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人一只手覆在手背上,而隋歌掌心下面就是那叠不薄的粉色纸币!“钱是你的,但我有个问题想问大妹子。”
“嗯”隋歌示意他有话就问,问完拿钱!
那人笑问,“你和景少做的时候,谁上谁下?”
声音不小,包厢里不少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发出曲调一致的笑声,目光全盯在隋歌身上。
小脑袋瓜子极快地一转,好歹她每天下班回去都会开着电脑码字赚点外快,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句话!淡淡地勾起唇角娇笑,“他喜欢在下面。”
哄堂大笑或许就说的是这样,不知道谁抱着话筒‘哈哈哈’地大笑着,隋歌捂着耳朵保护着脆弱的耳膜。
如果视线可以把人体捅穿,隋歌现在就跟马蜂窝似的了!
也多亏了这半是挡箭牌半是招牌的景千,她如愿拿到不少钱,工资提成,小费是自己的。
景千正看着赵寇刚让人送过来的案子,怎么着也没想到他一三好五美的栋梁之才被人在背后给黑了,而且还不是光明正大地黑!
某个夏初的午后,景千刚把那起侵权的案子处理好,苏君彦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喊他出去快活。
苏君彦开着车,景千特大爷的躺在后面叼着烟,“肖雅这才刚出国处理事情,你就背着她出去浪?”
“别说那么难听,我这不是累得想找个人揉揉肩吗?”苏君彦应了句便打开音乐听着,赵寇和顾一如胶似漆喊他出来不合适,只有景千这个老光棍能陪他去玩 。
景千不怎么过问苏君彦的感情,毕竟是私事。车停着S市最大的一家水疗会所前,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来都是常客,经理亲自将二人送进去后挑了年轻漂亮手法好的过去。
没多久就看见技师走了进来,穿这条白色的中裤,裤子的材质很轻薄,一眼就能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们大概二十多岁,皮肤保养的很好,周身泛着柔和的白光。
“景少好些天没来了呢?”女人跟蛇一样柔软的身子靠了过去,小手顺势攀在景千的胸口处摩挲。
“是吗?”景千见过的女人太多,不可能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人的长相。
“可不就是。”女人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挑开他领口的扣子,“还以为景少把我给忘了呢?”
苏君彦也一旁搂着个妹子笑望着这边,顺口接了句:“长得闭月羞花还手法好的,他都忘不了。”
“他说得对。”景千扯开嘴角笑着。
意识到自己再次不经意想起那个女人,景千懊恼地敛去笑,女人喝了口酒想要渡给他,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景千推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