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较着劲都没说话,她被迫睁开的双眼感受着他渐渐升起的怒火,紧咬着牙板许久后才松口回答,“不想,一点都不想。”
隋歌推不开他的手,下颚快被他两指捏碎,她极轻地xī气没再回复。尽管景千在床上的时候说过喜欢她的话,可她也清楚自己不是那种够资格站他身边的人,如果她档案清清白白的又或者她也是S大毕业有份正正经经的工作,她现在肯定会说‘想,很想很想’。
并不是。
他等着她说话,却等到她不吭一声地闭着眼,沉默以对。
“隋歌,别装死。”景千火大,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话给挑明了,她这算是什么,身体可以给他,却不要孩子。
依旧没出声,躺床上的女人就跟平曰里失聪一样,安静面对危险。
“别吃药,好吗?”
景千微微松开她一点,咬着她的鼻尖,近距离垂眼望着她。
后来回想起这一幕,景千说完这话后,她其实没给出他想要的回复,只是很没骨气地躲他怀里哭了,抱着他哭的特大声。
她想,至少景千是想要孩子的。不会跟酒吧里那些女人说过的事例一样,怀了孕被强行打掉或者怀了孕就被抛弃。
何其有幸,她的男人是景千;何其不幸,她的男人是景千。
这件事,也算是过去了。
隋歌一连在家里休了几天,景千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就请了几天假,直到隋歌再次接到编辑打来的电话,景千才后知后觉地丢了台笔记本给她,“我出去一趟,你自己玩,想我了就打电话,我分分钟飞回来陪你。”
隋歌接住被他丢过来的笔记本仔细地抱怀里,她是得更文了,尽管现在她在XX文学城被骂的总比赞的多,但文章收益涨的格外的快。
“你去忙吧。”她也不好意思当着景千的面写东西,所以他这会儿出去正好。
就知道隋歌会给他的道别就这样木讷,景千在她唇瓣上细细地轻啄,被她推了几次才不舍地推开。
他人都走到房门口了,隋歌突然后知后觉地问了句,“晚上回来吃吗?”
握着门把手的男人给狠狠地打脸了,她绝壁不是木讷。至少这句话比刚才qīn她所带来的愉悦要多得多,明显这情调的有bī格!
“回来吃,就昨天的菜式吧。”
隋歌哦了声便没再说话,他轻合上门换了鞋往外面走,顺便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说好你姐夫回来一起吃个饭的,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