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魔人怒吼不止向下闯去,手中的铁链长达千米重若百万斤被他横扫而上。似乎能将天砸个大窟窿,仿佛可将星辰扫落显得十分恐怖。
“唰!”四道铁链同时卷住石棺,却难以撼动像蚍蜉撼树,又像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难以左右。魔人脸色大变,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心中蔓延,他似魔神般滚滚而下,所有的一切尽皆破碎。第七层转眼即逝,黑光遮天蔽日将第八层的所有一切尽皆笼罩。
公孙珏珏与霁月大打出手,边战边退看似掩护小空后退,实质去夺参天图。
“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使出这种小伎俩。”霁月十分鄙视,一脚将看似争夺的小空踹到阵台边缘了。
“你为何三番两次去趟这浑水?”依云俏媚微皱,将他扶上去,脸色微寒的问道。
“云姐,参天图牵扯的秘密太多可让我们罗家重新踏上巅峰,绽放无敌的光芒,这样的机会怎能放过。”小空的解释很牵强。让那道倾城丽人的神色露出几丝恼怒,显然她也不满意这种措辞。而李晨背对着他们什么也未表示却突然站起,手中接着神秘的符印。
“你们再不上来,就等着去做魔人的盘中餐!”李晨大手催动,瞥了几眼玉玦两人冷声冷语。他并没有因此落井下石,催动阵台立刻离开反而在等待。
阵台光辉万丈,种种道痕浮现。霁月怒吼一声震开对方快到极致的跃来,几乎同时公孙玉珏也闪烁而上。此时整个阵台垂下千万缕霞光,接引着虚空,随之一股股波动扩散而出使的天地都嗡嗡颤栗。这时一道黑色的漩涡在他们头顶突然的出现,深幽且冰冷像一张血盆大口瞬间将他们吞没。
就在他们刚入黑洞之时,第九层轰然破碎,一头足有十五六丈的魔人飞奔而来,可是眸中尽是恐惧,他愤怒的大吼可是无济于事,四条铁链突然从棺材上穿梭而下死死地缠着他。而且从石棺中溢出的恐怖气机让这片天都变了颜色。那四个石棺突然移开一角喷薄出一缕仙光,接着从其中伸出让人神魂发颤的冷森手抓。
“哗啦啦!”铁链呼啸而上,似闪电般被四道冷森的模糊手抓抓住四只。无论怎么挣扎不甘怒吼也无济于事,似蚍蜉撼树。附近的大山都被魔人一吼山河碎,什么也不复存在。但是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这时一道黑色的光芒窜进对方的体内,顿时对方如遭电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虚弱。仿佛那不是模糊冷森的手抓,而是如天堑的道源。
李晨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那四道石棺自己还用力踢过棺盖,现在想象头皮都发麻,若是真的被自己掀开,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噗!一缕黑光溢出瞬间洞穿了刚窜进黑洞的阵台一角,顿时整个阵台仿若遭到十万大山的撞击在虚空发颤。同时李晨如遭电击脸色一阵潮红,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随之震倒在阵台上。
“你没事吧!”这是一道低温却暗含担忧的声音再身边响起。
“没事!”他挤出一丝笑容示意自己没事。可是阵台却出事了,被洞穿一角阵纹不断的在破裂,各种仙光道痕时而湮灭时而凝聚。
“糟糕,阵台要碎了!”霁月脸色大变,这是在横渡虚空若出了意外会极度危险,很容易卷入空间乱流之中被搅成粉碎。
“嗡!”阵台倾斜而下十分不稳定,渐渐裂出恐怖的纹络,而李晨与昏睡的死猪立刻如滚落的颗粒从阵台向下滑,若隐若现的黯淡结界很不结实很容易从中坠落,到那时真的是九死一生。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李晨的手腕。后者微微一惊,在这个时候能出手相救着实不易,但是抬头看到那人,他想直接跳下去。
“李兄,东突山庄的人真不是我杀的,你应该相信我。”公孙玉珏眸光清澈,任谁也看不出他在说谎。而依云在后面紧张的点头算是夫唱妇随,可是看在后面眼里简直心如刀绞,气得鼻子毛孔都在喷烟
“铿!信你?我宁愿去信鬼,不就是死吗,我出道以来就没怕过。”李晨翻手将对方的手腕震开,冷眸如电,不想欠他人情。他与死猪在虚空坠落,随之被狂烈的大风瞬间淹没连一丝涟漪都没产生。
“李晨!”依云大惊花容失色,眸中内蕴雾气,刚想纵身施救,却被玉玦急忙拦住了。
“喀嚓!啊啊!”就在这时阵台终于不支轰然破碎,暗淡的结界也消于虚空,道痕湮灭。四个人如陨石般从高空坠下。
