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牌关键词:智慧
狮子座属于固定的火相星座,它赋予狮子座的人果敢和胆略。
狮子座的卿瑶是警界的高才生,优秀女特工及3D设计师。
从无所凭借的小女孩慢慢变为充满成熟的知性女郎,卿瑶永远以别人想也想不到,即使想到也不敢做的方式生活着。
她的经历充满了传奇色彩,她也理所当然地成为女祭司的不二人选。更何况,和女祭司配成一对的“教皇”牌已经给了逸寒。
“女祭司”也叫女教皇,这张牌凭藉着知性和直觉来分辨善恶,从而给予我们更明确的指示。同时,这张牌兼具冷静与理性,有着深邃的洞察力。
子尚沉默不语,对于子昂,他只能怒其不信,哀其不争。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任飞抓住了林依的胳膊,全速飞奔……至于晓夕--晓夕离他太远,他够不到她。
猛然,任飞身后一声枪响,他的手臂被打中了,疼得他踉跄了好几步。
林依扶着任飞,躲到最后一根柱子后。通向前厅的门就在眼前。
任飞冒险地朝前厅看了看,却只见一大群人正朝着这边奔过来,并连续放枪,以确保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朝任飞和林依扔了一颗手榴弹!浓烟和碎片向四周蔓延开来。
任飞赶紧躲开,紧握住林依的胳膊。林依点点头,是的,她准备好了。他们一同向前奔跑,穿过了最外面的那道门。
有两个杀手守在前厅,看见林依二人,他们都很镇定,其中一人迅速地开了枪,林依和任飞不得不闪到一边,他们实在没法到通向外走廊的门那边去。但这时,林依二人突然发现,左边还有另外一扇门。
已经别无选择了,林依二人只好躲进另外一扇门里,这时第二个男人举起枪--一把火焰喷射枪来,子弹就像瀑布一样稀里哗啦朝地他们喷过来。
任飞砰的一声关上门,子弹全都打在了门框上。倒霉的是门居然没有锁。
怎么办?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然而意外的是,远方,居然传来了警车呼啸的声音。
任飞从来没对S城的警察报过任何希望,他们这一回怎么愿意来管自己的闲事?而且……鬼穴是个隐蔽在森林中的地方,警察又怎么找到了这里?
十五分钟后,五辆警车在不远处停下,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拿着武器奔跑过来。他们和行会的人发生战斗,打得十分激烈。
一个女警格外眼熟,她那酒红色的大波浪太过显眼!
是……帕里蒂丝?
帕里蒂丝正边开枪边向任飞和林依所在的前厅奔来。
“怎么会是你?”任飞满腹狐疑地,“你是特工?”
“我是'战车行动小组'的人。”帕里蒂丝笑了。
“直属中央的'战车行动小组'?”任飞怔住了。
帕里蒂丝点点头:“那天你离开恶魔酒吧后我就感到不对劲,所以一直在跟踪你,没想到居然还让我找到了暗黑行会的森林总部。”
突然,帕里蒂丝嘴角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因为太子……太子已经带着杀手过来了。
她真的是张卿瑶?为什么和过去不像了?以前的她留着披肩的黑发,皮肤的颜色也没有这么深,五官也没有现在妩媚,坦白的说,她比过去美丽了,难道她整过了容?她的心里,是不是早已经忘了我呢?想到这,太子皱了皱眉。
他真的就是谢逸寒?以前的他是一个单纯的男孩,血气方刚却又书生意气。现在这个一身黑色的人却拒人千里、冷酷、又钻石般闪耀。是的,他成熟了,但……他的心呢,他的心是不是也越来越阴暗了?想到这,自称“帕里蒂丝”的张卿瑶叹了口气。
外面的敌人不断地涌过来。
