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歌被他莫名其妙地掀翻在地,屁股坐在那盆热水里裤子全打湿了,狼狈地爬起来拍了拍裤腿的灰,心里堵堵的难受——景千是真的有病吧?那天也跟得了狂犬病似的打人,这次又阴晴不定!
裤子全湿了贴她身上正难受着,索性拿了水盆和毛巾睡衣出去了,楼道里最里面一件就是公共浴室和公共厕所,不过还好是男女分开的。
车行驶了一段路景千突然想起隋歌她女儿来,唇角在夜色里撕扯开很冷的弧度,怎么瞧也有六七岁了,隋歌最多二十三四,大一还是大二生的孩子?这么多年一个人带孩子?她又没份正经工作靠什么养大隋乐!
一想到这!景千不淡定了,疯狂地踩了下油门!从车窗灌进来的风吹得他光溜溜的上身冷涔涔的,他想快点回家躺在那kingsize大床上躲进被子里冷静冷静,太可怕了!
打死都不能和那种带娃的女人再有往来,不自重不自爱没啥礼义廉耻,还他妈一副自己赚钱天经地义的模样!
景千越想越觉得胸口要气炸了,你说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活到这种份上!
“妈的!”景千朝窗外咒骂了声!
“你他妈有病是吧?大晚上瞎骂谁呢!”
景千正出神着就被人给骂了,冷声猛吼了过去,丝毫不掩饰满腔怒火!“你他妈瞎骂谁呢!?”
“嘿,我说你小子自己先骂了还叫上板了!跌也是你能骂的!”
前面堵着的路段终于疏通了些,景千懒得和他一般见识,“骂的就是你!”
油门一踩无视后面的咒骂,车身华丽地飘了出去!
伺候一周里,景千很有骨气地给赵寇打了一个星期的工没去找隋歌,沉着张脸差点没把站前台的妹子吓个半死,直到周五!
赵寇人不在,顾一他又不想搭理,唯一能叫上的就是苏君彦,顺便喊上一些经常出去玩的人,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去了豪门酒吧。
景千今天喊得女伴是蒋月思,自从他生日后到现在,蒋月思是第一次见上他的面,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景千开了间豪华大包厢,进去后几个没带女伴的直接叫小姐,压根不含糊都是老来的了,相好的也有三四个!景千看着那群人的欢乐劲儿顿时不爽地皱了下眉,他都还没开口谁这么不懂事反客为主了哈!
“景少没想叫的人吗?”蒋月思这次懂事多了,老老实实地坐着!
景千自己点了根烟,没理她。
直到隋歌穿着那身让他恼火的衣服进来时,他当场掐了烟!谁他妈在他的场子里叫了这个女人???
“不好意思,花姐姐今天生病了,我代替她过来的。”隋歌的头发烫卷了,发梢蓬松的散着优雅的卷儿,刘海也烫成了空气刘海,那模样别提多清纯了!
明明都是工作服但那银白色亮晶晶的紧身裙穿她身上格外好看,包裹着她那具纤瘦的身子,瞧那胸那腰那屁股那腿还有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的小脚!
景千只觉得火大!恨不能吼一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天的歌不唱了!
“哟,”那边的小伙子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对她招了招手,“比小花还要靓!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