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才懒得搭理这家伙,她必须赶快领那个叫盏的男人去见夕主子。“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点子看她不回话更火大。
镜子实在耐不住点子的絮叨,回过头来“我不是警告过你,出任何事自己负责么?”点子一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因为那个女子而发生了后面的事。
看点子皱眉,镜子暗自摇摇头,专宠的日子结束了点子。
夕主子发火起来可是很吓人的,那天夜里不就让茬子好好小经历了一把,这对点子已经太宽松了,“那屋里的女人是谁啊,这么大的靠山,你不怕以后咱四个吃亏?”点子就是点子什么时候都不忘打探挑拨。
“本性难移!”镜子错身而过送给点子这四个字。
点子两手用力的挠挠头,习惯在外面办事,回来就没改过来,惹得同伴疏离是自己没把握好度,在重要时刻命可比自尊重要的多。
镜子一把被点子拉住,“抱歉,任务性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你也知道我的,本性不坏,这次出去编排的任务时间长了,回堡里还不适应环境不是么,以后不会了,真的镜子。”镜子没说话,点子眼珠子一转知道镜子在怀疑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目的,“呼,镜子我的好姐姐,相信点子吧,这么多年一起长大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现在我真没时间和你解释,和我一起去一趟,棋子要是在,你问他好了。”镜子一提气纵身飞向落月山的另一端,点子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我说镜子,你这是带我去哪啊?”点子和镜子月抛越远越来越荒凉,一下子多疑症又犯了。
听了点子的话有些讽刺的对点子说,“绯公子,看来夕主子以前太宠你了,连这条路通向囚笼你都不知道么?那你都怎么的完成任务的?”
连傻子都听出镜子的话没好气,连他人叫自己的敬称绯公子都叫出来了,看来自己以前为人就这么惹人恼火么?讨好夕主子更好的活着是错了么?
"殿下,喜服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试穿一下,哪里不合适再让尚衣局该一下。“端平衣物的仕人跪在那一动不敢动,虽然自己听说太子殿下性情文雅,可皇家威严还是在的。
跪了不知多久,坐上那位手持书卷的太子殿下才抬起头了,”恩?“
看样子太子殿下是没听见自己说的什么了,”殿下,小的是给您送喜服的,您看...“仕人将衣架盘托的更高好让太子看起来方便一些。
”哦,你起来吧,衣服放下,待会我在看。“千景实在没心情看什么喜服,时间越来越紧迫,这根本就不是喜事,是一场战争,险恶的战争,有可能都不会流血。
这可让仕人为难了,”可,殿下,小的还要到陛下那里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