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听‘自己的目的看来是达到了’,“是!”
“还没说你叫什么?哪个馆带你的?回去报一下再来。”
“是!属下问锦。属下告退。”黑衣人终于有脱掉罩衣面对阳光的时刻,自己的名字也终于能让人知道,退出门外的双腿微颤的露出兴奋的痕迹。
看着问锦出门,司洛蓝眯着他那好看的狭眸,对着暗处打了一个响指,马上就出来一个黑衣人悄声落地,麻利的动作让司洛蓝很欣赏,“默,给你个任务,调查下刚才的人,银座的人什么时候心也开始活了?此人能用就留下,不能用就让他的馆主杀了他,也给其他人一个警告。”
默只是看了一下司洛蓝便纵身消失在室内。
小楼里一阵混乱,镜子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抱着个女人到床上去,枵总是晕倒,一天不知晕倒多少次,夕主子那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关好门的镜子刚出门就撞上一身艳色的点子,“哎呦,我说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阴阳兼得的声音刮擦着镜子薄弱的神经,镜子转身就走,实在不喜欢和他说话。
“镜子,怎么啦这是,你急着上哪啊?我刚回来,你都不想我的么?”这个叫点子的家伙实在是话多,“哼哼,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进这个屋子啦。”点子刚才看镜子很轻很小心仔细的关好门,就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让人在意而又不能让人看见的什么,拿这来小小的要挟下镜子是个不错的主意。
镜子终是回过头来,沉静的对他说:“你可以进去,不过,后果自负。”说完快步离开这里,没空搭理点子,找茬子问解药的事才最要紧。
点子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可镜子的警告还是让他犹如,谁知道镜子在自己不在山的这段日子发生什么事了,要是这是夕哥哥交代的怎么办?
在点子还犹豫不决的时候,屋里却有声音传出。
“有人没啊,进来个人呗。”呆了一会依然没有人回复,下玄又问了声门外的点子想了想,‘算了,进去得了。’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甜魅不可及的女子斜靠在床边,脸色极白,没有健康可言,虚软的魅人,一时点子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个,你是谁?”
“我?那你又是谁,镜子呢?”下玄艰难的转动着脖子尽量的朝外面看了看,一不小心就将跌下床来,点子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抱住跌下来到下玄,两人贴的那么近,点子能呼吸开始急促,“你,你没事吧,我扶你坐好?”点子的手有些不知放哪,“我想,你还是出去吧,这个屋子我没见过有外人进来,夕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下玄好意地对着点子说。
“什么?夕,?”点子颇为不解,这座殿只能有一个夕,这么说眼前的这个人是哥的什么人?想到这万一夕生气了怎么办,接着他就把下玄往床上一放,可还没放下,屋外面就有人进来,点子也傻傻的抱着她转过来面向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