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韩阳便跟队回了家。
韩阳家住汉江市下的一个小县城:大昌县。
大昌县算是贫困县了,自古民风彪悍,都是粗人居多,经济也不怎么好。
两个多小时的跋涉,窗外的风景终于越来越熟悉,韩阳不由感叹,就在三天前去汉江的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即将面对高考忐忑不安的学生,但如今……如今已经是个高考完了的毕业生。
下了车,韩阳便急忙往家里赶去,那条熟悉的街,那条熟悉的巷道,但是家门前的东西却非常陌生。
韩阳老远就看见,家门前不知因何正停着一辆警车,心里一急,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家里跑去。
还没进门,就看到两个民警扶着父亲往警车里面走,而父亲,一瘸一拐的,身上满是脏污,脸上也有伤。
韩阳一把把包扔在地上跑到父亲身前喊了一声爸,然后问一旁的民警:“叔叔,这怎么回事?我爸怎么了?”
那民警看了眼韩阳,指着韩父道:“你是他儿子?”
韩阳点点头。
“那走吧,跟我们一起把你爸爸送医院看看去吧,你爸让人打了,别的先别问了。”
韩阳也不再啰嗦,把包往家里一扔,就上了警车。
话说这还是韩阳生平第一次坐警车,来不及感受坐警车到底是个什么感觉,眼看着父亲那一身的伤,虽说貌似都不是很重,但是父亲一向老实本分,怎么会招惹到别人呢?况且虽然他本来腿脚有些不便,但怎么说也是个退伍兵,身手还是有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医院,韩阳忙前跑后给父亲找了个病房,这才安静下来。
两个民警简单的做了几个笔录,说了声这件事我们会调查的,就离开了。
父亲躺在床上挂着点滴,韩阳拿了个湿手帕细心地擦了擦父亲脸上已经凝固的血渍,问道:“爸,家里出什么事了?”
韩父勉强笑了笑:“家里没事,倒是你,考完怎么没在市里玩两天?考试还顺利吧?”
韩阳急道:“爸,我也不小了,家里有啥事您也不能老瞒着我了不是?我考试挺顺利的,您就别担心我了。”
韩父叹了口气:“咱们家要拆迁了。”
韩阳一皱眉,这事他确实不知道,但是据他了解国家现在对于拆迁政策还是很好的,补偿款还是很丰厚的,而且还给安排保障性住房。
“您是舍不得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
韩阳知道年纪大了对于住的久了的地方感情也深了,轻易谁也不愿意搬家。
韩父却是摇摇头:“倒不是因为这个,要走正规拆迁程序,爸爸可以让你住更好的房子,也能让你生活好一点,我肯定是会同意的。但是这个拆迁损失的赔偿一直没有协商好。没想到今天一伙流氓直接就来家里闹事了。”
略一理,韩阳就明白了,赔偿没有协商好,那就肯定不是官方规定的赔偿,这样的话父亲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对方也不让步,就指使了人来闹事,这是强拆!
近年来到处都在改建,拆迁其实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由此也引发了很多诸如钉子户和强拆的闹剧,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咱家旁边的街坊他们呢?”
韩父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昨天我还跟他们一起去政府找拆迁办的,大家对这个事反响也是挺大的,也都不同意搬,但是现在就不知道了。”
韩阳当然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今天已经有人去自己家闹事去了,正是给街坊邻居打打预防针:你不搬我就打你,就来闹事!
都是平头老百姓,哪里斗得过那些地痞流氓,犟也犟不了几天了。
一时间韩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韩阳砖头一看,叫了声:“姑姑。”
来人正是韩梅,韩阳的姑姑,韩阳的母亲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一直以来都是韩梅帮着韩父一把屎一把尿把韩阳拉扯大,对于韩阳来说韩梅就是他的半个妈。
韩梅见韩阳也在笑了笑:“阳阳,你回来了啊。”
然后紧张地走到韩父旁边:“哥,你没事吧?我刚刚才得到消息,立马就赶来了。”
韩父摇摇头:“没事,都是些皮外伤,打个消炎针就没事了。”
沉吟了一会,韩梅道:“哥,要么咱就搬了吧,我听说除了你隔壁那家其他街坊邻居都已经答应要搬了。”
韩父忙道:“怎么会这么快?”情况看来比他想象的要坏。
韩梅叹了口气:“这回拆迁的工作呀,政府外包给陈强了。”
一听韩梅这么说,韩阳和父亲都是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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