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我好不容易碰到武器大师,势必是要跟其好好唠上一唠,去了解诸多的内幕,毕竟武器大师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不过这话怎么说呢,武器大师会归隐在这偏远的山涧小村,自然是有其相应的缘由的,这就好比我一样,我堂堂一介神圣的勇士,如今在一个绿林小山寨里当强盗,那是因为其间发生了一些极为重大的事情,而这些东西的话,我肯定是不可能跟人随便诉说的。
将心彼心,我亦不能去追着武器大师问东问西,反正他住在这里,来日方长,我慢慢跟他处呗,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一些相应的东西,再说了,这家伙不是爱喝酒吗?有时间我找他喝上那么一喝,只要把其弄醉,还怕他不说吗?
走在回山寨的路上,我开始渐渐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那就是此间也并非是一个世外之地,以前我是不知道,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完全从相应的事件中走出来,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先不说山寨那极为神秘的寨主流浪法师瑞兹,就说这武器大师,皆都是非凡之辈,似乎这个地方,有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话又分两说,在我们瓦罗兰大陆,能人辈出,到个地方碰到一两个强人,那也实属正常。
所以我并没有想太多,准备去捣鼓我自己的事情,毕竟若真有事,我会怕吗?肯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因为武器大师这个事情的插曲,我并没有能够顺利去见成寡妇制造者伊芙琳,而是又在山寨中待了几天。
其实我本可以在第二天就去见寡妇制造者的,不过阿狸那丫头修炼上出了点状况,使的我不得不抽时间来帮助他,另外,蛮易信三兄弟也没有闲着,有机会就找我询问修炼上面的事情,让我真心有点脱不了身!
我不得不称赞的是,这三兄弟真是可以,平素看起来那死样,让人觉的他们也就那样了,可是他们真认真修炼起来后,却非同凡响,几乎所有的时间,你都能看到他们在那里认真钻研和苦练,没有哪怕一丝的懈怠。
这一天,我终于得以空闲,我自然准备要去见寡妇制造者伊芙琳了,不过当我去后山看了一下苦练的三兄弟后,走在路上,我却看到了边上山林中的上空掠过了一道异样的飞影。
那一道飞影让我感觉极为不同寻常,我意识到那里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朝事发地赶了过去。
让我颇有些意想不到的是,当我来到近处,我发现在那里,我之前的相亲对象艾希正站在那里。
此时的她,并不像之前那样是穿着一身便服,而是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套装,这衣服我就不说了,主要是他妹的,她这一特别的装着,整个那叫性感的,直让人受不了啊。
我断然料不到她胸前会那么饱满,那浑圆的,真心给力,还有那衣服所露出的雪白肤肌以及那小蛮腰,靠,简直诱人。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下面穿的是裙子,她此时在那里射箭,那小屁股摆的,让我看了,真有想上去摸上一把的强烈冲动,我甚至都能看到那里的底裤影子!
不过,就在我拜服在她的美色之下时,异样的气息却让我收束了相应的心神。
我看到她射箭了,那箭矢里,有着一种极寒的气魄。
这!
我注视着她,目光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异色。
说实话,对于我来说,艾希在我的心中的印象仅是长的漂亮罢了,可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她射的箭很有气势,而且她手上的弓我若没有看错,那应该是传说中的冰魄神弓,这弓华丽之极,据我所知,这弓是由寒冰雕琢而成,并且是来自于弗雷尔卓德上古女王的祝福。
我只觉的醉了,因为我真的想不到在这里又碰到一位不凡人士,这让我觉的还能不能玩了?要知道哪怕我之前当神圣勇士时,也不能总是碰到这些特殊的人物和事情。
就在我想着时,艾希的叫声传了过来:“谁!”
紧接着,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寒之意锁定住了藏在暗处的我。
此时此刻,我若要逃,我绝对可以轻松遁走,不过考虑了一下,我最终还是从边上的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对面的艾希看到我,一脸意外:“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是偷看我练习吗?”
“你可别想多了,我只是碰巧路过。”
“真的吗?”艾希一脸不信道,她的眼神似乎是在向我传递一个相应的讯息:“你觉的我像是SB吗?”
女人其实是一种很麻烦的动物,因为你若是不能让她们满意,一般情况下,她们都会跟你没完,所以不想惹事的我说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真的只是路过,只不过我刚才是感受到空中有一个飞影,所以一时好奇,就过来探个究竟了,我真没有想要偷窥你的意思!”
“是吗?”她原本冰冷的语气略微缓和了下来,不过就在我为之感到放松的一瞬间,这货居然拿起了她手中那华丽无比的弓对我出箭了。
但听嗖的一声,数支箭矢便以锥形范围朝我这边劲射了出来,那些箭矢带着天蓝色的光华,寒冷而至,我没的办法,身形一起,险险避过,而在这个时候,他又朝我射出了相应的箭矢。
那是一阵箭风,完全封锁住了我整个人的气机。
不得不说,她挺厉害的,箭术那是相当特别,而且她的走位也很好,是一个合格的射手,不过也仅是合格罢了,就她的实力,根本对我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当然了,如果她能达到我的同学德玛西亚之翼奎因那样的实力,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并不是谁都能成为她那样的人物的,所以面对着艾希的攻击,我在射闪了几下后,一个出手,就硬生生击溃了她。
她停了下来,重新打量起了我:“果然你是深藏不露啊!”
不用想,我也知道多半是大婶那话唠的嘴跟她说了点什么,我颇有些无奈道:“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她就变脸了,整个人脸若冰霜,在那里眉毛横立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