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以为自己就要跟大地来个kiss了,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而是传来了赵言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赵言在肖楼身下大叫。
肖楼反应过来,是赵言怕把自己摔着,所以将她搂在怀里,而现在她正倒在赵言身上。立马翻身坐起,紧张的、手足无措的看着赵言:“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了?!”
“疼!”赵言仰面躺着,双脚微微卷曲,皱着眉头,闭上双眼,表情甚为痛苦。
“哪里疼啊?”肖楼双手在赵言身体上空乱摸而又无从下手,不知道他究竟伤到了哪里,想检查一下,又不敢乱动。
“好疼啊!”赵言继续痛苦的叫唤着。
“你快告诉我哪里疼啊!”肖楼见赵言这样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儿!”赵言颤巍巍的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啊?这儿…”肖楼赶紧查看,手刚触碰到衣服就感觉不对劲,怎么会刚好伤到心口呢。
本来是检查伤势的手,却突然加重力气一巴掌拍了下去:“你耍我呢!”
“啊!”赵言因肖楼这一拍,表情更痛苦的大叫了声。
肖楼心里一颤,不是吧!真伤到这儿了!赶紧将他本来就没扣的衬衫掀开,手轻轻的放上去:“具体哪儿疼你告诉我啊。”
赵言顺手拉住肖楼的手一带,肖楼成功的趴在了他身上,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不疼了!”赵言嬉皮笑脸的看着肖楼。
“赵言!你…”
剩下的话全部被赵言的吻逼回了肚子。
肖楼紧咬牙关,不让赵言得逞。将头一偏,赵言的吻便又朝她的脖子袭去,肖楼气急:“黑驹还在旁边呢。”
她可不想当着马儿的面,上演高级动物如何亲热。
黑驹如同能听懂她的话一般,自觉的朝一边走去。
“咯咯咯…现在不在了!”赵言吻着肖楼敏感的锁骨,眼角余光瞟了眼识趣离开的马儿,大笑出声。
肖楼狂翻白眼,这马也太神了吧。身体却在赵言熟练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她这个时候是真的很恨她这副不争气的躯体,人家随随便便挑逗挑逗就能有反应,唉,是可悲呢、还是可叹呐。
“赵言!”肖楼带着情.欲的声音叫道。
赵言身体明显的一颤,他十分喜欢肖楼那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诱惑!强制让自己消停一下,抬眼看着肖楼:“嗯?”
他不敢多说话,怕一出声也暴露了自己的情.欲。
“我们…别在外面!”肖楼看着赵言那双通红的眼睛,弱弱的说道。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赵言有些兴奋。
其实肖楼也觉得刺激,不过她害怕万一刘子明他们来找他们,那看见了就更‘刺激’了。
“放松点,没事的。”赵言柔声安慰道,低头吻住肖楼的唇,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大业。
……
当肖楼骑着黑驹带着赵言回去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姐姐,你回来啦。”庆格尔泰跑过来牵着马,仰头高兴的看着肖楼。
赵言下马微笑着扶她,她也就着赵言的手,翻身下马。
“对啊,不好意思,借了黑驹一个上午了。”肖楼歉意的说道。
“呵呵,姐姐说的什么话,你们饿了吧?走,去我家吃饭吧。”庆格尔泰笑嘻嘻的上前挽着肖楼的胳膊就拉着往她家走。
“额…这个,不方便打扰吧,我还得回去跟我那些朋友报个平安什么的。”肖楼别扭的看着庆格尔泰的热情。
“对啊,我们出去了那么久,这刚回来,还是先去看看朋友他们,省得他们担心。”赵言站在旁边帮着肖楼说道。
“呵呵,那正好去我家啊,他们可都在呢。”庆格尔泰说着。
“都在你家?”肖楼惊讶的反问。
“是啊,我阿爸热情好客,昨晚听说你们的到来时就想请你们来我家吃饭的,结果昨晚有篝火晚会。”庆格尔泰提到她阿爸就是一脸的骄傲与幸福。
呵呵,小孩子都会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吧。
“这样啊,那麻烦你们家了。”肖楼见‘大势已去’,只好应声道。
“呵呵呵,这可是我们家的荣幸呢,那个…黑驹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庆格尔泰果然是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儿。
