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伸爪顺势揽住她倒下去的腰身,微微躬身长臂穿过她膝盖,阔步朝卧室那边走,面上依旧冷沉的没有情绪。
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脑勺晃得闷疼,挂墙上的灯在她眼里旋转了360°,这个大厅都倒过来了,逗得她咯吱咯吱地笑出声,“地震了?你先拿了钱逃命吧,别管我。”
景千是真没想理她的胡言乱语,每次醉酒就跟一女傻子似的,跟傻子聊天拉低自己的档次!
可身上的衬衫全被她能拧出水来的长裙浸湿,他早说过最烦湿衣服贴身上,跟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叮附在皮肤细小的毛孔里一样,格外难受。越发火大的将她摔沙发里,隋歌立马不笑了,左脑给摔成了右脑,疼的直哭,瞎嚷嚷着又地震了。
两爪抓在她左右肩头的长裙肩带上,借着酒劲力道一大,使劲地给撕成两半,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就跟剥了皮的莲子似的,白嫩嫩的胴体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本就跟火烧似的身体突然一凉,隋歌下意识用爪护住胸口往沙发的一边缩了缩身子,挑眉埋怨地怒视景千,“你有病?撕了你赔得起?”
景千压根没想在这种地方搭理她,可隋歌那带着三分怒气七分媚意极度勾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顺爪也脱了自己的衬衫,宽背窄腰胳膊有力,肌理细腻骨肉均匀,本就笔直的大长腿裹在黑色的裤子里,此刻更显修长,他只往旁边摞了一步,灯光打他身上投影在隋歌身体里,目光不清地盯着她。
尽管隋歌此时脑袋昏沉,两只涩红的大睛也就只能睁着看现处的环境,无法传递出准确的神情,但她心里有数,景千这表情不对,他是受什么刺激还是她又不小心惹他了?看架势,景千想在这里要她?
想到这儿,隋歌噗嗤声笑开来,“有意思吗?”
景千依旧没搭理她,一只爪撑着沙发的扶爪,一只爪扯开她的胳膊按在一边,俯身笼罩在她只挂了一块遮羞布的身上。
突然捡起滚落在脚边的一支红酒瓶,眉头一挑,在灯下晃了晃剩下的酒水,出其不意地开了金口,“怎么不喝完?这酒很贵。”
“不好喝。”半睁着眼,醉意袭人。如果不是这个姿势让她有些害怕,隋歌早就闭眼不认地儿地沉睡了。
“是你喝法不对。”
戏谑而低沉的声音就响在她耳畔,隋歌一个激灵瞬间睁大眼,下一秒就觉得身上一凉,与撕衣服全然不同的凉意,跟在阳台被大雨冲刷有些像,浑身湿透。
景千等了许久,她都没吭声。
那时正好一个响雷劈在S市,那声响大到似要将所有熟睡里的人吵醒来。隋歌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躲,条件反射地抱紧他,一口咬在他肩头上缓释害怕,终究还是没忍住哽咽在喉咙里的话。
“你感觉到厌倦的时候,就没意思了。”
景千的心情就跟此刻的雷声一样,噼里啪啦地火大!偏生又心酸的很,敢情这事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她怎么净喜欢想些有的没的!不相信他?
怒不可遏地将紧抱着他腰身的女人给甩开,一下子还没能扯开她的细胳膊,使劲地将掰开她的爪,裤子都没穿直接跳下沙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