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下玄说疼,子夕的眉宇有些皱,看向随后跟来的棋子,“怎么回事?让你照顾,就把人照顾成这样?!”棋子一听连忙跪下,“属下知错!”冰冷的,一切都那么冰冷,仿佛冉冉升起的太阳也驱赶不走,“夕,不是他的错,是我太想你了么,你看,太阳都出来了,你不让我晒,我就跑回来了,看我多乖,你还怪别人,我不干哦,不干。”
天确实亮了,太亮了,挥手让棋子起来,“去把屋子蒙上。”
棋子临走前看了眼在子夕怀里耍小脾气的下玄,眼光顺便带了下其他三子。
下玄虽然不知道到底镜子怎么了,可看样子和自己有些关系,还是保全的好,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处,“夕啊,我好困,你留下来哄我好不好,晚上还得让镜子他们陪我玩呢。”
三人一听下玄提起镜子,心里都是一颤,“哦?枵儿喜欢镜子?”“恩恩,他们四个各有各的的特点,而且照顾我很好啊,留下吧,专门陪我怎么样?”
子夕看向跪着的三人,“那可不行。”这四个字好似将他们打向地狱。
下玄眼睛一转,“难道夕还有条件交换不成?坏子夕坏子夕。。”
“呵呵,别挠我,好痒的,我答应你还不行?”子夕让下玄一闹,心情不错,正好进来的棋子也听到,不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夕,我困。”意思是让他们都出去吧啊?子夕看着那双大眼睛,一挥手“下去,去政堂领罚,再犯就没人可以求情了,哈?!”那张明明俊美无涛的脸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火红的太阳烤灼着的不只是大地,还有人心。
司洛蓝临水而立,后面的人可以看到他的右手里死死的攥着张纸条,“少爷?”司洛蓝看向来人,平静下心情才缓缓开口,“噢,没事,擎将军那有消息了?”
来人恭敬的捧上一只飞鸽,还没等司洛蓝展开纸条,就又有人风风火火的跑来,跪拜在地的是穿一身军戎的问锦,司洛蓝的手一顿,依然镇定的打开手里的纸条,“说!”
问锦抬头看着司洛蓝,“报,沧冥大军已穿过自由之地直向我营而来!”
司洛蓝手里的薄纸终于不堪重负的被撕成两半,一旁的人眼疾手快端来一杯水,司洛蓝看看手里的纸,用手沾水到纸上,一会就有字显现。
“真是祸不单行啊!”一旁的人接过司洛蓝递过来的纸条,一共两张,连着一开始司洛蓝手里攥着那个,“洛樱小姐失踪?落月楼不要金银只有一个条件?沧溟大军压境!”一旁人说出来自己的怀疑。
“这祸也太单了些,让人不免疑惑一切发生的巧合性。”
“樱小姐这么久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少爷还是先解决眼下的沧冥大军才是重中之重啊。”问锦看了眼说话的司牌没有吭声,做下属的有时候还是听上首的为佳,此刻司洛蓝心中一定有了计较,自己何必多嘴,多引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