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也懒得听年息的解释,她能有什么解释?
年息醒来的时候,薄邢言早就已经去上班,她的睡裤还掉落在地面上,内衣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凌乱的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心里忽然没有些凉,薄邢言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
她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不由委屈得眼睛冒水。
薄邢言来到公司之后,一直注意着手机的动静,等着年息给他道歉,可是等啊等,等啊等,不要说电话了,连个短信都没有。
脾气暴躁了一整个上午,逢人就开骂。
最后还是趁午间时间,去了一趟衣周。
刚想上去,可是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都来到这里了,年息应该下来。
于是掏出手机,给年息去了一个电话。
却没想到,年息竟敢拒接他的电话,气得他只能在原地兜兜转转地徘徊,最后还是自己上了一趟杂志社。
年息并不知道薄邢言来了,埋头在处理图片,面色有些苍白。
薄邢言忽然走到她的身旁,吼了一声,“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年息猛地回神,往薄邢言那边往前,一看到薄邢言,就觉得委屈,咬着唇瓣看着薄邢言,随而又低下了脑袋,“我不想接就不接!”
薄邢言一怔,忽然感觉有些受伤,不想接就不接,说得好无情,好干脆。
薄邢言的脸色猛地一沉,再沉,呵了一声。
就好像大夏天的,天忽然就黑了,层层叠叠的乌云跌在一起,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伸手掐着年息的手肘,用了将年息提了起来,然后。还一点不顾年息的反抗,往楼下走去。
年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都下身传来的痛感,面色也越加苍白。
薄邢言一点都不尊重她。
薄邢言将年息拉得太快,年息跟不上,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嘭的一声,薄邢言只听到年息闷哼的一声,身形猛地一震,顿下了脚步,却看到年息一脸发白地跪在了地上,有些怔愣。
薄邢言有些怔愣,马上顿下身来,将年息抱了起来,抿着唇,往楼下走去,将年息塞进了车里,随而自己也坐了进去。
年息感觉特别委屈,伸手推车门,想要下去,薄邢言扯住年息的手腕,“陪我说说话!”
随而一脸执拗地伸手想去解年息的牛仔裤。
年息没想到薄邢言这么禽兽,来找她,就是我为了这个。
一把将薄邢言的手拍开,一脸防备地抓住了牛仔裤,可怜兮兮地开口,“我不要!”
薄邢言怔了怔,继续伸手解年息身上的裤子。
年息不依,声弱了几分,“薄邢言,我还疼!”
薄邢言抿了抿唇,将手收了回来,将年息揽进怀里,在她耳边沉着嗓音,“我就看看,是不是肿了!”
年息点了点头,嗯了几声,哽咽道,“又红又肿!”
薄邢言心里猛地一颤,将年息揽得更紧。
“以后长记性了?不让你疼,你不记得!”
年息听着就委屈,“我怎么不长记性了?”
“那件大衣,明明是苏景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