……
四道石棺卷着巨魔人喷薄仙光射向千万里,磅礴大气古朴,更渗着一种森冷的气息让人见之生惧。许多附近的百姓修士先是震惊然后颤抖的跪伏膜拜,不敢生出亵渎之心。就在此时整个苟默山附近的大山汇聚而来,高耸入云,神光慑人,迅速的旋转起来将石棺围拢而下,逐渐的消失在一方。谁也不知道这是一种彻底的镇压,还是一种放逐。
大山磅礴如星辰,旋转起来,其上万兽崩碎化为血水,流进石棺之内产生丝丝共鸣像是一场古老的祭奠,又像血腥的屠杀。千万棵神木流光溢彩却精气飞逝,眨眼间枯干成末。浓郁的灵气汇聚成一条条天河连通石棺之上,顿时气机更加可怕像是九重天坠落压塌人间,诸雄逼退,许多老古董匆匆一瞥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封印起来,胆寒的心魄颤抖的枯体足以说明了一切。
很快一切都归于宁静,石棺消失,群山荒芜,万兽喋血。“轰隆!”紧接着九座大山龙脉干枯的崩碎开来,场面十分壮观,千年未见。像是千军万马踏天而来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又像十万兵器嗡嗡共鸣十分可怕。
几十里之外的十几人身影狼狈,个个身上染血,刚一出现在山脚之处惊呼一声再一次的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河畔。
这批人自然是大公子一行人,趁乱逃出生天,可谓九死一生。其中的诡异之事现在想起来还是头皮发麻,东突山庄带来的属下只剩下三个,可谓死伤惨重。
“庄主果然见识非凡,料到这一次西行必然凶多吉少,所以特意赠给了老夫一件护身符。”突厥三老的老大心有余悸,盯着手中的巴掌大的小鼎,一阵感慨。
这是遮仙鼎,不仅可以遮掩气机,而且可以瞬移五十里,可惜耗费的真元太多。看一眼东突三老的脸色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些鬼东西到底是什么,绝不是地狱罗刹,倒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十分恐怖活生生的吓死近十个人。”林凡十分不解,不过看他的脸色显然吓得不轻。
“苟默山古老传闻是一座魔山,地狱并不是无稽之谈其中自然有我们无法解释的一幕。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很想请教铭月小姐。”残天客推着轮椅而来,盯着略有所思的铭月道。
“前辈,不必多礼,请教?”铭月挤出一丝笑容,她知道将要面临什么问题,所以难以安宁。
“圣教的夏晓婉怎么会出现在苟默山?”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眸光都凝聚在铭月身上,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他们被厉鬼似的家伙惊吓逃难的时候惊鸿一瞥,发现夏晓婉从第二个出口匆忙的逃出。
“残前辈是在怀疑那些鬼东西的出没和夏晓婉有关系?”大公子闻言听出弦外之音,两人一唱一和的将话题提到敏感度数。
“老夫也只是纯粹的猜测,我相信圣教可以给一个明确的答案!”
“好吧,此事也不算是个秘密,大家身在名门大教定然有耳闻夏晓婉叛教之说。”铭月杏眼瞥了大家一样,继续道。
“这件事是真的,起初还以为只是多事人的离间挑拨。可是后来圣教在玉石蛹事件之后出天价得悉夏晓婉之前与一人来往密切。”
“谁?”林凡也很好奇,他从不插手圣教诸事,只用一副铁拳来解决所有的问题。
“公孙家,公孙玉珏。而且玉石蛹事件刚逃出来的各大家族后起之秀,都言说遭到神秘人的追杀夺宝。想必这些早就是预谋已久的事情,因为有人亲眼目睹公孙家族的一些老家伙出没在古皇山一带,这些只是巧合吗?即便是巧合汇聚在了一起就不在是巧合。”铭月莲步款款,细心解释道。
“这么说如果夏晓婉真的叛教,最后的依附对象就是公孙家族,我实在想不通她要地位有地位,要钱有钱,又是一代俊杰,早晚也是风云人物为何要叛出圣教?”天童不解露出疑惑。
“女人的背叛,逃不出爱恨情仇金钱名利。她身份最贵,自然不需要金钱名利相诱,那只有爱恨情仇。”大公子身材修长,移步而开平静的道。
“你是说,夏晓婉寄情于公孙玉珏,怎么可能。传闻他和圣教的董庞云情深似海,怎会移情别恋。”天童很不解,眸中尽是冷意。
“董庞云虽然天资不错,世间少有但是与公孙玉珏相比却差了一大截,而且后者善于攻心深藏不露。罗家圣女背负血海深仇依然踟蹰不定,不断地逃避难以持手中兵器横对敌人。可想而知这个公孙玉珏有多么不简单,对女人****很有一套。”铭月低眉而谈,眸中精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