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风也自带着一股燥热,夜空中尽是繁星,不同于现代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黑夜的映衬下,清一色的白,使得这沉闷浮躁的空气添了一丝清明。
年息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在郊外,若是这样走回去,估计明天就能看到一组轰动的新闻,苏家大小姐,欲火焚身而死,曝尸荒野。
不远处,有一座别墅,年息急切地跑了过去,别墅的落地窗都没有拉上,她便爬了进去。
就去泡个冷水澡,就走。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我只想泡个冷水澡就走。
爬进了别墅的年息,开始寻找浴室。
可是找着找着,她找着了一个男人,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像是要把人一口吞下。
脑子炸开一片,只剩下两个字:男人!
薄邢言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人爬上了他的床,扒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她的身下乱来,惊醒眼底闪过一丝讶然,回神,将年息甩下了床底,发出嘭的一声。
他转过身,伸手想要开灯,他竟然差点被人入室强X了!
年息低吟了一声,随而爬了起来,用上整个身子,抱住了男人健硕的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回了床上。
“别开灯!”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哀求。
说着,野蛮的手顺着男人的身子,摸索着往上,找到男人的嘴巴,饥渴地吻了上去,毫无章法地乱啃。
“我身材很好……很干净……长得也很漂亮……不用你负责!”
“唔!”年息难耐地呜咽了一声,终于得到一丝满足,可是薄邢言却不停地在抿着唇躲。
“求求你……亲亲我!亲亲我就好!”而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哭出来。
这般眼波流转,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腰间,更是魅惑,他只是看不到,若是光线再亮一点,被任意一个男人看到,恐怕也很难挡得住。
肌肤的相触,荡起一波波的颤栗,男人和女人紧紧相拥。
她也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效什么时候被消弭殆尽的。
身旁的男人已经酒足饭饱,深深陷入沉睡。
她却就算累到连手指都难动的时候,她还是,瞪着眼睛,看着已经被乌漆抹黑掩埋了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天际刚刚裂开一丝鱼肚白,年息有些麻木地穿戴好衣服,眼睛空洞得找不到焦距,像个木偶一样,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生怕被人看出什么,又怕自己会露出什么。
可是总感觉好像无论怎么遮,怎么扯,都无法扑灭心底那汹涌冒出来的羞耻,都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太阳底下的感觉。
无措而狂乱的不安。
她本不想看这个男人的脸,可是临到了门口,她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就一眼。
后来的后来,她是那么的后悔,就因为多了这么一眼。
让她怔了一下
他睡的很沉,那霸道至极的睡姿,挣脱了被单,宽大健硕的后背****地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高贵。
薄邢言醒来的时候,发现昨晚那个女人已经离开,惺忪的睡眼展开,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漠,五官刚毅却又不过分粗犷,修长的五指分明有序地扣着纽扣。
薄家乱开一团,薄老太太大怒,“养你们这群废物,连大少爷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