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点了下头,脸色冷的可怕,或许该庆幸没和这个女人做完,长相和气质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早该知道了!
不好好在家带孩子跟着蒋月思鬼混?
隋歌看见那行字,脸色不由主地白地厉害,她甚至不敢去看景千的表情,垂着脑袋,散披着的头发挡住那张脸。
景千将手机丢在她脚边,顺手灭了烟去了浴室。
隋歌如获大赦般撑着地面站起来,胡乱地扣好胸前的扣子拖着右腿朝外走,如果不是因为腿痛的厉害,她更想用跑的,毕竟和那个男人在一间屋子里太可怕了。
景千洗完澡出来腰间围着条浴巾,垂眼就看见地上的钱,隋歌留下的?他下去将那叠成一团的钱捡起来,点了点一共三十七块五。
从这里到最近的一家医院,打的费应该在三十二左右,这钱是刚才掏手机不小心掉出来的?他没有看见隋歌拿包,或许她现在一分钱也没。
景千不想在这个不识趣还敢骗他的女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将钱放在一边,继续躺床上。
手机却突然间响了,划开来——
千,生日快乐。
景千刻薄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变化,将手机关机后便关了灯休息,一闭眼就想起隋歌那的耳光抽在他脸上的疼,还有那块被她指甲壳刮去的皮肉……许久没遇到这么可怕的女人了。
然而再次遇到隋歌,是半个月后了。
有人喊他出去玩,地点就订在一家不错的酒吧,景千那天和家里人闹了几句有些烦,便答应过去。从进包厢到话筒传到他手里,他都淡淡地将话筒丢给旁边的女人,压根不开金口。
只窝在沙发里抽着烟,一只腿神气地搁在桌上,依旧是红闪闪的一片。
隋歌将衣服往上提了提才推门进来,她在这边工作一个多星期了,按小时结账,一小时300百。
和以往一样,垂着脑袋进去朝这几天格外喜欢点她唱歌的男人走去,被男人拉着小手搂在身边坐下,“静芊你想唱什么?”
没错,隋歌从杂七杂八的人口中知道那晚上的‘红装癖’的男人叫景千,她在这个酒吧的小名就叫静芊!
“我给邱少和小芊芊点个甜蜜蜜吧。”好事的人已经开始点了,直接切了景千身边那个女人的歌。
八九十年代的旋律响起,隋歌僵硬地扯着唇笑着,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缓缓地往上滑动。
隋歌没敢动,夹紧了胳膊拿着话筒唱起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隋歌突然没唱了,她扭了下身子,胳膊夹得更紧了,花着浓妆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却也是一副怯生生的抗拒。
景千从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隋歌,只是一下没认出来那个花着烟熏妆的女人是她,直到她开嗓子唱了第一句。
隋歌抗拒着侧了侧身子,以前邱聪点她过来陪他唱歌最多也就摸摸她的腰不会进一步,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手越来越往上朝她胸口碰去!
隋歌丢下话筒,正要站起身——
景千弹了下指间的烟灰,眯着眼看向那个不敢怒的小女人,“邱少,你是不是抱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