“额…其实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觉得跟它还蛮投缘的。”肖楼摸着黑驹的头,歉然的看着庆格尔泰。
她也是实话实说呵,本来自己也不知道黑驹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哦。”庆格尔泰失望的底下了头,只一瞬,便又抬起头来:“那我们先回去吃饭吧,他们可都吃起来了呢。”
“呵呵,好啊。”肖楼巴不得赶快转移话题。
“那我来牵马吧,小妹妹你带路去你家。”赵言微笑着说道。
“嘻嘻,那就辛苦你了哦。”庆格尔泰调皮的笑笑,拉着肖楼往她家走去。
肖楼他们先把黑驹牵回了马棚,然后才去的庆格尔泰家的蒙古包。
还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其中一个男子的笑声特别大。
“阿爸!姐姐他们回来了哦。”庆格尔泰带着肖楼、赵言进入蒙古包内,对着首席上的一个大概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道。
肖楼淡淡的扫了眼周围的人。
坐首位上面的应该就是庆格尔泰的父母了,左边依次下来是:乌恩与舒杰一桌,冯栾与李阳一桌,刘子明与唐文希一桌。
右边依次下来是是:第一桌空位,第二桌刘雨、老脉,第三桌宝宝一个人。
“啊,呵呵呵,肖楼?!我昨晚可是被你的琴艺感动了好久呢。”那个中年男子同样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从座位上起身来迎接在门口的肖楼他们。
他旁边一身蒙古服打扮的妇女也起身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肖楼身边,不是像别的蒙古族人一样拥抱,而是伸出了右手:“我是哈尔巴拉,庆格尔泰的父亲,这位是我的妻子托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叔叔。”
“呵呵,叔叔你好,肖楼!”肖楼讶异的伸出右手与哈尔巴拉握了握手。又微笑着跟庆格尔泰的母亲拥抱了一下。
说实话,她觉得哈尔巴拉跟乌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成熟老练,另一个年轻朝气。
“叔叔你好,赵言。”赵言也跟他握了一下手。大方的又跟庆格尔泰的母亲拥抱了一个。
“哈哈哈,饿了吧,来,赶快坐下吃饭。”哈尔巴拉将肖楼他们带至右首方第一个位置,自己跟妻子两人回了上首。
庆格尔泰则跟宝宝一桌。
肖楼看着桌子上的炒米、奶茶、手扒肉、奶皮子、涮羊肉、等等等等。食欲大动,刚跟赵言运动了一番下来还真饿了,话说她早饭都没怎么吃。
“肖楼,不介意的话,我问你两个问题。”哈尔巴拉一落座就看着肖楼他们一桌问道。
无奈,肖楼只喝了一口奶茶而已:“叔叔请问。”
“你可有亲戚是草原人?”
吓!真够直接的,不过肖楼还以为他会问昨晚马头琴或者今早黑驹的事呢。姜还是老的辣呀,人家一个问题就解决了两个疑惑。
如果肖楼回答有的话,这两件事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我外婆是草原人!”肖楼老实的答道。
“哦,那外婆肯定是蒙古的女中丈夫,弓马骑射样样精通吧。”哈尔巴拉理所当然的道。难怪蒙语说得那么好,马头琴拉得那么好,骑术那么好,原来真跟自己想的一样,有个亲戚是蒙古人。
“呵呵,我不知道。”肖楼耸耸肩,笑笑。她确实不知道呐,自己又没跟外婆接触过,虽然听了她不少光荣事迹,可是还是不敢乱下定论。
好吧,一语惊人呐,除了冯栾和刚知情的赵言,肖楼在其余人怪异的眼光中,淡定的喝了口奶茶。
‘拜托,能先让我吃点东西再审问吗?我已经快饿死了!’肖楼在心中狂叫。
“能说一下什么意思吗?”乌恩在肖楼对面怪异的看着她。
之所以说是怪异,那是因为里面有那么一丝肖楼分不清是崇拜、是敬仰还是爱慕的东西。
肖楼不自在的别过头看着首席上的哈尔巴拉和托娅:“我还没出生我外婆就去世了,所以我没见过我外婆。”
现在换他们别扭了,托娅同情的看着肖楼:“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呵呵,我跟我外婆没接触过,所以没什么感情。”
“那么黑驹的事?!”哈尔巴拉打量着离自己不远处的这个女子。他曾经也训过黑驹,可是没有驯服。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能让在这片出了名暴躁的黑驹心甘情愿的被她骑。
肖楼心中狂叹,不是说问两个问题的吗?现在已经超了呢,还要不要人吃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