林依这才转过头,发现他们所处的房间里有一台旋转上升的楼梯。
“这是塔梯。”任飞叫道。
门外又是一阵急迫的枪声。
“走!”任飞大声说着,并把林依推到自己前面。卿瑶也跑了过来。
三人飞奔着上了楼梯,一圈一圈地绕着。楼下,门被人踢开了,楼梯上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楼梯迂回旋转,双方都很难瞄准对方。任飞三人拼命地跑,身后一大团火焰正朝他们喷来,横扫楼梯的每一个拐角。
他们跑了一圈又一圈,越向上跑,台阶就变得越窄,沿途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高高的彩色玻璃窗,但那实在太窄了,比剑宽不了多少,根本不可能爬出去。
终于他们已经爬到钟楼了。钟楼的中央有一口巨大的摆钟,周围很空旷,没有栏杆。
站在塔顶,S城的全貌就展现在任飞眼前:繁华而遥远,两年了,他渴望融入这个城市却又一直在边缘徘徊,孤独寂寞。正如他渴望拥有林依,却又一直分分合合。但毕竟林依才是S城的女孩,所以尽管晓夕完美得就像是仙女,可他爱的人不是她。
“一个公共观景台。”卿瑶说。她举右手的枪,朝楼梯处瞄准。
没有其他出路了。远处是警车的蜂鸣,像是某种阴森而绝望的哭泣。
任飞眨着眼睛在盘算着什么。突然间,卿瑶那边一声枪响,看来敌人追过来了。
任飞三个人又一阵狂跑。
没有时间了。
卿瑶瞄准,扣上了扳机,一枪打向了旋转楼梯的入口,子弹击中石头墙又弹到楼梯间。但敌方枪支里喷出的火焰也不断地侵袭着她,就像一条火龙猛烈地向她扑来。
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任飞三人边打向后退去,然后走到了钟楼的边缘。他把锁链的一端缠在腰间,把锁链的另一端交给林依:“抓住锁链。”
林依试着抓住了锁链。而她身后,蔓延过来的大火如同浪涛般汹涌澎湃,不过这样也好,火焰阻止了敌人的行动。
任飞朝脚下看了看:跳下去不是特别明智,可能会弄伤膝盖……而现在,强健的双腿是至关重要的。
任飞又从南塔的窗台边往正前方看:四米远外有一个北塔,与南塔如出一辙。但从南塔的窗户跳到北塔的窗户还是不可能的。
于是,任飞打算俯冲下去,尽量抓住对面北塔正面的随便什么东西。这是非常危险的,但他没有其他办法。
任飞屈膝,毫不犹豫地向前一倾,敏捷地跳了下去,身体随着松弛的锁链摆动,他跨过间隔,用双手使劲儿抓住北塔钟楼的边缘,差一点就抓牢了。
但是突然背后被敌人从下面射上来的子弹擦伤,鲜血直流,他的双手支撑不住了,他像苍蝇似的紧贴在墙壁上。
做了个深呼吸,定了定神,任飞便开始向上爬,艰难地翻身上了塔楼。
到了对面后,任飞冲着卿瑶和林依喊道:“你们谁先过来?”
也许,如果林依还是任飞女朋友的话,任飞一定会先救卿瑶,这是先人后己的一种方式。但现在,现在林依不是他的女朋友了,晓夕才是,所以他先救卿瑶或者先救林依都一模一样。
“你先走,因为我是警察。”卿瑶用冰冷的语气对林依说。
深深地看了卿瑶一眼,林依准备出发,尽管粘有鸽粪的钟塔壁缘很光滑,狂暴的风也阵阵袭人。
任飞紧握住锁链一端,形成一座桥,“快点,我接着你。”过了一会,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接着你。”
“忍住。”林依终于抓到了绳子。“不要向下看,抓紧绳子”,她想。两手交替,这就是她现在要做的。
林依努力地过了桥。任飞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任飞正准备救卿瑶的时候,她背面的火苗熄灭了,随后阵阵风吹,火星也迅速地消散了,只有塔顶仍然在燃烧,钟也在大火中变了样……太子已经灭掉火,带着人马追上来了!
