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眉望去,竟是那个假胎记被泪水给冲了开来。每天习惯往眼角抹上一次这种东西罢了。
那天去进宫然后去花婆庙瓷心故意没有弄上去,只是把脸洗干净了瓷心还是觉得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脸上还有东西,只是瓷心并不知道是什么,没了那道胎记这张脸也算是清秀。
只是有个东西附在脸上让瓷心觉得很不爽,那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可能是毒也说不定。
只是瓷心不怎么在意容貌,便就没有深究下去。不过一旦找到机会,她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哭?我才没有哭呢。”后退了两步,瓷心强势的说道。“大不了我回去。哼,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
瓷心根本没有想到过那****费心思从这个牢笼里逃脱出去,现在又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回来了,回到这个她一睁眼就看见的世界,就看见的牢笼。
虽然,两者的目的不一样。
“好一个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闻言,瓷心望向墨岚湮。可是墨岚湮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很明显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话音刚落,潘焕宇一撩门帘走了进来。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迳自走到矮木桌上拿起竹简细读起来。
无视墨岚湮的表情,瓷心缓步走向潘焕宇,一手撑在矮桌上,瓷心问道:“我可否向军师请教个问题?”语气再平常不过,只是少了从前在众人面前的稚嫩感。
“夫人请说,在下定当知无不讳。”有些好奇的抬眉望着瓷心,潘焕宇侧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军师以为,为谋者。是先谋人还是先谋己?”闻言,潘焕宇一笑置之。
收起竹卷道:“谋己才可谋人,若是连自己无法保住谈何谋人?夫人你说是不是呢?”
“可若是先谋己,却难以博得人心。先生说该怎么办呢?”瓷心看着潘焕宇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明明看的很仔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呵呵,夫人真会说笑。在下不过是在纸上谈兵罢了,真正该做的,该怎么做那就要问夫人自己的心了。”
棋盘已摆,落子无悔。有些事情,终究由不得自己。
入夜。
瓷心坐在离军区不远的山丘上。
望着眼下军中将士燃起篝火,唱着朴实而又纯化的军歌,觉得这感觉份外温馨。
原本她睡在军用帐篷里来着,只是这段时间好像安逸过头了,身子竟然娇贵了起来。
睡着硬硬的木板□□嫌弃太硬,咯得慌。
这让她想起一个故事,《真正的公主》
从前有一位王子,他想找一位公主结婚,但她必须是一位真正的公主。他走遍了全世界,想要寻到这样的一位公主。可是无论他到什么地方,他总是碰到一些障碍。公主倒有的是,不过他没有办法断定她们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公主。她们总是有些地方不大对头。结果,他只好回家来,心中很不快活,因为他是那么渴望着得到一位真正的公主。
停电,明天继续停电。电路检查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