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笑,笑容透着邪恶:“白黎原来藏了个仙门的丫头,看样子恐怕又是浒山的,不过模样倒生的俊俏,可给我做小妾,可愿意啊?”
“我才不要。”
“不要?那就杀了你,反正随便杀个浒山的门派弟子又不会怎样。”
“我才不是门派弟子,我是直系的。”
来人实在没想到浒山直系弟子中还有女弟子,听到这句话嘴角的笑就更邪恶了:“是吗?如果是直系的,那我就杀定了!”
“什么……”墨沁灵还没回过神来,对方就闪身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墨沁灵的喉咙,墨沁灵慌张之下急忙用泪凡幻化成剑,就朝他的手割了一刀,他就把她放下了。
墨沁灵在地上咳了几声就往开着的大殿门跑,想要逃出这里。
男子看了下受伤之后又在慢慢恢复的伤口,心里大骂,他实在没想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居然能幻化成剑,失算了。不过那丫头往外跑了,男子嘴角又是一笑:“往外跑,还能跑到哪儿?”
外面少不了的守卫,这丫头实力又不高,准遭围攻。
天是黑的,黑到连月光的没有,月亮也看不到,只是从出门到外面,一路都有火焰照路,但还能很清楚的看清四周。但是她越跑越没底,周围明明没有人,可是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禁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你们给我杀了她。”是大殿里的男人在发话。
随着这句话一出,黑暗处竟然生出一群黑色的人影,朝墨沁灵靠来,他们是刚才就感应到了那股来自她身上的灵气,原先被结界隔绝,他们没能闻到,直到男子破门而入,结界破碎,那股味道才溢出来。
是那股很惹人烦来自仙界的味道。
泪凡幻化的剑不间断的闪烁着紫蓝色光芒,仿佛是在提醒墨沁灵四周危险。这么多人一起围攻,墨沁灵完全失了方寸,不知道怎么面对,只是拿着泪凡胡乱乱砍,尽力阻止他们围上来。
可是他这样毫无章法地乱砍,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那些黑衣人还是围了上来。
他们的指甲很黑,很长,一下子就抓破了墨沁灵的皮,血都流了出来,墨沁灵很痛的喊了一声,声音很大。
泪凡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光芒更亮了,墨沁灵受了伤,心中的恐惧感更重,她提着泪凡,催动了大量灵力,竟然震推所有黑衣人。
大殿高台上看戏的黑衣男子带着怒气大吼:“这点小事儿都办不了,让开,本座自己来。”
倒地的黑衣人起身退到一边,墨沁灵也累的半跪在地,只见高台上的人手一挥,一道法术化成的刀只逼墨沁灵而去,却被另一道力给挡下。
“是谁在坏本座好事。”
一个冰冷阴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十足的威慑力:“灭护法,不得狂妄。”
远处的另一座宫殿下,一个高大的人影,有着头顺直的红发,自由垂下没有任何束缚,那黑黑的长袍更是让他显得很神秘,威风。
灭治元【暂定姓名,求大家帮忙想一个吧,每到起名字我就头疼,这名儿一点也不好,我拿来充数的,这里面但凡暂定的,都是充数的。】看清来人,虽有不甘,却不得不行了一礼:“殿下。”
“你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灭治元咬牙退下。
那些黑衣人的指甲好像有毒一样,墨沁灵感觉到痛楚,不一会儿她就昏了,但她看到了那个救她的人的身影,只是有点模糊不清。
见她倒下,那人也过来,本是想看看她伤的如何,却意外的发现她的伤居然在愈合,而真正令他吃惊的绝不止这个。
灭治元其实并没有真正走掉,而是在建筑后,匿了气息,观察着这边的一切。他刚刚就发现不对的,本想试试她,那一招她若接的下,就证明了他的猜想,若她接不下,死了就死了,还能助他完成他的目标,却没想到殿下会出来救她,而照如今看来,殿下也发现了异常……
红发男子用着命令的口吻对下面的黑衣人说:“这个女的谁都不许动,若谁背着本尊动她分毫,本尊一定让他魂飞魄散。”
就此再没人敢动墨沁灵分毫了,那群黑衣人也重新潜回黑暗当中,匿去踪影。
墨沁灵也一直躺在地上,是白黎回来后发现了她,才将她重新带回大殿,问清楚发生的情况后,她就去找那位红发男子。
男子背对着白黎,白黎行了一礼:“殿下。”
“白护法,你带浒山的人回来是为何,本尊知道,也不想多管,只是你必须明白,就算你抓再多的人,而来的却不一定是他,就算他来了,你又能如何,只会让他更厌恶你。”
“可是我到不了浒山,也不想去,但我要见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他若不来,我便再抓,他若更厌恶我,那便让他厌恶,反正如今这种情况,多一分少一分又有何区别。”
“你的执念会害死你。”
“无碍,谢殿下关心。”
“你带回来的那个女的,怕又是浒山弟子,她……”
男子和白黎讲出了心中的猜测,白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是他没必要骗她:“怎么会……”
男子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她就是第二个你。”
“不会,那个孩子很好,怎么能成为第二个我……”
“你当初又何尝不是,结局又是如何?”
“我……”白黎有些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还是说:“她和我不一样,我不会让她重蹈我的覆辙。”
“我只给两条路,要么杀了她,要么留下她。”
忽然门外一阵风把门给吹开,白黎叫了一声是谁,却迟迟等不到人回答,而且用探微都找不到任何东西,或许只是风罢了。
白黎回过神来继续说:“我会想办法让她留下。”
“不,放她回去。”
白黎不解,且不说她捉墨沁灵回来是为了见那个人,自然不愿这样就放她回去;可是他的决定转变的太快,不像他的一概的处事风格,刚刚究竟怎么了?那阵突然出现的风是巧合还是有古怪,而且她总觉得刚刚哪儿不对,可是就是说不出在哪儿。
“为什么?”
“不用你过多问。”
白黎告退。
回殿路上白黎一直不解,刚刚真的有地方不对,她敢肯定,可就是说不出在哪儿,如果说是有比自己道行更高的人没让自己察觉,可是殿下呢,他也不知道?可是刚刚明明没人,一切只在一刹那,来得及做什么?殿下突然转变决定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而且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