卿瑶把任飞的锁链的一头抛了出去,她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别人,她不准备活着离开了。
“卿瑶!”太子失声叫道,他看着卿瑶,把墨镜摘了下来--他的面容依旧清纯,就像是当年那个大二男生。
“是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是特工,我不忍心继续在你身边卧底,所以在两年前,离开是我唯一的选择。”卿瑶咬了咬牙说。
太子无语,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了。
狮子座的她,双鱼座他。
“狮子”生活在炎热干燥的草原地带,而“鱼”则生活在阴冷深邃的水域,他们在陆地与水的边缘相遇相爱,擦出火花,然后,火花熄灭,变成烟灰飘散。
咫尺天涯,无语凝噎。
“听说太子也擅长剑术,那么,我们用剑解决一切恩怨吧。”卿瑶捋了捋眼前被风吹散的几缕发丝。
她叫他太子,而不是叫他逸寒,她的选择非常决绝!
太子拍了拍手,不一会,两把剑被递了上来,是两把细长的剑,剑身坚硬,成三角形,剑柄弯曲,像一个水壶的柄。
“开始吧!”卿瑶双脚急进,抡起长剑向太子冲来。
太子也把长剑一横,直取卿瑶。
“叮叮当当……”一连串清脆的兵刃交击声中,卿瑶与太子你来我往,毫不留手地抢攻对方……
而四周围,在整个鬼穴内外,都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一批有一批的人倒下,然后新的人继续冲锋。
任飞和林依走下了北塔,却猛然发现不远处有一架“超级64”直升机正在启动。
唐枫驾驶着直升机,而子尚和月妩都已经坐在了里面。
一群战车行动小组的特工追了过来,有人用火箭筒发出一颗破甲弹,“轰”地一声巨响,击中了直升机的尾翼。
直升机一震,好像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巨墙,然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月妩三人特挣扎着从直升机里爬出来,用枪自卫。
任飞跟着特工们往前冲去。
但唐枫把无法启动的直升机当作是碉堡,一人一枪把前进的路拦断,掩护着子尚和月妩逃入他身后的黑色森林。
虽然穿着防弹衣,但唐枫还是倒下了,以头部开花的状态。死的时候,唐枫深情地看着子尚远去的方向,嘴角抽搐了很久。
特工们追入了森林,迅速展开扇形搜索。
子尚拿出一个手雷,拉好绊线,在草丛制造了一个陷阱,然后拉着月妩往黑暗深处狂奔。
月妩心中感慨万千,不久之前,她和子尚之间还相互猜忌。
一次酒宴,子尚甚至以敬酒为名,帮月妩倒满酒,要月妩先喝。月妩不动声色地喝了酒,子尚也不动声色地喝了酒。随即,月妩帮子尚倒满了酒,但一缕秀发不小心落入杯中,这次是月妩回敬子尚,但她却又在子尚喝酒之前夺回酒杯,并把杯中的酒喂给了一条小狗。
小狗死了,因为月妩在自己的头发上下了毒!
月妩深深地看着子尚,却又突然大笑起来:“子尚啊子尚,如果我要杀你,你早就死了!”
而此刻,在黑暗的森林中,在特工的追捕中,子尚和月妩却已不再有任何嫌隙。
“要么就一起死,要么就一起活下去。”子尚握紧了月妩的手,他在道上的威信极高,这绝不是单靠阴险毒辣就能获得的,这种威信在很大的程度上来源于他对人的态度:是我的朋友,我就一定会让你幸福;是我的敌人,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幸福!
任飞“不幸”地成为了任建遗产的继承人,而且不同意股票上市让子尚受益,自然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子尚的敌人。
现在,月妩当然是子尚的朋友,而且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尽管子尚一次次猜忌她,但她却又一次次告诉他:第一,我不会害你;第二,你也根本害不了我,所以我对你放心,我敢用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酒宴上用头发下毒就是个例子。
不一会,一声巨响传来,陷阱报销掉了三个特工,让追捕的人顾虑重重,从而甩开距离。
天空渐渐地明亮起来,东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颗小小的启明星。
“居然让行会的会长和大主管跑了!”一个黑黑瘦瘦的特工愤愤不平地抱怨着,抚摸着他手中的冲锋枪。
“他是谁?”任飞问身边的特工。
“他是行动小组的队长'陈东'。”特工回答。
陈东走到了任飞的身边:“你一定很关心你父亲的死因吧?”
