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楼还没有消息么?加多国的皇帝到底有什么打算,插手了这么久,图谋为何?!现在又弄出个公主失踪,怎么回事,哥,你说不会是他们自己弄出的,嫁祸给我们,然后让自由之地和他们联手攻打已经与莫国大战后疲惫的我们吧?”沧晋的脑袋瓜看上去还是挺好使得么,其实本身前段时间去各处闲逛时也听到了些乱七八糟的,最让沧晋记忆深刻的还是在小楼看到了那个意外的人——下玄。
“哎,真羡慕天上的风筝,飞得这般高,这般自由,我什么时候能这般自由?”临水而照温婉似玉的女子仰望着海蓝色的天空,怔怔的掉下泪来。“小姐,您还是不要如此伤怀了,风吹着,伤了脸怎么办,快擦擦。”身旁的侍女递上一块手帕,素手一接,柔弱到好似一阵小风就能将刚刚到手帕吹飞。
“陶瓷啊,你就不用这样嘱咐我了,偌大的宅子只有我一个,很空虚。”司洛樱用力的攥住手帕,司洛樱不明白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哥哥怎么还不回来,是真的不在有人管我了么?“小姐?”陶瓷出声提醒已经走神的司洛樱回去该吃药了,陶瓷不知道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药的,只知道从自己来伺候小姐的时候,小姐已经开始喝药了,一碗黝黑腥苦的药端到司洛樱面前。“哎,这药,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喝呢?”司洛樱的叹息无可厚非,谁从小喝到大都会不好受,尤其现在,司洛樱还思想哥哥的时候,突然端来碗药这般大煞风景。
“小姐,您还是快喝了吧,等药凉了就更不好喝了。”一边陶瓷叮嘱着一边拿了盘蜜饯给司洛樱解苦。“也不知道二少爷往小姐您的药里加了什么,这药比一开始女婢服侍您时的药难闻了不少呢。”
“呵呵,哥哥是医中高手,从小到大他最清楚我的病是怎么回事,没事的,不就是每天喝一次么,又不是喝三次,比之以前已经好多了就行。”其实司洛樱也好奇到底哥哥加了什么,但每次问哥哥的时候,他又看着自己笑却什么也不说,只记得当初哥哥问了一句话“洛樱,你想要现在还是将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司洛樱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只知道自己说要现在,之后药色就开始变化了,想来想去,看着满湖莲花的司洛樱摇摇头,将一切想不明白的都跳掉,暗暗的对自己说“司洛樱,你只需要现在。”
漆黑的夜,静匿的让人害怕,可下玄独自坐在已经看不清人名的墓碑上,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某个无故失踪的人,别看当初下玄总是欺负月缺,可人类这种感情动物时间长了总会有点什么,何况在下玄无意识的时候给月缺下了印记,有了血缘关系班的存在,下玄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个夜了,独自一个傻傻的在各大墓地转悠,不是下玄要留在这荒无人烟遍地荒坟的地方,而是下玄在七天前无意中踏入这个坟圈后就怎么也出不去了,白天躲在别人的墓里,当然是下玄很不地道的将某个亡人的尸骨刨了出来自己躺了进去,晚上就开始转悠怎么能出去,树木和墓地组成了一个大迷宫,这样也让下玄一个人每天晚上都能转回第一个棺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