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当上保安,第一天上夜班由队长领着值班。队长教他看不顺眼的要搜身。阿新搜了一个老男人。后来遇到一个女工要出门,队长喝令他搜身,阿新吓得呆住。这女人怎么搜她身,万一被她一个耳光打过来呢?不过队长的口气不容迟疑,阿新只得怯生生地上前在女工的身上像掸灰尘似地拍了几下。队长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推开阿新,伸出双手在女工身上乱摸乱捏。那个女工惊得连连后退,大叫一声“我不出厂了”,涨红着脸逃了出去。队长转过身来得意地对阿新说道:
“看到了吗?这就叫搜身。”
阿新看得目瞪口呆,惊异地问:
“可……可以……摸吗?”
“嘿嘿,”队长淫笑道,“不摸白不摸!”
但他随即脸一沉道:
“工作,这是工作,懂吗?”
阿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此后几天,阿新一人值夜班。他想既然搜身是工作,这些女工们是不敢违抗的,他尽可以不要怕挨耳光。他于是盼着夜里也能像队长一样,让这双手爽一把。可是接连几天没有遇到夜里女工出厂门,那个老男人倒是天天半夜三更要出门,而且还非要阿新搜他身,每次都要阿新多给他背脊挠几下。有时阿新正坐着打个瞌睡,可他偏在这时来了,扰得阿新很烦。阿新与室友聊天时说起这个老男人,他们大笑,告诉阿新说,这是厂老板的老爸。创下家业后交给儿子打理,放着洋房别墅不住,就喜欢住在厂里。夜里经常不睡觉,外出游荡,老板也拿他没办法。阿新想原来是“太上皇”,还好没得罪他。此后遇到“太上皇”要挠痒痒,阿新就不敢怠慢,还特别卖力一些。不过卖力管卖力,阿新期待的毕竟不是替老头挠背,他总想有朝一日也尝尝女工搜身的“味道”。这一天倒让他等着了。这天半夜,阿新瞌睡正浓,倚在靠背椅上半睡半醒。忽听得“咚咚咚”的敲门声,阿新被惊醒,一看一个女的正在用力地敲他值班室的门。阿新马上精神来了,心想等你你不来,不等你你倒来了。来得正好,老子刚打了一个瞌睡,现在有精神对付你了。嘿嘿!阿新连忙去打开门。不料门刚打开这女人就破口大骂:
“睡得像猪似的,敲了老半天啦。快开厂门!”
阿新想你急什么,我还没动手呢。他学着队长的口吻道:
“进来!”
那女的一愣,以为阿新有什么要说,就走进值班室。
“到里面去一点,把外衣脱了!”阿新继续鹦鹉学舌。
那女的一听惊讶极了,随即冷笑道:
“你想玩玩?”
阿新一下子被唬住,这个女工怎么这样刁?也许是硬壮胆,不管她。
“快……快……快脱!”阿新强打起勇气来。
“你过来一点我就脱。”女人似乎软下来,还朝阿新使媚眼。
阿新大喜,心想你终于配合了吧。就走到她跟前。谁知这女人扬起手掌就闪了阿新一个耳光,还厉声骂道:
“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色胆包天!”
阿新被闪得脸上麻辣辣的,一下子呆住,搞不懂这个女工怎么这么厉害。他想起了队长的话,就挣扎着说:
“这……这…….这是工……工作,懂……懂吗?”
谁知这女人一听更加火冒三丈道:
“哼,工作?工作就是调戏女人?叫你们厂长来,我要问问他!”
阿新一听这个女工怎么口气这么大,竟然要叫厂长来,我至多也只能见到队长,这人大概不是等闲之辈。他连忙学乖,奔出去打开了厂门,那个女人这才气呼呼地走出去,还甩下一句话说:
“一个黑猫警长竟想占老娘的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脸!”
这天下班回到屋里,阿新一脸不高兴地长叹短嘘,几个打工仔问明缘故大惊道,你得罪了厂长的小老婆啦!厂里早在传厂长有个小老婆,经常半夜三更来与厂长幽会,不过这事谁也没见过,只有保安队值夜班的知道,可是队长命令不许乱说,所以众人也只是捕风捉影而已,没想到被阿新撞到了。阿新忧虑起来,不知会挨什么惩罚。不过一连几天没什么动静,阿新才稍稍安心。他现在收起了色心,只怕又碰到厂长的哪个小老婆。阿新的常识里,有权有势的总要弄个三妻四妾的,自己那时不也有了小陈,还要搞小貂么。
阿新现在时刻记住自己是个“黑猫警长”,不能有非分之想。夜间他坦然地打瞌睡,也不再有所期待。这天夜里阿新靠着椅背睡得正香,忽然窗外一声声呼唤将他惊醒。他睡眼朦胧地从窗口望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朝他呼唤。阿新想又是厂长的哪个小老婆?不敢怠慢连忙奔出去要打开厂门。不料刚跑出去,那女人却拦住他说:
“搜身,请搜身。”
哎?阿新傻了。怎么这个女工主动要求搜身?我刚改邪归正,你却来惹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老女人。这个年纪肯定不会是女工,难道厂长会喜欢老太婆,搞变态?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个老太婆为什么要主动请求搜身。他想大概是厂长的小老婆派来报复他的。阿新连忙挥挥手说:
“不用搜,不用搜。”
“要搜的,要搜的。”老太坚持道。
“不用搜,不用搜。”阿新害怕起来。
“要搜的!要搜的!”老太强硬起来。
阿新想真是那个小老婆派来报复他的话,他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阿新就战战兢兢地在老太身上拍了几下,谁知老太不过瘾,转过身来背对阿新说:
“搜搜后背,挠重点!”
哎,挠痒?怎么又冒出个要挠痒的人来?上次是老头,这次是老太了。阿新疑惑地问老太:
“你是……?”
“老板娘!”老太自豪地说。
啊?老板竟有这么大年纪的老婆?
“老板他娘!”老太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