任飞点点头:“我曾经在林易家中得到过一份暗杀合同,上面显示林易收买行会杀了父亲,但我对此表示怀疑。”
陈东笑了:“你怀疑得很对,因为林易家的保镖中有西部恐怖组织'黑汗'的卧底,合同是他搞的鬼。另外么,'黑汗'中有人来我们总部投案自首了,这个自首的人就是派遣杀手的凶手。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任飞怔了怔:“我爸爸怎么会和'黑汗'扯上关系?”
陈东认真地回答了任飞的问题:“这个人你很熟悉,太熟悉了。”
任飞激动地拉住了陈东的手:“他究竟是谁?”
陈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她就是静妃,你的妈妈。”
任飞的手从陈东的手臂上滑落:“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杀了爸爸,为什么要自首?”
陈东耸了耸肩:“这些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你可以去问其他上一代的人,至于她要自首的原因么……她是这样告诉我的:她杀死你父亲,本来是为了让你继承遗产,连你爸爸的遗嘱都是她让人模仿你爸爸的笔迹写的。但是,你却因为遗产而遭来了无数的杀身之祸,所以她决定让真相大白于世--她说这个世界已经让她感到无聊和腻味了,她只想在容颜依旧的时候死去,这样你就能远离纷争,过上平安的日子。”
任飞不断苦笑,不断摇头:“也许妈妈还不知道,现在我二哥死了,我大哥在逃,事实上,任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是我。”
陈东在任飞面前摊开了一只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财产送给我嘛,这样我也不用起早摸黑地跟犯罪份子玩命了!”
任飞一听,哭笑不得,陈东却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当然是在和你开玩笑。”
这个时候,林依和晓夕从两个方向,不约而同地奔向了任飞,眼中闪烁着同样的柔情和关切,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没事吧?”
见到晓夕,林依眼中的柔情又都变成了凶狠。
而晓夕则用大而空灵的眼睛看着林依:“求求你原谅我好吗?被关在鬼穴的这几天,太子把你和他之间的一切都说了。现在,我也把我和任飞之间的一切都告诉你吧……”
于是她开始诉说整一个糊涂的故事:
那一天你和太子订了婚,还羞辱任飞,让他的心碎成一地,让我也他同样地痛不欲生。
于是,他带着我进了恶魔酒吧。他一瓶接着一瓶地喝,我在一边劝都劝不住。
他说他从来没有问过你的过去,他不在乎你过去是什么样的女人,曾过着怎样的生活,有过多少男人,是否曾吸烟喝酒文身,是否是个纨绔子弟,徘徊于迪厅酒吧……那些都是你自己的事,他无权干涉。
但你不可以在做他女朋友,在他为你付出一切的时候还和别的男人胡搞……这样过分的女人,会下地狱的!
直到深夜,他才带着我离开酒吧。
我怕他出事,所以一直送他到了家中的房间里。他说谢谢我,让我也早点回去睡觉。
我刚要走,他忽然又追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问:“你还爱我吗,还是已经爱上子昂了?”
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不应该欺骗自己,所以我告诉他实话:“如果不是你一直把我推向他的话,我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事实上,直到此刻,我爱的人还是你。”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做我女朋友好吗”任飞把我抱得几乎喘不过起来。
以前,我一直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酷酷的任飞对我说,他要我做他女朋友。
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好痛,痛得就好像是有一把钢做的刷子,在心上面拼命地刷,拼命地刷!因为他是被你欺骗了,才会让我来做补偿的,他的心里有多痛?
被所爱的男孩抱得这么紧,我想挣扎,但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拒绝不了他。