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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9)

我和孙思笑作一团。

孙亮说:“我就知道这地方的东西都是假的。连我的作业都不会。哥,你们玩吧。我还是先回家写作业了。你们真无聊。”

孙思曾经说过,不要总对小姐鄙夷,不是小姐脏,是每个男人都是脏的,这个世界就是脏的。本身咱们挣的钱比谁都脏,还敢笑人家小姐,人家至少是付出劳动的,是真正的劳动人民。哪像咱们呀,干的哪一件事情敢拿到台面上讲。他的观点我很赞同,但我每次看到从事这种职业的女孩子还是会有反应一一别误会,不是一个男人见到女人应该有的反应,而是恶心。我在想,她们一个个有着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干什么不好,偏要干这行。太好挣的钱,通常都不太好花,将来老了,挣的钱还不够看病的。做爱做爱,一定要和爱的人一起做,看着她们的伪高潮我都感到恶心。

孙思正要选唱歌的小姐,一个女人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那一刻我觉得天旋地转,时空倒转,仿佛是正在亲历一部日本恐怖片。天哪,这拍的是《贞子》,还是《鬼娃娃花子》,还是《午夜凶铃》?--孙思曾经纠正我无数遍,《贞子》和《午夜凶铃》是一部片子,可我还是认为这是两部片。

这张脸,泛着青幽幽的光,血红的唇只化了樱桃大小,长发垂肩,在一众小姐里,是那样出众,想不注意她根本就不可能。更主要的是她穿的是日本的“和服”--宽大的衣袖,小小的背包,也不知道我称呼得对不对。

只见她大步流星地向我们走过来,一把将孙亮快要塞进书包里的奥数题拿过来扫了两遍,问道:“真的钱照付吗?我很贵的。”

孙亮满脸的问号,看得出他也很好奇。其实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不算笨,不过孙亮满纸的X、Y、Z打死我也做不出来。我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笔来,刷刷刷,不到五分钟,一张卷子写完了。说:“付账吧。糟!是按钟点算的,我应该做慢点。”

我问妈妈桑:“这个妞是不是价钱比其他的妞贵?会做奥数题的特殊服务人员,应该很贵吧。”

孙思在旁边起哄:“刘哥,快付账吧。”

我看着她。她是那么高傲,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搔首弄姿,她把自己隐藏在人群的后面。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做这一行如果还有廉耻感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她看到大家都后退,有一个可以不必出卖色相的机会,就迎了上来。我看着她,良久:“这个妞我要了。”那天我们在包房里,她有一杯没一杯地喝酒,还不时牵起强笑的肌肉讲着并不可笑的笑话。我的手伸向她,她下意识地一躲,下一刻却像勇士赴义般凑上来。她在怕我吗?还是怕所有的雄性动物?毕竟来这里作乐的人有几个是正经人?

我和她对饮了一杯:“来这里多久了?”

“这是我第一次做。”

我心里暗笑,哪个小姐不是说自己是第一次?难道还会说自己阅尽千帆吗?

“哪所大学毕业的?现在的奥题很难,不容易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是我的隐私。既然沦落到此,说别的也没有意思,大哥,如果您真可怜我,就陪我多喝几杯,我们这里是按照酒水销售量提成的。”

我按住她将要拿杯的手,说:“你的酒水我都买了,不用你喝。

晚上有时间吗?”

她晕晕地点头:“有。只要不误了明天早上就行。”

我埋了单,带着她走。旁边不远就是一家商务酒店。我和她开了房。

孙思俯在我耳边说:“刘义,你不觉得小姐脏吗?怎么转性了?”他还递给我两粒蓝色的药片,说会让我快乐似神仙。我把它们扔到垃圾桶里了。不是我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而是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和这样的女人上床。能活到这么大本身就是个奇迹,我可不想像同治帝一样,死于非命,还得被后人研究。

她缓缓除去上衣,身材属于纤细的那种。里面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看到她脱下的衣服,我的茶水喷了出来一一明明就是床单和枕套,她竟然能给整成和服。

我侧过头,给她倒了杯水,说:“陪我坐会吧。”

她穿着三点式内衣,大大方方地坐在我对面,不卑不亢。

我示意着床上的被子,“你先进去吧。”

她顺从地钻了进去。

我将电视打开,看了会儿新闻联播。里面无非是老三段:领导们都很忙,领导们都很关心劳苦大众,他国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了半天她问我:“你怎么不进来?”

我关上电视,说:“我习惯看完新闻联播做运动。”

然后,我走过去,和衣趴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直到满头大汗,才坐了起来。她独自在被窝里,眼神淡定地看我。半晌才说:“您是诗人?艺术家?”

