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在这个屋子了时间有些太长了些,安稳的让擎岸他们都有些搞不清状况,最后擎岸没忍住,走到一直紧盯窗外的月缺身旁,一手抬起来在月缺的肩膀上方停了停,还是落了下来,“我说哥们,你要是实在有心事,就和我们说说,虽然咱们没什么关系,可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站在同一地方那么多天了。”说到这看见月缺一改紧张之色,嬉笑的看向擎岸放到自己肩上的手,又看看擎岸,擎岸也知趣的将手拿下来,悻悻的又走回原位置。
月缺看着这么憋屈的擎岸大将军,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破坏了全体紧张的气氛,“我说哥们,你们怎么了都,不就是个。。。嗯小小的房间,喝什么计划么?嗯,要不咱们一起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比在这无聊,发傻,胡乱猜测的好。”
擎岸等人也听月缺这么一说,神经都一震,对于擎岸这个战场上的人而言,掌握对方的全面情报对自己很有利,可擎岸一旁的一号黑衣人可不这么想,脑子一转,伏在擎岸耳边说,“将军,我们不能出去,既然他们让咱们在这间屋子里,而且没人把守,说明他们真的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我们本身的目的也不是探知别人的秘密,何况。。。。”
擎岸挥手打断他继续想说的话,“行了,我明白。”
抬头对月缺笑了笑,心想‘差点就被他蛊惑了。’擎岸又转过身看向窗外,不再多想,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月缺真的很想出去,找那个女人和哥哥,可理性告诉自己要呆在这里。
所有人都可以利用到他死,可如今面对的人却利用不了,月缺平静的心狂跳不止,‘哥,你到底怎么样了?’
下玄此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蜷缩在角落里哭泣,血红血红的一片,只留给她这么一点地方,潮起潮落的血色,无边的激荡,然后渐渐的血红变成了黑白,一帧帧画面记录着曾经,强烈的黑白色彩,在下玄心里,白,不一定真的是白,黑,不一定就是真的黑。
下玄的身体身心开始放松,周围的环境也开始改变,这是一个由心境构造的世界,平息过后孤独的下玄在一方出不去的空间里呐喊,狂躁,直至没有力气继续暴动,假如这里有人,会感觉她有种频临死亡的感觉。惨白的脸上印着一道i道血红的丝线,向外扩张着鲜血,血红血红的流到地面上,那并不是被某种物体割伤的流血状态,而是在渗血,一点点的渗出体外后汇聚成大滩的血珠再流淌到地上。
原本惨白的脸变的更白了些,没有支撑点的下玄一下瘫软到地上,任凭那些鲜红流淌,仿佛那根本和下玄没关系般。
当下玄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个角落里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下玄耳边,声音大的响彻这一方,“汝为何人?”回音传播开来,下玄的神经已经很麻木了,可还是记起这个声音,它不止一次这么问下玄了,下玄以前开始发疯的状态,崩溃的边缘,现在,下玄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满眼的黑白又变为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