“不是,我习惯了寂寞。我今天不想找女人,只想找个人聊天。其实你不懂,我和你的职业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出卖肉体,一个是出卖灵魂,到底是卖肉的可怜,还是卖魂的可悲……”在我如唐僧念经般的布道中,她沉沉睡了去。

她睡熟了,睡得很香。这么细腻的皮肤,她能有多大?普通人家这么大的孩子也许还在读书呢。这么聪明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可怜,可叹。不论她多大,我都不想碰她的。她睡着的样子让我心疼。许久以前,也有一个女人这样睡在我的身边,对我心无芥蒂。我的心蓦地就打了个冷战。所以说人不要做坏事,否则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这句话用的地方不对,但是传神。我现在就是这个心理。她睡着后,我翻了她的包。

理工大学经济系,李书洁。人不可貌相啊。难不成她是体验生活?现在的姑娘可真够大胆的。不过不像呀,如果昨天晚上碰到一个像孙思那样的色中饿鬼她不就被生活体验了吗?我在床边上,和衣睡着了。这一晚我睡得不好,总是被各样的噩梦惊醒,后来我只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着她醒。

手机的闹铃声将她吵醒。当着我的面从包包里拿出衣服,穿上。然后看了一下表,按照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再乘上单价,得出了我应该付的账。

我愁眉苦脸道:“可是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

“那是你的事情。就像你上饭店点了一桌子菜,能因为自己一口没吃就拒绝付账吗?所以同理,虽然昨天晚上你没做什么,但我昨天晚上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快点了,大叔,我的时间不多的,要点名了。”

镜子里的我顶多二十五六,竟然被一个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女生叫大叔,真有点受不了。

我数也不数地拿出一叠人民币,说:“李书洁,你很有意思,以后别做这行了,不适合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看了一眼包包,“你昨天晚上翻我的东西了?”

“小姑娘,下次记得不要带证件做坏事。你妈妈没教过你吗?做好事的时候记得把校徽别在衣服上,做坏事的时候一定要藏好。”

她冷哼一声:“谢了,大叔。”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对我说,“你是好人,不过我没有妈妈。”

我无心理会她的事情。我们前后脚走出酒店。我看到她站在公交车站的旁边等车,她看着旁边的人吃着带来的早餐,咽了两口吐沫,又倔强地别过头。我开着车的手,在那一瞬间竟然有些抖动。天气有些冷,她将衣服往身体上又裹了两下,两只胳膊抱在一起。公交车来了,她上了车。

不久,我和李书洁又见面了。

赵市长告诉我,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除了有良好的业绩,还要注重形象工程:像是给政府盖座楼呀,像是给市民修条路呀,像是给大学捐个款呀。

我选了最后一条。我知道这是赵市长给的硬摊派,不论想不想都得做。我就在那天下午,又一次见到了李书洁。她坐在礼堂的前排,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至腰际,明眸皓齿,顾盼飞扬。这样的女子,安静而美好。如果不是那晚她那嚣张的样子,我根本就不能想到这是一个人。

“下面请刘董事长为优秀学生颁发助学金,请获奖学生上台。李书洁……”听到校长念出这个名字,我的头“嗡”地一声大了。看见李书洁头扬得高高的,像一只高贵的天鹅,信步走上主席台,我心想,我也要演好这场戏。我最大的特长就是演戏,怎么能输给这么个小丫头?我微笑地注视她,握手,送助学金。她也甜甜地说:“谢谢刘叔叔。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最后我们还一起合了影。后来她没有毕业,就来到我们金盾公司工作,没想到一下就这么多年。她是一个不错的员工,聪明,好学,上进。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养眼,带着她去谈判,不论多难的CASE,都一定会拿下。

我们常说的话是:“干活吧,下面该收购哪家公司了?”

然后她开始调出一大堆表格跟我一起分析一一她做正经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孙思对此后悔不已。

他说:“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

他还说:“还是你刘义有眼光。那天李书洁足足像刷大白一样涂了二两粉,我哪能看出她是一美女?光顾着当鬼片看了。”

他最后说:“傻人有傻福。竟然在小姐堆里找秘书,还是那么一个能干的秘书。除了处理正常事务,还得帮老板找女人发泄。”

他始终搞不明白,李书洁这么正经的女秘书,是如何帮我搞定一个个不正经的或貌似很正经的三线小演员、二线小模特,难道一点都不吃醋吗?而且我和她的目光中竟然像是兄弟般一一那种有着外人难以插足的亲密气场。

我告诉他,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醋,我和李书洁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倒是你和她之间,有一种醋精的味道。他打了我一拳:“纯你妈洁,

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不过我们的确是秋毫无犯。我在想,如果那天她没有穿那身衣服;如果那天不是孙亮恶搞了一场奥数题之战,也许我和孙思都不会注意到她,也许现在她还是在五星级酒店接客的一个小姐,用她的手段玩弄一个个商客政客。不过我敢担保,她不会在那里一辈子的。凭她的手腕,早晚会遇到属于她的伯乐,带她离开那里。她根本就不属于那里。你们见过有哪个小姐包里会放一本《政治经济学》的?可惜的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她自己说第一次接客就遇到了我一一她只在那里待了一晚,后来我让她换上正常的衣服,还一起吃了宵夜。

从那天之后,她就跟着我,一直到现在。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可以说,没有李书洁,就没有我刘义的今天。她的这副小狐狸相貌,不知道迷死了多少男人,替我摆平了多少个关口。以至于我有什么事情都想着她,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解决。除了那天晚上惊鸿一瞥她的胴体,我们秋毫无犯。她似乎很享受我们之间的这种不远不近、不弃不离的关系。

有一次我问她:“你那晚为什么穿和服?”

她说:“做这种事情,害怕对不起革命先烈。”瞧瞧,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爱国主义者一一李书洁同志。她继续说,反正这是他们国家引以为荣的职业,我只不过是帮他们发扬光大而已。之所以化浓妆,她说是因为即使走出去,也没人会记得她。

关于那一夜,我们都没有再提过。她穿着一丝不苟一一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白衣黑裤,穿梭于一座座写字楼,一个个政府机关。为了我的口袋增值做着无私贡献。从那夜后,我只见过她穿白衣黑裤一一她像是唯恐别人不相信自己是良家妇女般地用服装标榜着自己的清白。看来她把衣服当牌坊了。栗色的长发被她高高地绾起,修长的脖颈挂着一条相当有品位的天鹅吊坠。身上洒着淡得不能再淡的香水。如果不仔细地闻,根本就感觉不到她涂了香水。艺术是什么?艺术是似是而非,是介于像和不像之间。你看书法家写的字,有哪个能一眼认出来像字的?如果一眼就能认出,那只能说是普通人写的。所以女人是喜欢猜谜的,也是擅长做迷的。李书洁的两条长腿,将她的身材衬得更加完美。

孙思来找我的次数渐多。

他说:“刘义,你终于正常了。我还以为你得用一辈子男秘书,幸好你不是搞基的,以后我可以放心跟你交往了。不过,这个女秘书是谁?这么正点。你跟她有没有……”

我说没有。他不信,直到我赌咒发誓,他才放心。

我又说,你别打她主意哦。她的段位比你高,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他笑嘻嘻地拦住李书洁:“小姐贵姓大名?晚上一起吃个饭。”

李书洁云淡风轻地一笑:“我的职业不是小姐,我是刘总的秘书。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那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李书洁轻轻在孙思的手背上写了几个号码。孙思刚要打,李书洁说:“这是我的QQ号。现在90后都玩QQ了,30岁以上的人才喜欢打电话。”

孙思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到30,我25-一比你们刘总还小一岁呢。”

他跑到我的办公室:“借下电脑。”然后熟练地上了QQ。

QQ好友设置了提问:请问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孙思一拍键盘:“这拒绝人也太高段了。”

我大笑:“早说了你跟她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是我陪你喝酒吧,要不,我帮你撮合一下?”

“你侮辱我!我泡妞还用你撮合?”

孙思等李书洁下班。拿着一大把玫瑰,红色的保时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不少路人回头侧目。孙思戴着黑色的墨镜,拉风地如男模般站在我公司的楼下。我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给他拨了电话:喂,二哥,差不多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公司里就没人安心上班了。

我敢保证,有一半的MM坐在办公桌前,眼睛已经瞄向窗外,心更是飞到了车上。有哪个女人能挡得住多金帅哥的玫瑰诱惑呢。只要是女人,就不例外。我已经做好了换秘书的打算。

不过李书洁的确是个例外。她说:“刘总,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那时我和她还不太熟。她人前总是叫我刘总。

我说今晚有事。

她“哦”了一声,脸上有淡淡的失望:“看来我得找别人帮忙了。这些富家公子哥还真难打发。”她走到门口,又摇摇头。我趴着窗户,

看她一个人走到孙思的车前。孙思一脸的讪笑,又是递玫瑰,又是开车门。一一这孙子,一见到女人就像发情的公狗。

但片刻之后,我看到孙思败下阵来。他张大嘴巴,眼睛死死盯着李书洁,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到宝藏地图一般。

消失了一个星期没看到他,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问李书洁:“你怎么刺激他的?”

李书洁笑了一下:“我告诉他,我是那晚的AV女主,穿和服的那位。他不信,我就把那天解奥数题的经过讲出来。”

孙思只消沉了一个星期,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我公司的楼下。红色的保时捷,数不清的玫瑰,他在万花丛中故弄风姿风骚地笑。玫瑰是一天一换,车子也是一天一换。今天是保时捷,明天是陆虎,后来是奥迪A6,仿佛开车展般热闹。

我有点受不了了,把他叫来我的办公室。我问他,你是不是想让哥把职员都换成男的才高兴?你要是喜欢发情,到别的地方发去。李书洁不是告诉你她的身份吗?这种女人只能利用,而不能让她睡在你的枕边,你懂不懂?你不像我,我娶什么样的女人都没有人会管我;你呢?你老爸知道你要娶一个当过三陪的小姐,他不得和你断绝关系?你聪明一点吧!还不只这些……

他的表情一下变得僵硬起来,眼神惊恐地望着我的身后。李书洁面无表情拿着一叠文件,轻声道,刘总,麻烦您签个字。递过来的笔和纸没有一丝抖动。这丫头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地好,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将文件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她没有,只是将身子挺得笔直,如刀切般的裤线倔强地要把我的自尊切成两瓣。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心里直骂自己混蛋一一怎么也应该先把门关上。孙思走后,我对李书洁说:“书洁,对不起。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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